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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李子墟,還是那種慣用的動作不住撓頭以表示他的不明所以。
“太醫給了我聯絡的暗號,至於是什麼我也不方便多說,”沈銘斐攤手面露難色,“大概是因為茅溉不知道我與你們的關係,他也想不到我們的交情,所以沒怎麼懷疑就相信我了,當然我覺得這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我裝得太像了。”
李子墟的肩膀開始微微抖動,蕭武宥還是鎮定自若等著他接下去的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覺得好笑的地方並不是李子墟現今覺得好笑的地方。
“我也覺得是這個原因,”裴南歌咬了咬牙明顯是在說反話,至於聽話的人聽不聽得出來那就全憑他的喜好了,“但是茅溉這人算得很精的,你怎麼敢掉以輕心!不然你看還是折損了刑部的人。”
說起這個刑部的主事,他的死確實在幾人的意料之外,也正因此激化了大理寺和刑部之間的矛盾。
“這個我當初真不知道……”沈銘斐趕忙出言想要解釋。
“你既然決定蹚渾水,以你的智慧不會算不出這些情況,但是你還是沒有避免,”裴南歌抬起眼角瞥他,兇猛的氣勢以及凌厲的眼神讓她看上去霸氣十足,“你若不是故意的,就是你能力有限!沒這本事還包攬什麼差事!”
“我這麼說罷,茅溉等人的具體計劃不在我的掌控範圍內,這也是他們對我戒心不重的原因,我只知道他們要逃獄,但是怎麼逃、逃去哪裡都不在我所瞭解的範疇,”沈銘斐交代道,“甚至連他們的計劃何時展開,我也是直到前一天才知道。”
裴南歌又咬緊了下唇:“所以,沈銘斐,我們是不是感激涕零地應該對你說聲委屈你了?”
☆、第168章 豈可輕易就友盡(2)
第168章 豈可輕易就友盡(2)
小妮子的氣勢太強,沈銘斐一聽就給嗆住了,忍不住咳了好幾聲,連連擺手:“不、不、不,不敢不敢,這都是我太魯莽,都是我的錯,只要你別哭不生氣,我怎麼樣都沒關係。”
得了人道歉的裴南歌噗嗤一笑,有幾分得了便宜賣乖的嫌疑,轉瞬之間她就恢復了往日的活潑:“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五哥你說,我要不要好好琢磨一下要不要罰他脫了衣裳沿著朱雀大街跑幾個來回。”
她的眼睛裡閃動裡明亮的欣喜,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露出明媚的笑容,恍若雨過天晴的湛藍天空。
沈銘斐抿唇看了一眼蕭武宥,卻見他也笑得毫不掩飾。
李子墟亦恍然大悟:“難怪……原來你們串通好……”
裴南歌笑盈盈走到沈銘斐面前:“怎麼?你們串通起來瞞著我,我還不能假裝發發脾氣讓你們來哄哄?”
這個轉變來得太突然,讓沈銘斐接受起來稍微有了片刻的遲鈍。但他看向裴南歌的目光還是帶著不易覺察的愧疚。
裴南歌覺得自己已經摺騰得差不多,這又正正經經笑著:“無論如何,你回到長安我很高興。”
“很早之前就想對你說的,”蕭武宥對小妮子鬧劇似的鬧騰明顯早已見慣不怪,全力配合之餘更加冷靜,他笑著朝沈銘斐伸出了手,“歡迎加入大理寺與我們並肩作戰。”
沈銘斐輕笑著伸出手,他們二人寬大的手掌相擊,發出清脆的聲響,堅定卻友好。很多時候這樣一份生死與共的情誼,比任何的平步青雲都更讓人感動。
“你們接下來會如何處置茅溉?”裴南歌靜靜看著他們,不得不提到後續的種種問題,“還有我們發現的那一粒丹藥,你們要去替前朝的人證明清白嗎?”
這一次率先發話的是李子墟:“處置茅溉的事由不得我們做主,刑部那邊肯定會插手。”
裴南歌仔細想了想個中的糾葛,單從刑部主事因此案喪命這一點來看,刑部應該也是不會甘心情願把這個案子交給別人來審,更確切地說,雖然茅溉的罪行已經揭露,但刑部主事的死因仍舊不明,刑部更希望能透過他們自己的調查詢出遺漏,而這個遺漏最好與大理寺有關。
再聯想到堂兄裴高樞的那一副臉孔,裴南歌不由得對大理寺未來即可能遇到的情況感到擔憂和無奈。
“至於前朝的事,已經過去了,我們再忙活也沒有用,”李子墟斜眼瞥向蕭武宥,“況且裴寺卿有令,不得讓此案牽扯到前朝舊案。”
裴南歌大惑不解:“可是我們已經找到了證據?那些證據都是我爹孃以自己的性命守住的,他們把東西藏起來留到現在就是希望我們有朝一日能夠發現並且讓真相浮出水面……”
李子墟抱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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