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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實實在在可以看到的東西了,若這少年所說屬實,那隆遠便當真能確認無疑這少年必是某位佛家大能轉世,否則卻是哪裡能尋得一個既通曉佛經,又身具佛體的少年?
“阿彌陀佛,此事事關重大,小施主該不是信口雌黃,戲耍老衲吧!”明顯,隆遠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不由得出言質疑道。畢竟已經是末法時代,和尚信佛,卻從未當真目睹過神蹟,必然還是將信將疑居多。
“既然說了,便是要證明給大師看的,大師這裡可有刀具?”陳楚凡豁出去了,這個秘密在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隱瞞著,只覺得累的很。今曰跟這老和尚說了出來,到是覺得輕鬆許多。
“此地到是沒有,施主請隨老衲來!”聽到陳楚凡如此說,隆遠大師心頭不禁信了八分,但是事關重大,卻還是想眼見為實,便也臉色一肅,正容說道。
隆遠大師將陳楚凡領到了歸元寺的廚房,不理那小和尚疑惑的目光,便讓他們守在遠處,不讓人來打擾。然後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才衝著陳楚凡說道:“此地便有刀具,便請施主證明!”
陳楚凡二話不說,將上衣脫去,赤裸著上身然後走到那案板前,將左手放到案板之上,右手拿起和尚用的菜刀,毫不猶豫的便全力砍下。隆遠大師只見得刀於那面板相觸,只留得一絲淺印便被彈起,少年的手臂竟是當真絲毫未傷。
“阿彌陀佛,這,這。。。。。”雖然內心深處,已經信了八分,可當事實真的發生在自己眼前,隆遠方丈反而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了。他甚至走上前,很不禮貌的摸了摸陳楚凡左臂上被砍中的位置。
“若大師還心存疑慮,不如自己試試!隨意砍哪,我都試過!”說完,陳楚凡將手中的刀遞向隆遠大師。
隆遠大師傻傻的接過刀,喧了聲佛號,便當真一刀衝著陳楚凡的肩膀劈去,實在是事情太過重大,就連隆遠大師也不能免俗,當真想親自證明了一下。
結果依然,到鋒利的刀刃接觸到陳楚凡的面板後,便被彈回,面板上不過是留下一絲淺淺的血印。
這下隆遠大師再也沒了一絲懷疑,卻是認定了這少年是某位佛陀轉世,當下竟是恭敬的衝著陳楚凡行了一禮,“阿彌陀佛,施主果然身具法身,老衲信了,信了!”
回到隆遠大師的禪房,隆遠大師竟是一定要讓陳楚凡坐在主位之上,自己陪在一側,陳楚凡當然不敢如此僭越,兩人便僵持了起來。
“大師這是要折煞小子啊!總之我們不講這些虛禮,我來你這兒,便是客人,哪有客人坐主位的道理?”陳楚凡真未想到自己暴露一下身體的秘密,竟是會有如此效果,老和尚硬是把他當成某位佛陀轉世了,直讓他哭笑不得。他自己心裡卻是清楚,自己跟什麼佛陀絕對沒有一毛錢關係。他卻偏不出言解釋,讓老和尚如此以為,還怕他不盡心幫自己?便是此時陳楚凡打的念頭。
隆遠大師正色道:“居士大能,貧僧怎敢僭越?”
“大師若在謙讓,小子轉身就走!”陳楚凡是厚道人,畢竟是求人辦事,該給的面子必須給足,所以他也是抵死不從自己坐在那主位上。再說不過是個座位而已,在年輕人眼裡還真沒啥大不了的。不都是木板凳嗎?又沒見主位放個沙發?
不過陳楚凡的舉動,到是更讓隆遠大師心生好感,只覺得果然是大能轉世,竟是如此不拘虛禮,不由得大為感動。
待得老和尚坐下了,陳楚凡裝模作樣的蔚然一嘆,才開口說道:“大師,現在卻是也解你疑惑了,可否答應小子那點要求了!”
隆遠方丈卻也沒有再次推脫,正容道:“阿彌陀佛,陳居士既然一心降魔衛道,貧僧自然便當助居士一臂之力,若當真有用得到老衲的地方,老衲義不容辭!”
聽得隆遠方丈這句話,陳楚凡只覺得通體舒泰。想到昨天夜裡,那陳所長不過是面對眼前這老和尚一張名片便畢恭畢敬,想來這老和尚的能量必是極大的。而現在有這老和尚給自己當後盾,只要自己做的不太離譜,想來便不會有什麼大麻煩。
心情愉快的陳楚凡喜色顏開的學著老和尚喧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大師大德,小子這裡拜謝了!”
將隆遠方丈成功搞定,陳楚凡在老和尚的極力挽留下,又在歸元寺中混了一頓素齋。當然飯後免不得跟那和尚理論一番佛理。
最後臨走時,貪得無厭的少年還將和尚僅剩的兩張名片都討要了來,美其名曰想多沾染些這名片背後那尊如來佛像的佛氣,其實卻只是少年單純覺得,拿這名片做些交易很是划算而已。可憐的老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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