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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期貨這個主戰場已經大量投入以後,在現貨市場上註定不能投入太多。
“當然有用。”陳楚雙眼微微一眯,笑道:“馮希凡,就算市場上棉花數量僅僅減少十分之一,棉花期貨價格在有心人操作下,都有可能漲到驚人的地步。”
事實的確如此。
前世,陳楚作為服飾生產商算是飽受棉花上漲之苦。後來他聽上游布料商言,得知2010年全國棉花歉收。但2012年陳楚檢視2010年棉花資料時,隱隱間卻有種哭笑不得感覺。
相比起2009年,2010年國內棉花的確是歉收,但其收成比2009只不過少了一成左右。棉花數量僅是有一定缺口,但炒作者卻活生生地將棉花價格炒高一倍以上。
2010年,國內服飾產業復甦十分明顯,棉花需求量比起前年多了一成至二成;再加上棉花產量比2009減少一成左右,相比2009年,2010棉花缺口僅僅只有四分之一。
但就是這四分之一缺口,炒作者卻將棉花炒到一個令所有人都震驚的高價,一個紡織行業甚至服飾行業也沒有辦法接受的高價。
2010年是資本極度浮躁的一年,這年來自於某個地域的資金將市場能進行炒作的品種都進行炒作:大蒜,糖類、棉花、豆粕……等2010年未蘋果和白菜上市後,部分資本甚至連這二個農產品品種也沒放過進行炒作。只不過後來資本在這二個品種炒作失敗,普通民眾才沒有注意到這二個品種曾經被炒作過罷了。
“去年國內棉花產量大約是720萬噸。棉花現貨價格大約是14700元一噸。”陳楚道:“一萬噸棉花價格還不到1、5億,如果我們能拿出十五億元,就能拿下十萬噸左右棉花。”
對於這些資料,陳楚自然十分清楚。
“10萬噸和720萬噸年產量相比……”馮希望聽到這個數字,由不得就是搖頭:“楚哥,你投入那麼錢,只能收購國內棉花總產量一點四個點點。”
這麼少的量,能有什麼影響?
陳楚出聲笑起來:“一點四個點……馮希凡,這個數字已經不小了。”
或者對於某些投機者來說,這樣一個數字是個冰冰冷冷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數字。但對於陳楚這樣行業內人士來說,這麼多棉花已經可以供一千萬國人使用一年。如果時間倒退回到二三十年前,國內棉花產量哪怕是減少百分之一點四,冬天說不定就會多三四百萬穿不上新衣的受寒人。
“馮希凡,棉花這個品種和其他品種不同。”陳楚道:“它就像糧食一樣是必需品。”
陳楚向馮希凡舉了個例子。
某地有十個人,生產的糧食也剛好夠十個人使用,那麼地方糧食價格還能保持平穩;但如果在某年糧食減產一成,理論上在這十個人中就有一人吃不上飯,在這種情況下,假設每個人都要對糧食價格進行競價,糧食價格很有可能會上漲百分之四十甚至更高,這樣競價的最後結果,是十個人當中最富的二三人能吃得飽飯,餘下七八人因為少了一個人的糧食份量只能勉強裹腹。再比如,當某位富人知道糧食產量不足,他除了買進自已需要的那部分以外,還買入多一個人口糧,餘下九個人中,理論上來說因為缺少二個人口糧,他們為了能吃飽肚子肯定會對糧食進行更激烈的競爭,在每個人都想著要吃飽肚子的原始需求驅動下,糧食價格很有可能會在原來價格基礎上上漲二倍,三倍甚至更高。
“我之所以不再在期貨市場上加大投入,還有一個原因是在期貨市場上,不管是我還是我的對頭手頭上持倉量實在太大了……”
曾經有人說過,如果美帝市場上黃金期貨全部到期,合約方全部要求覆行合約進行實物交割,交易雙方交割的數字將會達到一個驚人地步。
陳楚手頭上持有的期貨合約也是如此。
如果陳楚手頭上合約全部覆行,那麼覆行合約的金額將會接近八百億人民幣;這麼多現金,在現貨市場上已經足可以買下去年全國棉花產量的三分之二。
在這個浮躁的市場上,期貨交易參與者中很多一部分是投機者,他們手頭上雖然持有可以將現貨市場全部買空的“合約”,但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覆行合約進行實物交割。
期貨市場的容量實在太大了,大得陳楚就算是投入十幾億甚至是二十億,要本上起不了什麼泡泡的地步。就算陳楚真的投入十幾個億、二十個億在那個真正的巨頭面前根本上就不夠看。
與其如此,陳楚不如炒作體積相對較少而且已經固定下來的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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