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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的事情,可是他還是覺得憋屈。
“他梁雲達究竟是幹什麼吃的,不是說能幫我們擺平林家嗎!”張寶義很是憤怒的喊道,“要三弟割下一半好處給林家,他們想的可真好,可別忘了,每年咱們張家給他梁雲達的好處可都是從這裡來的!”
張思強揉了揉腦袋,心中煩悶的很,家裡只有他上過大學,算是個知識文化人,凡事都是由他來做主,現在自己三弟闖出這麼大的禍事,他也開始頭痛起來了,不好處理呀。
林家這次實在是太強勢了,梁雲達跟自己透過電話,表示自己也很無奈,不幸中的萬幸是鄭家一直沒有什麼聲響。
再得知自家的武力保障年乙被峨眉召回去的原因之後,那張思強直接嚇呆在了原地,鄭家在江湖上的勢力究竟有多大,竟然逼著武學大派峨眉低頭,若是人家想要自己的性命,隨便派幾個江湖中人來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不就行了。
可是到現在為止,人家沒有這樣做,這隻說明了一個道理,那便是鄭家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亦或是自己頭頂上的那些大人物們壓著這鄭家不敢隨便的輕舉妄動。
第二種可能大於第一種可能,不過即使是這樣,張思強也是不敢在小看這鄭家了。
“大哥,你冷靜一點,想要保住三弟的命,只有這麼做了。”張思強說道。
“可是,二弟,咱們張傢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張寶義狠狠的說道。
張海像是想通了什麼一般,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大哥,別說了,我們家是怎麼起來的你不是不知道,本來底子就薄,我闖下這麼大的禍事,苦果也該由我自己一個人來承擔,二哥向來主意多,拿的準,我們聽他的話準沒錯。”
張思強很是欣慰的笑了笑,自己這三弟還算是能屈能伸,千金散去還復來,人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三人開始合計都要捨去那些利益的時候,窗臺上的落地窗不知什麼時候開啟了,一個戴著青銅面具的青年走了進來,他將一個白布包裹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很是隨意的坐在了椅子上面。
張海最先反應過來,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青年,那個青年看著那張海,淡淡的笑著。
“大哥,二哥,是他,是他!”張海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那張寶義和張思強轉過頭,很是驚異的看著那戴著面具的青年。
“你是誰?”張思強默然的說道。
張寶義的手開始朝著自己的衣服兜裡摸去,青年淡淡一笑,一道銀針閃過,那張寶義的手便是動彈不得了。
“好漢,不知道是哪條路上混的?”張思強默然的說道。
張海攥著張思強的衣服說道:“二哥,他,他就是鄭家的鄭陽!”
“張海,不錯,我戴著面具你都能認出我來,真是失敗。”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將面具給摘了下來。
那張寶義看著眼前的少年,嚥了一口唾沫,完了,鄭家也來找自家算賬了,這個傢伙究竟想要做什麼!
“你想怎麼樣?”張思強默然的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不想怎麼樣,話說回來,你可是要感謝我的。”
說著,那鄭陽開啟了那個白布,一個血淋淋的胳膊出現在桌子上面,那胳膊的手上紋著一個蠍子的圖樣,手指上戴著一枚蠍子圖樣的戒指。
“這是誰的胳膊,小子,你究竟幹了什麼!”張寶義瞪大了眼睛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張海,張思強,張寶義,恩,不錯,一個個的完蛋,一個個的死無葬身之地,八年前的賬,咱們慢慢算。”
說完,那鄭陽便是站起身來,從陽臺跳了出去,離開張家,張家兄弟三個愣愣的看著那血淋淋的胳膊,只有兩種可能,林家還是想要張海的命,亦或是他們已經掉入了鄭陽所設計好的圈套之中,想著,他們的心臟如同墜入冰窟一般,不論哪一種可能,他們都是完了。
老蠍子的胳膊,那個蠍子幫幫主的胳膊現在就擺在自家的桌子上,完了,和林家的談判徹底的完了,老蠍子跟林輝忠可是多年老朋友,更是林家和孫家在江湖上的依仗,先是綁架他的女兒,現在有無故殺了他的老朋友,林輝忠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怎麼辦,趕緊通知大少爺,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吧。”張海幫著那張寶義把銀針給拔了出來,默然的丟到了一邊,那張寶義看著那張思強說道。
張思強搖了搖頭,頹廢的坐到了沙發上,說道:“這件事情只會越描越黑,不管我們怎麼解釋,林輝忠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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