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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卻再次感受到了心臟被針扎一般的疼痛感,輕輕地,那會兒一瞬間的痛楚。
原來她並不能像漠視他人一樣漠視江承允的諷刺。
心還是會痛啊。
“老公也好,幹-爹也罷,那是我自己的生活,好像和江總沒什麼關係呢。”
她想,她的笑容應該有些勉強,不知道他會不會看出來。
“也對,”江承允聳聳肩,似乎不準備再議,“那你老公呢?”
“出去了,很快就回來。”
“還能回來?”他又笑,湊過去一些到她耳邊,輕輕地問,“該不會是被甩了吧?讓你可憐到……要典當首飾。”
江承允就在一旁,她依稀能看見他勾起的唇角。
池晚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原來……他什麼都看到了。
一步一步,把她拉到這圈裡……
他不跟她爭辯,是堅信她做了別人的情~婦吧?
瞧,他用的是“甩”,而不是“離婚”。
他做那麼多,就為了看她此時輸盡的樣子嗎?
“對,我被拋棄了,這跟江總有關係嗎?”
她已經堅持不下去了,眼裡已有些溼潤。
江承允換了個角度,就這樣看著她,抬手將她的頭髮別到耳後,幫她把耳墜戴上,兩個人是很近很曖~昧的距離。
“有關係,”他說,“你這樣的可人兒,誰不要你,是他傻。晚晚,他不包你……我包。”
他的熱氣在她耳旁吞吐,唇輕輕地碰著她的耳。
她的全身更僵硬,像是定住一樣。
好想……快點逃離這裡。
“歡迎光臨~”店員甜膩的招呼聲在店裡響起,而後更歡喜,“封先生!”
☆、她喜歡帶鑽的
“歡迎光臨~”店員甜膩的招呼聲在店裡響起,而後更歡喜,“封先生!”
封以珩這樣的大客,無論去哪裡,都是至尊無比的上帝。
江承允很明顯地感覺到,池晚的身體突然抖了一下。
他的眼神微變。
封以珩毫無預兆地出現在這家珠寶店。
他剛進門就看到了店裡很熟悉的身影。
以他的角度看,池晚和江承允的位子可不太好,看起來就像——
在親熱一樣!
池晚已無所遁形,看向封以珩的眼神都有些心虛!
她看起來就像……被捉=奸在場!
他不是在俄羅斯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封先生!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什麼幫助嗎?”店員殷勤地上前詢問。
“我想看看項鍊!”
站在封以珩身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藍悠悠!
昨天還是失敗者的她,今天卻站在了封以珩的身邊,她挽著他的手臂,視線拋向池晚,淨是囂張與得意。
池晚不知道該怎麼做,是上前解釋?
封以珩的眼神看得她有些心慌了。
就在這時,江承允還嫌不夠亂,一隻手突然搭上了她的肩,還湊過去吻了一下她的臉頰,驚得池晚瞪眼。
她現在是進退兩難,既不能去封以珩那邊,也不能留在江承允這邊;既不想讓江承允知道她和封以珩的關係,又不想讓封以珩知道她和江承允從前的關係。
該怎麼做?
封以珩若無其事地走過去,走到江承允身邊時停了一下。比較輕的聲音並不是所有人都能聽見。
他說:“她喜歡帶鑽的。”
他一眼就看出了池晚身上不屬於她的東西。
事情終究是沒有順著池晚心裡所希望的方向發展,封以珩一句話就暗示了自己和他的關係。
她感覺到江承允放在她肩上的手用力了一些。
封以珩在說完那句話之後,就去櫃檯了,沒有同池晚說一句話,哪怕只是一個簡單的眼神。
他的表現,就好像在告訴江承允,池晚只不過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就算他搶了他吃剩的,也沒所謂。
池晚幾乎是被江承允的力量硬生生地帶出去的。
加之封以珩不在意的反應,她沒有出聲。
比起解釋,或許他更需要的,是她的沉默。
“池晚!”
她被拉到珠寶店外的拐角,整個人被甩上了牆。
“包你的人,就是封以珩?”出去後,江承允的怒氣就沒有收斂,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