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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事……這要是不知道內情的人,說不定還會產生一些誤會呢。”
這一句話剛落下,楊茜粉臉上就現出一絲惱色。
而張德容竟有種無語的感覺。
陳老闆,楊秘書這個時候還要上門拜訪張行長,這其中意思,還用你說嗎?
現在上門拜訪,對張銘行長,本就是一種很明顯的“暗示”。
這楊茜說不定還恨不得和張行長髮生什麼實質性的親系呢!
楊茜哼一聲,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
張德容呵呵笑著,裝作什麼也不知道般,打著和場。
大約一二分鐘後。
楊茜自感無趣,這才轉身離去。
陳楚帶著張德容回到自已車內。
“陳老闆,你打破了張行長的好事。”張德容道。
就像剛才楊茜“點破”陳楚送禮般,陳楚現在點破楊茜,楊茜也不太可能將自已的“禮”送出去。
“呵呵,是嗎?”
陳楚輕笑一聲,沒有多說話。
他已經想到更遠。
一切在明天。
希望明天時,他能得到張銘行長的許可,得到那筆貸款吧。
第二天晚上。
陳楚又一次來到張銘家裡。
和昨天不同,陳楚今天是獨自一人來訪。
客廳內。
張銘招呼著陳楚。
“張行長,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
進門時,陳楚又送上一份禮物。
張銘隨意地看一眼,那是一些烤煙,而這些烤煙,似乎有種熟悉的味道。
“陳老闆你有心了。”
張銘自然看出,這些烤煙正是家鄉的特產。
昨天的紅雞蛋,還有今天的烤煙,陳楚為了送禮給他,還是花費了不少的心思。
“陳老闆,坐吧。”
張銘示意陳楚將禮物放到一邊,道。
茶几前。
兩人又開始聊起來。
聊了不久後,兩人話題又回到曾國藩身上。
不一會兒,兩人提到曾國藩的書法造詣上去。
陳楚目光落在那幅字畫身上。
“張行長,恕我冒昧問一句,你牆上這一幅字是不是文正公親近人的作品?”陳楚問
“可以說是吧。”張行長看著陳楚,帶著試探意味道:“陳老闆能看出這一幅字,那位的作品嗎?”
陳楚站起來,仔細地觀摩一會兒。
“我看不透。”陳楚搖了搖頭,承認道:“在晚清時,有幾位大家字型和文正公墨寶較為神似。我對書法沒有多少研究,看不透。”
張行長微微沉吟,道:“是這個道理。”
但陳楚又道:“不過,據我所知,在曾國藩的幾個子女中,五女兒曾紀芬倒是有幾分文正公的真傳,我看這兩個字也有幾分秀氣,張行長,我斗膽猜測,這兩個字有可能是曾紀芬所寫的。”
張行長眉色在這個時候揚起來。
“張行長,這難道真的是曾紀芬的真傳?”陳楚看著張行長神態變化,心裡已有底。
“陳老闆說你自已不懂書法,還真的是謙虛了。”張行長輕笑道。
其中的意思是預設陳楚的說法了。
“這是曾紀芬的真跡?”陳楚看著這一幅字,轉而想到張行長說這是家裡的老物件,由不得道:“張行長,你幅字是你的傳家寶,難道說,你家和文正公……”
張行長淡淡一笑,道:“陳老闆有聽說過聶家嗎?當年曾紀芬老夫人下嫁的聶家。”
陳楚問道:“上海聶家?”
張行長笑道:“沒有錯,就是現在上海聶家,我們張家和上海聶家有一些血脈淵源。”
陳楚臉上露出似有所思神色。
他恍悟過來。
曾紀芬的墨寶,與聶家的血脈關係……也就說,張家可能與聶家曾紀芬後代有姻親關係!?
怪不得這張銘對於曾國藩的著作,竟然這麼瞭解!
“原來張行長竟然是文正公的外姓傳人。”陳楚臉上露出一絲訝色道。
“不敢當。”張行長眉頭彎起來,笑道:“我和文正公只是有一點血脈關係罷了,當不起外姓傳人這四個字。”
陳楚搖頭道:“達者為先,以張行長的德守操行,自然當得文正公後人這個稱號。”
聽到這裡,張銘由不得哈哈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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