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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你個鬼啊!
誰要跟你約!
“憑什麼?”池晚又橫了起來,一改方才被捏得死死的小白兔的模樣,抬頭挺胸,“現在我不記得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咯?封總就算要顛倒是非,我也拿你沒辦法唄?”
“喲,翅膀硬了?”他笑,“學會賴賬不認了是嗎?出息了啊?”
“捉-奸要在床,捉賊要拿贓!你若是不拿出證據,你憑什麼就說是我強的你?那我還能說,是你迷-奸我呢!看法官到時候信誰!”
封以珩眯起了危險的眼。
好傢伙,賊喊捉賊了這是?
“就知道你伶牙俐齒的,黑的也能說成白的,卻不想,連這種事也能賴掉?”封以珩分明是在笑話她的模樣。
“反正我現在不記得了!”
一句不記得,池晚把頭抬得高高的,反正不記得了就是不記得了!
“晚晚——?”
正在說話的二人怔住。
那是江承允的聲音!
對視一眼,兩人竟真的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刺激感。
池晚推了他一下,“走啊!還不走?”
情急之下,封以珩也不再堅持,說了句:“今天先放過你!”
說完,匆匆離開。
只是沒走幾步,突然頓了一下。
什麼玩意兒?
他為什麼要跑?
池晚對著他背影吐了吐舌頭。
討厭鬼!
不放過我又怎樣?
這種時候,不放過她也
只能離開啊。
就是小白……
小白的五週歲生日,他這個父親又缺席了……
其實她心裡挺亂的。
實際上她很想告訴小白,封以珩就是他爸爸,可有些事,現在說還太早了些。
如果他們兩個不可能,就算告訴小白又有什麼用?
讓小白白白期盼嗎?
那反而更殘忍!
江承允喊著池晚的名字,找到了這一片。
“晚晚?你在那幹什麼?”
“別過來!”池晚喝止住他。
“?”雖然不明白,但江承允還是停步了,沒有再往前。
“我沒事……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我很快就進去。”池晚不敢讓他接近自己。
現在他們離得遠,看不清,還能藏一藏。
封以珩說得對,她這副模樣,誰看了都會懷疑!
“我看你這麼久都沒進去,外套又在裡面,就給你送過來了。外面冷,你還是先披上吧,別感冒了。”
他手裡果然拿著她的外套。
封以珩離開她的周身之後,身體開始冷卻,她已經漸漸旳感覺到寒冷了。
可即使冷得想抱著手臂,這個時候也還是隻能搖搖頭說:“不用了……反正我很快就回去了,你別理我,再給我幾分鐘時間。”
江承允看了看四周,沒發現什麼異常,也不敢輕易上前,只是站在原地說:“我陪你吧。”
“別!你進去等我吧,幾分鐘就好。”
光是這麼遠的距離,他也看不出什麼,想了想,便答應了。
只是忍不住會去想,剛才那一通電話……
會不會是封以珩打來的?
否則她又怎麼會這樣魂不守舍?
池晚在外面吹了蠻久的冷風,直到身體徹底冷卻,臉也開始變得像凍僵了一樣,整理好自己,這才深呼吸了一口氣回去。
門一推響,介時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包括小朋友們。
她總覺得所有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都帶著幾分懷揣的意思,這大概便就是做賊心虛吧。
“晚晚!你怎麼出去都不穿外套啊?你看你那臉凍的!”薛笑笑站起來,準備過去。
而江承允先她一步站起來,拎過外套披在她身上:“感冒了,小白還要擔心你。”
池晚乾笑了一下:“才這麼一會兒時間,不會的啦。我……去洗把臉,暖和一下。”
“左拐走到底。”江承允眼中始終帶著關心。
因為有孩子們在,今天的生日趴註定不能開到很晚,約莫九點鐘的時候,楚穆離就說孩子有些困了,要先行離開。
沈曜也是,囡囡已經在他懷裡睡著了。
他和小白說:“謝謝你邀請囡囡來玩。她沒有朋友,也不愛和人接觸,你別看她不說話,但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