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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嘴裡的毛巾拿下來吧,我怕他咬舌頭,所以給他嘴裡墊了毛巾。”張阿姨突然說道。
於是張朗便把張朗嘴裡塞著的毛巾拿了下來。
“放開我,讓我去死,讓我去死……”張朗咳嗽了幾聲之後,便大聲喃喃了起來。
“張朗,你這是做什麼呢?”謝林拍了拍張朗的臉,說道:“為什麼要這麼做?怎麼這麼想不開?”
張朗卻對謝林的話沒什麼反應,仍是用力地掙扎著,一邊自言自語似地喃喃道:“我想死,我對不起阿芸,我死了算了,我死了算了……”
“張朗!”謝林晃了晃張朗的肩,“你先別動,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不聽,你讓我去死啊,我不活了,我對不起阿芸……”張朗卻仍是不停地喃喃著,在那裡用力地晃著腦袋,似乎真的一心求死。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啊?!”張阿姨是焦急不已,插話道:“怎麼不聽勸呢,你就不怕你爸媽傷心嗎?”
邊上幾個同學則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有同學小聲說道:“我看他不會已經瘋了吧,是不是受什麼打擊了?”
聽他們一說,張阿姨不由嘆了口氣。
謝林卻眼睛一亮,湊近張朗,仔細地觀察起張朗的臉來。
“要不先把他送醫院吧。”那和劉大爺一起按著椅子的同學則提議道:“我看他的精神似乎真的不正常。”
張阿姨愣了愣:“送醫院?難道送他去精神病院嗎?”說著,她眼裡都不由流出淚來,拍了拍張朗的肩,“孩子,你怎麼這麼脆弱呢?”
“讓我去死,讓我去死……”張朗則仍是不停地喃喃著,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謝林卻突然對那按著椅子的同學說道:“同學,換我來吧。”
“我沒事,我按著好了。”那同學則挺熱情,說道。
謝林苦笑了笑,隨即竟是閃電般伸手,一個手刀狠狠地切在了張朗的脖子上。
張朗頓時渾身一顫,呻吟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腦袋也耷拉了下去。
“你幹什麼?”大家都不由大驚失色,就連張阿姨和劉大爺也是一臉的不解和驚詫。
“先讓他休息一下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謝林則顯得很是平靜,又說道:“幾位同學你們先回去吧,我們會看著張朗的,張朗只是受了刺激,或許睡上一覺就會沒事了。”
說著的時候,他悄悄朝張阿姨使了使眼色。
張阿姨愣了愣,隨即會意,幫忙把那幾個同學都勸走了。
而謝林則和劉大爺一起,將張朗連同椅子一起搬進了那小隔間。
張阿姨跟了進來,卻忍不住疑惑道:“小謝,你為什麼要我把那幾個同學支開,難道有什麼事情不能跟別人說嗎?”
謝林則又苦笑了笑,卻點了點頭。
“那是什麼事?”張阿姨和劉大爺都不由好奇道。
謝林沉思了一下,隨後說道:“張朗只怕是得了什麼怪病?”
“怪病?”張阿姨和劉大爺則是一頭霧水,“不是精神病嗎?”
“恐怕沒這麼簡單。”謝林則是給張朗細細地檢查了起來,扒開張朗的眼皮,看了看張朗的眼珠,又拉起張朗身上的短袖,看了看張朗身上。
只是檢查了一遍,他卻並沒有現張朗身上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謝林不由皺起了眉頭,在那裡沉思了起來。
“怎麼了?”張阿姨和劉大爺則不由更加奇怪了。
謝林卻不說話,只搖了搖頭。
張阿姨和劉大爺不由面面相覷。
這時候謝林突然面露異色,似乎想到了什麼,而後他一把捏開張朗的嘴巴,朝張朗嘴裡看了看。
張阿姨和劉大爺也是忍不住好奇湊近一看,卻不由吸了口冷氣。
只見張朗幾乎整根舌頭都是暗紅色的,像是剛吃了黑巧克力。
“他的舌頭怎麼這個顏色?”張阿姨不由問道,一臉的驚異。
謝林卻不說話,又抓起張朗的右手,將他緊捏著的拳頭用力掰開。
卻見他的手掌心,竟是有一塊鮮豔的乒乓球大小的紅斑,紅斑的形狀看去像一隻蜘蛛,鮮紅如血,豔麗無比,也栩栩如生,就有如那紅色的紋身。
謝林愣了一愣後,又掰開他的左手,而在他左手手掌心,同樣有一塊蜘蛛形狀的紅斑。
謝林卻又蹲下身,一把脫下了張朗腳上的鞋子,抬起來一看,現張朗兩隻腳的腳掌心,同樣有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