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不少,也變回了拳頭左右大小。
這時,謝林也停了下來,長撥出口氣。
“好了嗎?”張阿姨忙問道。
謝林卻是搖了搖頭:“張阿姨,劉大爺,你們剛才看到我怎麼做了吧?還要麻煩你們,請你們照我剛才做的,先給張朗肚子上塗點酒,然後不停拍打和按摩,我去準備其它東西。”
張阿姨趕忙點了點頭,應了下來,然後和劉大爺手忙腳亂地在張朗小腹那紅斑上拍打推拿了起來。
謝林看了一會,覺得沒什麼問題了,便找了個透明的塑膠袋包好手電筒,又拿著手電筒跑了出去。
出了宿舍樓,他仍是來到了北邊,到了那溝渠邊上後,便放下手電筒,直接跳進了溝渠裡去。
走到溝渠中央,他便停了下來,一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裡。
風聲呼嘯,大雨傾盆,遠處天際不時閃過一兩道閃電,卻是無法徹底撕破這漫天的黑暗。
風雨聲之中,卻有一種難言的寂靜,萬物潛伏,壓抑沉寂。
謝林則有如一尊雕塑,默默地站在那裡,彷彿與這黑暗融為了一體。
當閃電劃過天空,微弱的白光稍稍照亮他的臉,但見他雙眼微閉,白淨秀氣的臉上滿是堅毅。
過了差不多十分鐘,他緩緩動了起來,卻並沒有爬出溝渠,而是慢慢走到了幾米外,然後又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又過了十分鐘,謝林又換了個地方。
這一次,謝林一直在溝渠裡站了近一個小時,換了五六個地方,才終於爬出溝渠。
因為站的時間有些長,他身子都有些僵硬,再加腳下泥濘,他走出溝渠時,好幾次都差點摔回溝渠裡去。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泡了這麼長時間的水,他身體熱量消耗巨大,身體也是忍不住地瑟瑟抖。
上了岸後,他找到手電筒,照了照自己身上,然後微微點了點頭,面露一絲欣喜之色。
等他回到張阿姨他們那邊,那張阿姨和劉大爺仍在不停地給張朗小腹處拍打推拿著。
一看到謝林,他們又不由驚詫不已。在謝林的身上,爬滿了大大小小的水蛭,他們粗粗一數,至少有數十個。
張阿姨一臉的心疼,趕緊拿起剪刀遞給謝林。
謝林卻擺了擺手,說道:“張阿姨,有風油精嗎?”
張阿姨雖有些意外,但還是趕緊點了點頭,轉身給謝林找風油精去了。
謝林又轉頭讓劉大爺點了支菸,然後把香菸接了過來。
很快張阿姨也把風油精拿來了。
謝林接過風油精,開啟蓋子,塗了一點風油精在一隻水蛭頭部,然後把香菸放到那水蛭下面,用煙燻起那水蛭來。
在煙燻之下,那原本一動也不動跟死了似的水蛭突然動了起來,那緊緊吸在謝林身上的嘴巴或者說吸盤也是一點點鬆開,不過幾秒鐘,水蛭身子一扭,從謝林身上掉了下來。
謝林則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那水蛭,然後便將水蛭直接放到了那張朗的小腹上。
接著,他如法炮製,在劉大爺的幫助下,將身上的叮著的水蛭都弄了下來,然後將水蛭都放到了張朗身上,有的放在張朗臉上,有的放在胸膛和肩部,大多數水蛭則是被放在了張朗小腹那大紅斑上。
過了一會,這些原本蜷縮著的水蛭緩緩動了起來,紛紛叮咬到了張朗的面板上,吸起了張朗的血來。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張朗身上密佈的紅斑竟然漸漸變淡乃至消退,張朗小腹上那花朵狀的大紅斑也是變小變淡了不少。
謝林和張阿姨以及劉大爺看到這一幕,不由面露喜色,焦急和忐忑的心情也舒緩了許多。
張阿姨和劉大爺更是嘖嘖稱奇不已,讚歎謝林這法子還真管用,又問這是否也是謝林家鄉的土法子。
謝林也不解釋,點了點頭,算是預設。
不過跟前一個法子一樣,這第二個法子其實同樣是出自謝林父親留給他的那本神秘筆記。
兩個方法主要用的都是水蛭,但用的方法卻是不同,前一個方法是直接取了水蛭內服外用,而後一個法子則需要水蛭配合,去叮咬張朗,所以謝林第二次並不是直接用剪刀將水蛭從自己身上刮下來,因為這樣的話很容易傷到水蛭的吸盤,到時候就算把水蛭放到張朗身上,吸盤受了損傷的水蛭也無法或者說不會再叮咬張朗。
當然謝林這取下水蛭的方法並不是源自那本筆記,而是謝林以前從藥老那裡學來的。這風油精和香菸雙管齊下,可使得水蛭自動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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