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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留在王學龍腦海裡面的最後一點神智告訴他,一定要拉掉臉上的布,然後看清楚想要殺他的人!可惜的是,他剛剛想做這個動作,對方就伸出了腳來,跟著一腳死死地踩在了他那張已經被折磨地快不成人形的大臉上面……
幾分鐘的蹂躪……
王學龍有一種自己是柏油路上柏油的感覺,被無數的車輛輪番碾壓,無盡的蹂躪。
對方的力量散去後,王學龍僅剩下的神智告訴他不可以出聲,一直到他聽到窗戶被拉開的聲音,他才大聲地嚎喪起來,“殺人啦!殺人啦!”
幾分鐘後,病房裡面漸漸湧來了一大片的醫生和護士。
首先進門的護士沒敢去掀被子,一直到人多了之後,她才顫顫巍巍地上前去把蓋在王學龍身上的白色被單給掀開來。
印入所有人眼中的是一張被踩扁了的大臉,就像是一隻被踩成大餅的皮球,臉變得更圓更大,從他的額頭一直到下巴,整張臉都佈滿了發烏的鮮血,摻雜著不知道是眼淚還是鼻涕的東西糊成了一團,或許是產生了化學反應,散發著一種不知道是屎還是尿的惡臭味。
臉上的五官每一處都極富著獨特的韻味和魅力,眼睛瞪大,一邊烏腫,一邊充斥著血色,烏黑摻白的眼珠子裡面橫七豎八地爬著一些血紅的蜘蛛網。鼻樑塌陷如被施過宮刑的太監話兒,軟綿綿,怎麼也翹不起來了。大張開來的嘴巴里面舌頭拉長,粗厚的舌苔發著屎一樣的黃色,典型的脾虛之症。
有那麼一瞬,王學龍的表情僵硬地定格,過了半晌後,才不斷的扭曲變形,嗓門大張,隱約可見喉嚨深處那兩小片肉在劇烈地跳動著。
“殺人啦!殺人啦!有人要殺我!救命啊!”
醫生護士們這才想起來什麼,朝著四周張望了一番,果然看到病房裡面的窗戶大開,白色的窗簾隨風搖曳,彷彿在宣誓著什麼。
一個膽子大的護士匆匆跑到窗戶邊上朝下看去,在漆黑一片的夜幕中她只看到一個身影飛速地離去,最終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護士口舌皆瞠,這裡可是三樓啊,他怎麼下去的?
………………
翌日清晨。
窗外,陽光明媚,寒風呼嘯。
同宿舍的死黨馬喬早早便起了床,說是要去見剛剛認識的網友姐姐,這貨典型的熟女控,每每在蕭堯的耳朵旁邊宣揚熟女的好處:成熟性感,溫柔嫻淑,大方有愛心,最重要的是,屁股大,胸部挺,白嫩水淋,床上經驗足。
也許和這貨相處的時間長了,蕭堯發現現在自己的品味也開始變的輕微重了,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腦海裡面就會浮現出那副曼妙無比凹凸有致的身材。
吃完早飯之後蕭堯又重新爬回了床上,不過不是為了睡覺,而是用他從藥店裡面買回來的紗布把自己受傷的那條腿裡三圈外三圈地包裹了個遍,這才又下了床。
一直到早上九點多鐘,宿舍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起來,從外面傳來了一記聲音略顯得深沉的男人聲音,從聲音來看,門外的人應該在四十歲往後。
蕭堯朝著門外喊了一句,“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聽到裡面有人回答了,門外的人也就沒有再敲門,不過門外的人一直等了將近有兩分鐘才見到面前的大門打了開來。
門外站著的是一箇中年男警察,四五十歲左右的模樣,個頭矮小,但卻格外的精裝,一對濃眉大眼看上去格外的精神,眉額高寬,方正大臉上面是一臉的正氣,無論撂哪別人都能看的出來這人是個警察。
在他的旁邊則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小警察,一臉的稚氣未消,看的出來他還是第一次出來辦案子。
“警察同志,請問有什麼事嗎?”不等對方開口,蕭堯已是先一步遲疑地看著對方問了起來。
中年男人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面掏出證件,彬彬有禮地說道:“你好先生,我們是馬蘆鎮鎮警察局的警察,我姓田,他姓楊,是我的助手。”
蕭堯點了點頭。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警方接到報案,說是昨晚上有人看到蕭先生你潛入到中斯集團廠區廠醫院裡面故意毆打王學龍,造成王學龍雙臂殘廢,達到了肢體二級殘疾,聽力二級殘疾,視力二級殘疾。”
“王經理被人打了?”蕭堯微微一震,忽然笑了起來,“是誰這麼英雄虎膽,幫我出了氣?怎麼全部都是二級呢?要是我出手的話,非得打的他一級殘廢。”
“蕭先生,你似乎好像還沒有聽清楚我們田隊的話,我們田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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