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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人的歌聲一如既往的感動著一顆心早已完全放在陳楚凡身上的女人,而更讓蘇秀清感動的,是陳楚凡在這次音樂節選擇了這首她作詞,陳楚凡為他譜曲的情歌。她能感受到陳楚凡這是在為她而唱的,隱隱的幸福感便在陳楚凡唱起這首歌時從女人的心底悠然而生。
尤其是陳楚凡在副歌部分,將“我等你,半年為期,”改成了“我等你,三年為期”時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讓蘇秀清明白少年這是在借這次節目告訴她,他並沒有忘記約定,也讓蘇秀清莫名的感動,嘴角不由自主的彎起一個弧度,喜悅的心情溢於言表。嘴裡也不有自主的跟現場觀眾一般,開心跟著陳楚凡電視中的節奏一起朝下唱去,“要等你,要證明自己,我可以縱容你在心底……”
“砰,砰!”突然傳來的敲門聲,亂了女孩兒嘴裡輕快的節奏。
“進來!”蘇秀清極為小女人氣的嘟著嘴應了聲。她正在自己的房間內,此時要進屋的人不是她親愛的爹地,就是照顧了她十多年的阿姨,所以只能用這種小女兒情態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秀清,怎麼早餐都不去吃啊?躲在房間裡做什麼呢?”房間門被開啟,福伯慈祥的聲音隨之傳來。
女孩兒還沒答話,電視中傳來的熟悉的歌聲便吸引了福伯的注意力。側目望了望電視中那個熟悉而又讓福伯恨得牙癢癢的身影,做爹的惱火的說道:“我說你一大早就爬起來,卻一直不見你下去呢,原來在看那小子的演唱會啊!”
“不是演唱會是啦,是韓島舉辦的亞洲音樂節,又不止邀請了他一個人,好多歌星的呢!”蘇秀清欲蓋彌彰的狡辯了句。
“哦!那麼沒有這個姓陳的,你會專門起床來看這個什麼狗屁音樂節?連早飯都不吃,你什麼時候對亞洲音樂這麼感興趣了?”福伯不置可否的揭穿道。
“好了,爹地,我等會在去吃!我還不餓呢!”蘇秀清嬌嗔道。
“哎,我說秀清,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呢?那個姓陳的有什麼好?不就是會唱唱歌,彈彈琴?人還那麼花心!以你的條件想找什麼樣的年輕才俊找不到?就一定要吊死在這一根樹上!你要真想嫁人了,爹地陪你到Z國去相親去!我就不信那麼大的Z國,會找不到一個適合你的!”福伯恨不其不爭的教訓道。
“爹地,感情這個東西沒有道理的。而且您可答應了會給他三年時間證明自己,您該不會準備食言吧?”蘇秀清聞言,望著自己父親辯駁了句。
福伯語塞。那天他也是一時被氣樂了,現在自然是越想越後悔。以他的身家,二十億美金自然不放在眼裡,以此為賭注只是想讓少年知難而退而已。卻未曾想少年毫不猶豫的便接受了他的賭注,更重要的是,以少年如今在流行樂壇的成績,似乎還真有實現這個目標的可能。這怎能讓福伯不蛋疼。
雖然福伯本人對陳楚凡印象挺不錯,更是對陳楚凡那神神叨叨的佛宗身份深有顧忌,可這並不代表他這個做養父的會心甘情願的讓自己照顧了一輩子的唯一女兒,去跟其他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所以福伯是真的很想食言。可是自己女兒卻又對這個陳楚凡死心塌地,甚至不介意跟兩個女人一起分享這個男人,這怎能不讓他鬱悶呢?只是鬱悶又能怎麼樣呢?他無法讓蘇秀清改變主意,想讓陳楚凡改變想法似乎更難,即便他有富可敵國的資產,可當碰到用錢解決不了的事情時,卻也只能一籌莫展啊。
跟福伯同樣的鬱悶的還有遠在W市的韓書記。
週末的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看電視本是件其樂融融的事情,可是電視被自己唯一的女兒霸佔,電視中還出現了陳楚凡的身影后,韓書記就不那麼高興了。
最近陳楚凡可是W市的新聞人物。花八千萬弄個人工降雨出來的新聞鬧的沸沸揚揚。甚至市委市政斧組織的賞櫻花活動都被這場讓人意外的大雨而告吹。雖然據新聞中的報道,陳楚凡這麼做是為了支援Z國自行研發的新型號催雨劑,來解決Z國西北部的乾旱問題。並以此駁斥韓島人宣稱他有八分之一韓島血統的說法。
可是韓書記明顯感覺到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真的要解決西北部的乾旱問題,需要在W市這麼個並不缺水的南方城市做實驗嗎?需要嗎?在韓書記看來,這小子完全就是在跟他宣戰,這完全就是在他面前炫耀他的資本有多雄厚嘛!
“看看,我隨便就能丟八千萬出來玩場人工降雨,你還怕我以後虧了你女兒?”這便是韓書記感覺到的陳楚凡出資這場人工降雨後的潛臺詞。
如果讓陳楚凡知道韓書記此時的想法,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