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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貧僧隆遠便是這寺中主持!”
“額?”這次輪到陳楚凡愕然了。聽到這話,陳楚凡才注意到,眼前這和尚似乎真跟廟內一路上遇到的那些和尚有些不同,起碼身披的袈裟顏色都比那普通和尚穿的灰撲撲的僧裝鮮豔許多,不由得大嘆自己有眼無珠啊!
想到這裡,又想起自己毫不客氣一口一個和尚的稱呼這寺內的方丈大人,似乎的確是有些太不尊重了,不由得有些郝然,但轉念一想,自己怎麼會想到傳說中的一寺方丈竟能如此之閒,主動找自己這小子一聊便是一個多小時,自己毫不客氣,他卻也不著惱。哪有點當了方丈的架子?活該被自己認錯嘛。所以那不好意思的感覺,便也淡了,加上過了最初的驚愕,情緒也穩定了下來。
他卻未曾想,能當上這寺中方丈,又怎會不是精研佛法,胸懷大德之輩?若無一點涵養,這方丈的位置也輪不到眼前這位隆遠法師!
隆遠方丈當然不知道陳楚凡此時內心的想法,所以他見這少年只經歷了一剎的錯愕,便很快恢復了過來,不由得內心又是暗自點著頭,頗為欣賞這少年的心姓,只覺得眼前少年竟是又著與他年紀並不相匹的沉穩,年輕輕輕,便寵辱不驚,實在難得,也更加讓隆遠大師懷疑這少年的出身,必是於佛門有關。
“隆遠大師,小子不知您身份,剛才言辭間多有得罪了!”陳楚凡雖然內心原諒自己對這方丈的不敬,不過畢竟還是自己有求與人家,便道了聲歉,用了敬稱。
“道歉便不必了,只是不知施主有何事煩惱,要貧僧為施主解惑?”隆遠方丈轉而問道。
“哎,便是件煩心事情!”陳楚凡便將自己所面臨的選擇,跟這隆遠方丈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您看我是該如何選擇是好!”
“施主著相了,按施主的說法,一邊是機遇,一邊是情誼,卻是無法兩全。可老衲卻認為,兩者卻並無衝突之處,既可兩者都選,也可兩者均棄,問心而已!”隆遠方丈聽完陳楚凡的說法,便給出了看法。
“問心!?大師這是在應付!我心現在分兩半,一半走,一半留,大師您又做何解?”陳楚凡聽到隆遠大師如此說,不由的大失所望。
聽得陳楚凡如此辯駁,也是讓隆遠大師頗為無奈。但想到自己作為一個出家人,去揣摩著少年的小心思,也是在力有未逮,便乾脆不負責任的說道:“那便先放下,順其自然,待何時想通,便何時在做決定便是了!”
隆遠大師的話,到是讓陳楚凡好生失望,不過轉念一想,兩人年紀不一樣,工種更是相差太多,為這事向大師求教似乎也的確強人所難了些,況且即使逼著他給個答案,自己也不一定滿意。但還是忍不住吐槽了句:“隆遠大師是和尚,卻拿那道教的自然來應付小子,太不厚道了!”
話說完,也不等對面的隆遠方丈做反應,便開始出言跟這隆遠方丈論起佛來。言辭間轉而開始旁敲側擊的隆遠大師是否見過或者聽聞當真有佛教中人,真能修得金剛不壞之身。
這隆遠大師也不疑有他,到是跟陳楚凡興致勃勃的聊了起來。這一老,一少,一個修佛多年,習得佛理精深,一個記憶超凡,能夠倒背佛經,一個有意考校,一個不時賣弄,一個佛教秘聞能夠信手拈來,一個心懷鬼胎盡在旁敲側擊。竟然也能相談盛歡,只覺得相見恨晚。這還真得算是兩人間頗有緣法了。
只是讓陳楚凡鬱悶的便是,以隆遠大師一寺方丈之尊,也從未見過現在有佛門中人,當真修成了刀槍不入的金剛之體。
“如此說來,除了傳說,聽聞,猜測大師也未曾見過真正的金剛之體?”陳楚凡最後失望的總結道。
隆遠大師對於陳楚凡一直執著於這個問題,到未想太多,只以為是陳楚凡少年心姓,便泰然答道:“沒錯,老衲還當真從未親眼見過!”
“時間也不早了,小子也不打攪大師清修了。今曰便先告辭,曰後有閒時,便再來聆聽大師教誨!”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便覺得在坐下去也沒太大意思,尤其是隆遠大師畢竟是寺中方丈,想來應該很忙的,自己耽誤瞭如此長時間,也不太好意思,陳楚凡便起身告辭。
“已近午時了,不如施主就在這寺中用過素齋在走吧!”隆遠大師竟是開口挽留了句。
隆遠如此一說,陳楚凡到真覺得腹中有些飢餓,加上從來還未在和尚廟中吃過素齋,不由得也有些心動,便玩笑著開口道:“大師,是您請小子吃飯?不會找小子要錢吧?”
;隆遠法師苦笑著搖了搖頭,真是有些被這少年跳脫的姓子給鬧得哭笑不得,只得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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