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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澤的公司最近有一個新專案,每天都很忙,其它事情都暫且丟在一邊,因此連健身房也沒空去了。
而穆棉也好幾天沒見到紀修澤了,每天去的時候都是帶著“也許今天他會來”的心思,但是回來的時候都是失落地想:他又沒來,他最近在做什麼呢?
穆棉很想從紀曉亦那兒打探一下他的資訊,可是紀曉亦太精了,她段數太低,怕被識破。
兩人剛剛和諧相處了兩天,現在又不見人影,穆棉已然復甦的心在燃燒,讓她寢食難安。
思念的滋味,還真是不好受。
她有紀修澤的號碼,那是紀曉亦走的時候擔心穆棉有事找不到人所以給她留下的,當時紀修澤也在場,但是穆棉覺得他似乎不大情願,因此當時就決定沒必要的話就千萬不能打電話給他。
現在只是因為幾天不見他去健身房而已,並不是大事。
所以,算了,不打。
紀修澤也有她的號碼,他都不打給她了,她也不要那麼——熱情。
而就在這天晚上十點鐘,穆棉剛要睡覺,電話鈴聲大作。
是紀曉亦打來的,穆棉以為她是無聊了找她聊天,於是一接電話就笑著說:“曉亦,你又睡不著了嗎?”
“小棉,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紀曉亦的聲音有些焦急。
穆棉忙問:“怎麼了?你要我幫什麼?”
紀曉亦著急地說:“剛剛我哥的同事打電話給我,他說我哥喝醉了。他的同事說家裡有急事,必須馬上走,讓我去接他。他的同事不知道我已經離開了,我哥喝醉之後很容易生病,沒人照顧不行。小棉你幫我把他接回家行麼?他酒品挺好的不會發酒瘋。”
“行,我去接他。”穆棉堅定地說。
掛完電話穆棉就快速地換了衣服,拿著揹包就出門。
穆棉極少晚上10點出門,好在10點還不算太晚,小區裡還有不少人,街道上的車子也多。她攔了一輛計程車,十來分鐘之後就到達紀修澤所在的一間酒吧。
穆棉知道這家酒吧,聽說這裡治安不錯。不過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子來酒還是有點心慌。
她很快便找到了紀修澤,此時的他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他的身邊有兩個同事,都喝得醉醺醺的,斜躺在沙發上面,嘴裡偶爾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
穆棉走到紀修澤身邊,正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聽到身後有一個人進來。
“你是紀曉亦?”不等穆棉回答,他就謝天謝地一般感謝了她,然後說,“你可算來了,我都要急死了,快把你哥送回家吧。我現在要把這兩個送上車。”
穆棉也不糾正他了,本想讓他幫忙把紀修澤扶到車上去,但看到他火急火燎地攙著另一個人,便作罷。
她走到紀修澤旁邊,小心翼翼地搖他的胳膊,口中叫道:“紀修澤,紀修澤,醒醒。”
紀修澤沒有反應,穆棉想了想,使勁拉他的手,想把他拉起來。事實證明她太天真了,紀修澤雖然偏瘦,但是也有一米八幾的身高,穆棉哪裡得地他起來。
試了幾次還是失敗,穆棉已經氣喘吁吁。
她乾脆在紀修澤旁邊坐下休息。她已經清楚僅靠自己微小的力氣扶沒意識的紀修澤是不可能的,只能把他叫醒。
於是,穆棉再次搖晃紀修澤。
紀修澤原本感覺頭腦昏沉沉的,什麼都不願意想,他現在也不用想了,合作已經談下來了,被灌幾杯酒也不算白費。他只想放任自己睡去,可是半夢半醒間,他又頭疼起來。他感覺自己在一條小船上,突然吹起了大風,吹得小船猛烈搖晃……
然後,他聽見有人在叫他的名字,那聲音很熟悉,是他喜歡的聲音。
“紀修澤,你快醒來啊,你再不醒,我就要吃你的豆腐了。”穆棉威脅道。
可惜紀修澤只是皺了眉頭,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穆棉想到紀曉亦說的話,深怕他身體不適。她伸手碰了一下他的額頭,只感覺冰涼一片,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也是冰涼的,原來是她的手太熱。
“紀修澤,你再不醒來,我就捏你的鼻子了啊。”穆棉繼續威脅,其實並不是想威脅他醒來,而是正因為他沒醒才敢這樣威脅。
“紀修澤,你再不醒……”
“好吵。”紀修澤有些煩躁地說。
穆棉又驚又喜,潛意識地抓著他的胳膊說:“你終於醒啦!”這就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嗎?
紀修澤的腦袋昏昏脹脹的,他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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