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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靈氣運轉到傷口,閃瞬即逝間,那涔涔流血的傷口頓時止住。再過了一會,鮮血結痂,結痂脫落,面板重新融合,跟新的一樣,完全沒有看出差別。
撕拉!
包紮傷口後,韋陽也扯下半條位於袖口的純棉t恤布條,楚天嬌眼眸一條,她有點不明白,明明已經包紮完畢,難道嫌棄她包的不好看,還要再包紮一遍。
“你幹嘛!”楚天嬌驚愕的怪叫一聲,柔軟的身體快速向後一退,斜斜地依靠在冰涼的車門山。
韋陽望著手中的布條,又看了一眼那眼睛紅紅的楚天嬌,嘿嘿一笑道:“我受傷了你幫我包紮,禮尚往來,你受傷了我幫你包紮。”
話音剛落,韋陽眼神灼灼地望著楚天嬌的傲人胸部,那裡周遭的襯衫被口水弄得溼漉漉的,裡面衣服的顏色隱約可見。
這可不行,萬一因為這些水的緣故把楚天嬌凍感冒了,那可如何是好。別忘了,那口水可還是他的。
低頭看了一眼胸口的異樣,楚天嬌臉色一紅,看了看韋陽,白了一眼道:“不需要,這不是傷口。”
“不可能啊,美女師父告訴我那是在流血啊。”韋陽眼睛眨了眨,“當初我和美女師父去奶牛場,美女師父指著奶牛跟我說,她們擠出牛奶的部位就是在流血。”
“美女師父還告訴我,我們的成長離不開牛奶的滋補,那些都是奶牛身上流淌的血液,要我好好吃奶,珍惜來之不易的日子。”
流出的血?楚天嬌呵呵一笑,突然有點不害怕韋陽了,甚至覺得他有點可愛,有點傻。估計他那所謂的美女師父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為了他珍惜糧食吧。
“你家的美女師父說的很對,所以要好好珍惜。”楚天嬌呵呵一笑,見韋陽貌似如此單純,她才懶得說出真相。
“你幹嘛!”楚天嬌臉色羞紅一片,就在剛剛失神的片刻,韋陽的食指倏地探來,輕輕觸碰了一下她被浸溼的襯衫,雖然沒有碰到關鍵部位,但也令她渾身一激。
韋陽看樣子也是十八歲了,怎麼可以隨意觸碰女孩子的身體。
“我想珍惜你啊。”韋陽嘻嘻一笑,然後在楚天嬌慧眸的凝視下,食指伸入嘴中,抿了一口,“當年美女師父就是讓我那樣珍惜牛奶的。”
楚天嬌無語,卻也無可奈何,兩人沉默了片刻後的,她便駕駛著法拉利跑車快速地離開了原地。
賓士的法拉利跑車在馬路上疾馳,韋陽望著那坐姿曲線畢露的楚天嬌,眼中閃過一抹濃郁的愛意。同時心底暗道:“決不能告訴律師老婆,我已經和她指天為盟,結為夫妻了。”
“嬌嬌,你的腦袋現在不疼了吧。”韋陽看著楚天嬌道:“我記得你大學畢業以後每天清晨都會頭疼的。”
“不疼了!”楚天嬌心裡也是納悶,早晨頭疼的毛病糾纏了她三四年,腦科專家對此都無能為力,平日裡她依靠鎮痛劑解痛。
想不到今天清晨頭痛並沒有發作,還且腦袋好像含了一口薄荷葉,飄逸而舒暢。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件事或許與昨天韋陽所做的事有關。
畢竟當時他口口聲聲說為他看病,雖然看病的姿勢有些曖昧不清,動作也是羞澀異常,但她今天頭痛沒有發作,確實實在韋陽看病之後。
“是你治好的?”
“當然!”韋陽驕傲的點了點頭,“嬌嬌你長這麼漂亮,就應該開開心心的,怎麼可以頭痛呢。”
“鬼扯。”楚天嬌心裡開心,面上卻沒有絲毫表露。畢竟她是一名律師,習慣了一板一眼。即使面對韋陽,依然有所保留。
而後她瞥了韋陽一眼,道:“你怎麼知道我清晨會頭疼的,我之前不認識你的。”
“奈何情深,奈何緣淺。嬌嬌,那是因為你我有緣啊。”韋陽嘻嘻一笑,心裡默默補充道,因為你會成為我的新娘啊,律師老婆。
“說正經的。”楚天嬌美目含怒,這傢伙還真是嬉皮笑臉,不給點顏色絕不講真話。
“好吧。”韋陽無奈地聳了聳肩,隨後盯著楚天嬌緊握方向盤的手臂以及踩著離合器的修長大腿道:“那是我昨天晚上摸骨摸到的。”
“胡扯,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哪還有這種算命的封建迷信。”楚天嬌訓斥一聲,她好歹也是華夏國名牌大學畢業,怎麼會相信這些牛鬼蛇神的說法。
“真的是摸骨算出的。”韋陽眨著眼睛,為什麼嬌嬌就是不肯相信他呢。
“那你說說,接下來我們會去那!”楚天嬌慧眸目視前方,有點不信邪地道。
“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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