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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爹?我老爹那時候才十八歲一大小夥,還沒成家立業,額頭上三把火,哪能這麼著就被那淹死鬼給制服了?當下頂紅刀一出,砍掉了那水鬼一隻爪子!”
“這世界上難道真的有水鬼?”有人吃了一驚,說道。
“那可不,我老爹可不止撞見過一次呢!”大漢表情嚴肅地說道,似乎他格外地相信有鬼神的存在。
“那後來呢?那淹死鬼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跑了唄。”大漢說道,“我老爹嚇的不輕,回家後就倒在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夜,總算是挺了過來。”
“其實啊,有時候鬼並不算嚇人,人嚇人才更嚇唬人呢。”這時候旁邊有人插起了話來,小店裡面頓時轉移到了另外一個話題上面去。
聊著聊著,一群人就聊到了江濱鎮上有權有勢的人,蕭堯對此饒有興趣,一邊吃著麵條,一邊聆聽著他們聊天的內容。
“按我說啊,江濱鎮最有錢的人應該屬於海關局的馬局長,看他那腰肥肚圓的樣子,想來咱們華夏國做生意的外國商船,哪個不得看他的臉色辦事啊?就是外國佬交的那些稅都把他給養髮死了。”
“海關會收稅嗎?”有人奇怪地問了一句。
“你管他收不收稅,你想想看,想把東西買到咱們國家,不留下點東西意思意思他能進來嗎?根本想都不用想的事。”
“那倒也是啊,這麼看來的話,最有錢的應該就是馬有才了。”
“屁,他最有錢才怪呢,在江濱鎮,最有錢的人應該是做不鏽鋼生意的苟家才是最有錢的。”
“應該是龍家才對吧?龍家做的可是外貿生意。”
一群小民嘰嘰喳喳不迭,互相爭執了起來,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爭執了好是半晌後都沒有爭出個所以然出來。
還是剛才那個講鬼故事的大漢還算有一些自知之明,嘴裡一聲大罵,“人家再有錢,那也不是咱們的,爭個屁!”
拉麵館裡面頓時陷入到了死寂當中,跟著一大幫人自嘲一笑,又呼啦呼啦吃麵條的吃麵條,喝麵湯的喝麵湯。
“各位大哥,你們有誰聽說過虹海武館嗎?”就在這時候,拉麵館裡面一個青年男人彬彬有禮地問道,一眾人紛紛朝著他這個地方看了過去,卻見他身上穿著一條不知道几几年買的羽絨服,都已經褪了色了,下身則穿著一條牛仔褲,看上去幹乾淨淨的,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人是過來打工的。
那個講鬼故事的大漢在蕭堯的身上掃了一眼,用手扒了扒頭髮,笑著問道:“怎麼?你想拜師學藝?”
蕭堯擱下面碗,含笑點著腦袋說道:“是啊,我聽說虹海武館裡面的人都有真功夫,所以這才幕名而來,想要學些本事回去。”
那大漢吧唧了一下,油乎乎的大掌抹著自己的下巴說道:“別說,這虹海武館在咱們這一片確實蠻出名的,到虹海武館裡面學武的人多不勝數,尤其是那些外國佬更多。”
“不過到虹海武館習武學費也不少啊。”另外一個漢子感嘆地說道,“對咱們華夏人據說是兩千塊錢一個月,對外國佬,好像是兩千美元一個月,一口價,愛學不學,當初我有個老鄉也曾經想學來著的,不過一聽說要交這麼多的學費,嚇的名都沒敢報。”
“現在這年頭,學武有個屁用啊,再厲害那也不能當飯吃,再厲害那也擋不住子彈不是?”一個小青年很鄙夷地說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啊,誰說練武不能當飯吃的啊?我聽說虹海武館裡面的那些c級中段以上的弟子都被人家搶著要呢,一萬錢一個月都搶不到啊。”另外一個人插嘴說道。
“聽說江濱鎮大多數老闆身邊請的保鏢都是虹海武館出來的,身手了得啊。”
“不過能夠練到c級中段哪來那麼容易呢?”
“這武術級別都是怎麼區分的啊?”有人不解地問道。
“這個那就該我來給大家說說了。”剛剛那個講鬼故事的大漢再一次開啟了話匣子,他振臂說道,“以前我一個在部隊裡面當特種兵的侄子曾經跟我聊過,現在咱們華夏國武修定級全部都是按照軍方的定級制度而來的,一共分為sabcdefg八個級別,每個級別又分上中下三段,入門級別是g級,最高階別是s級,在每個省的省會城市都設有定級考試中心,武修者們可以交報名費去考證。”
“練武還可以考證啊?”有人汗道。
“那是你孤陋寡聞而已,誰說不可以考證的啊?”中年漢子嗤之以鼻,“就像是高考一樣,在c級以下由當地各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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