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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鴻海則是面露一絲狐疑之sè,說道:“師父,恐怕眼前這四象古蠱封絕陣,也不是你煉製的吧?”
花帝面露一絲意外,隨即呵呵笑了起來,點了點頭道:“這些年,我做了什麼,看來都瞞不過你。自從當年被你重傷之後,我一直苦尋恢復之法,確實沒jīng力煉出這樣威力巨大的蠱陣。而且我可以實話告訴你,要想煉製這四象古蠱封絕陣,沒有幾百上千年的時間,是不可能成功的,我也不過活了一百多年,哪有那麼多的時間。這四象古蠱封絕陣,可是我花了好大心血從……別人那討來的。”
聽了花帝述說,除了謝鴻海之外,眾人盡皆悚然動容,一個個神sè複雜,莫名驚詫。
對於花帝到底活了多久,也是一直縈繞在謝林等人心頭的一個巨大的疑問,本來他們都不相信,這花帝真會是個活了幾千年的老不死的怪物,但這段時間他們所見所聞,以及遭遇的一系列事情,又讓他們不得不相信這花帝真的是已經活了千年以上了。
只是沒想到,現在花帝卻突然親口承認,自己只不過也就活了百多年,遠沒有幾千年那麼誇張,這讓謝林他們頗是意外。
但隨之他們也是萬分疑惑,回想過去種種,包括那長壽村,無名大峽谷,還有那神秘雪山,都曾是花帝的所謂的試驗基地,而這些地方成為花帝試驗場的時間,可說遠超過百年,甚至有上千年的歷史,也正因為如此,謝林他們才漸漸相信花帝真的已經活了上千年乃至更久。
但花帝現在的說法,卻分明是親口推翻了謝林他們的推測。
更讓謝林他們驚訝的是,聽花帝的意思,倒似乎似乎在花帝背後,還藏著一個比花帝更加厲害的人物。
事起突然變化,謝林等人都幾乎有些反應不過來。
葉夏也是微微皺起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花帝則又輕笑了一聲,看著謝鴻海的眼裡也是閃過一絲欣賞之sè:“鴻海,你果然是我的好徒弟,心機深沉不輸於我,看來你你知道的還真不少。”
謝鴻海卻是輕哼了一聲:“做了你那麼多年的徒弟,你再大的秘密,也不可能真正瞞得過我。”
說著他竟是重重地呸了一聲,一臉鄙夷之sè,“只是當初我有眼無珠,竟認你這個賣國閹人為師,實在是我平生最大的恥辱。”
花帝臉sè微變,眼底閃過一絲怒sè,但隨後,他卻是仰頭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雖然我活了這麼久,但也可以說歷經了很多世,那隻不過是我的第一世罷了,對於我來說,那早就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提起又有什麼意義,況且當初我做那些事情,也不是我心中所願,你又何必怪到我的頭上來。”
謝鴻海卻又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道:“可惜那些事情終究是你做下的,再過個百年,你也脫不了罵名,就算你真的能夠求得長生,在別人眼裡,也不過是個奴顏媚骨的jiān賊而已。”
花帝面sè一冷,死死地看著謝鴻海:“鴻海,過去的事對於我來說不過雲煙爾,你說再多也沒用,你還是想想今天該怎麼才能逃過這一劫吧。你我雖然是師徒,但你也該知道,我對你就算再不忍,也絕不會手軟的。”
謝鴻海卻仍是一臉輕蔑,說道:“據我所知,洪荒時代,那巫族每發動一次四象古蠱封絕陣,便幾乎要付出一個祖巫的xìng命,所以這蠱陣雖然厲害至極,卻也如雙刃之劍,巫族藉助這四象古蠱封絕陣打擊妖族的同時,自身也要遭受重大的損失。你這蠱陣既然脫胎於那四象古蠱封絕陣,就算有所改進,只怕也難有根本變化,你又憑什麼發動這蠱陣,難道用你自己的xìng命嗎。”
花帝卻呵呵笑了起來,說道:“鴻海,你的見識終究還是有些淺薄,這陣法雖然脫胎於那四象古蠱封絕陣,但威力遠不如那古陣,要發動的條件也是簡單得多,可不需要用我的xìng命來填,你也應該知道蠱陣早就發動了,否則你也不會站在那裡一直沒什麼動作。”
謝鴻海臉上終於現在出一絲異sè,望向天上:“可是據說要發動這蠱陣,便要以一個絕強的生靈以xìng命做為樞紐,以這陣法的威力,這世上除了屈指可數的幾個人之外,還有誰能夠……”
花帝卻更大聲的笑了起來,指了指天上:“過了這麼多年了,這陣法的變化已經很大,難道你也如此迂腐嗎,要發動這陣法,可不一定要我自己的xìng命為代價。”
他話剛說完,天上忽然響起一聲巨大的龍吟聲,有如舊時那火輪車的汽笛聲,久久不歇。
天空突然一紅,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