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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她會有安全感麼?
如今一想,池晚說過的話,自己一直記得很牢固。
有些不經意間說的話,自己也沒有特意去記,但在腦海裡一搜,它就會蹦出來。
譬如不久前她曾經窩在他懷裡,真切地說,他總是在她最絕望的時候出現。
雖然他也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但他卻聽得出來,這句話不是奉承,是真話。
加上那次江承允出車禍,以及今天她被關在雜誌社的事,他莫名地相信,封以珩這三個字,在她心中足夠分量。
他又重複了好幾遍,希望她能聽見,他在她身邊。
真的起效了,池晚像是聽見了,那雙一直握緊的手漸漸地鬆開,她的身體也不再那麼緊繃,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
她的身體還有點發抖,封以珩坐進了被窩將她摟住。
池晚一接觸到他的身體便不肯放手,像是在茫茫海水中,好容易抓住了他這根救命稻草。
至少今晚,她都不會放。
在封以珩的懷抱裡,池晚終於徹底地從靨中掙脫出來,又放鬆地睡了過去。
那天晚上,池晚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
她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她夢見媽媽真的死了,醫生當著她的面宣佈,他盡力了。
她崩潰,絕望,就在那時,一雙手破開黑暗牽住了她,給予她力量。
她從夢靨裡跑出來,四處都是新鮮的空氣,燦爛的陽光,洋溢著春光的青草地,她和那個看不見臉的男人相擁,享受著四周的靜謐,安靜而美好。
她突然跑開,青草地上都是她清靈的笑聲,她光著腳在草地上奔跑,風吹起她的碎花小裙。
她停下來,回頭,笑容清美純淨,她對著靜靜站在她身後等她的男人喊了兩個字,他的名字。
他逆光站著,光線讓她看不清他的五官,只看見他嘴角上揚,笑了。
那真是一個特別好的夢境,在那個夢裡,她只感受到安逸和幸福。
這個夢漸漸地消失了……
然後池晚醒了過來,一看已是早晨。
窗簾被拉開一條縫。
今日晴,大好的陽光照射進房間裡。
唔……
夢裡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呢?
都怪自己都不奇怪他長什麼樣!
真該上前去看看他的樣子的!跑什麼呢?笑什麼呢?
她自己都想不明白!
做了個這麼小清新的夢,究竟是幾個意思?
池晚坐起來,正奇怪地
想著,封以珩忽然出現在臥室門口,愣了一下。
她怎麼隱約覺得……
夢的最後,她喊的好像是……
以珩?
池晚張張嘴,試著喊了好幾聲,越喊越覺得是。
不是……
她喊他幹什麼?還喊的……這麼讓人毛骨悚然的!
池晚打了個激靈,算了,只是個夢而已!
“醒了?”他站在門口。
池晚忽然想起什麼,掀被子看了看,自己還穿著他的襯衫!
下身……當然還是什麼都沒有!
她使勁地感受了一下,她到底有沒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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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你是在想,昨晚到底有沒有和我……
下身……當然還是什麼都沒有!
她使勁地感受了一下,她到底有沒有被?!
池晚一臉一驚一乍的模樣,被門口的封以珩看得真真切切,他問:“你是在想,昨晚到底有沒有和我……窠”
昨晚他去洗澡後她沒多久就睡著了,期間沒有醒過,迷迷糊糊地似乎做過一個噩夢,然後很快就消失了,安穩地睡到了早上燔。
她現在有點犯糊塗,到底有還是沒有呢?
“有嗎?”
一大早地,封以珩也不鬧她,答說:“沒有。”
池晚這才鬆了一口氣。
沒有就好。
其實就是有,她也拿他沒辦法啊,總不能為了這事兒她就不活了吧?
池晚下了床,進去浴室一看,內內幹了,衣服還沒幹。
不管怎樣,半~裸了一晚上了,睡得太深不知道有沒有被上下其手,不管怎樣趕緊穿上!
“封先生,有沒有新的牙膏?用完了。”
封以珩在隔壁,聽到喊聲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