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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更好的辯解。
“你們別為難她了,”柔弱的女聲似乎就從他們耳畔傳來,事實上說話的女子很快就來到了他們眼前。
裴南歌這會兒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位打扮顯老的少女,之所以看得出她是一位少女,全有賴於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儘管她的身上穿著與陳婆類似的舊衣裳,面頰微微泛著黑,但她只要稍稍一眨眼,就可以感受到一股與別人不一樣的靈氣。
“你怎麼出來了!”陳婆忽然驚呼一聲奔向女子跟前,一個勁把她往裡推,“這裡沒你的事兒,你趕緊進去!”
女子卻像是沒有聽到陳婆的呼喊一般,她朝著蕭武宥和裴南歌二人行了一禮:“我就是陳雪。”
裴南歌此刻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當初羅衍會對陳雪動心了。因為面前的這位女子,十足就是隱藏在眾多塵埃之中的美玉。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從陳雪臉上的神色來看,似乎她和陳婆也過得不怎麼好。有句話叫做,知道對手過得不好,多少就能放心不少。
於是裴南歌的心裡瞬間升起了一種優越感,陳雪的出現印證了她的推斷,就連蕭武宥也忍不住輕聲道:“我們果然猜對了。”
推斷得到印證的優越感很快就被別的所取代,現如今驗證的結果不請自來明白擺在了裴南歌的面前,她卻有種說不出的悵然若失,她想或許這就是文人自古多矯情的通病。
裴南歌的眼珠骨碌碌直轉,在蕭武宥的話音落下後,她笑著朝陳雪和陳婆揮了揮手:“恭喜你還活著。”
她發誓,在這樣的時刻,她是發自肺腑地想要這樣祝賀陳雪,儘管,這樣的祝賀顯得非常詭異。
除了見慣不怪的蕭武宥,其餘二人皆被她這番摸不著邊的話噎回了接下來的話頭。
為了將功補過,裴南歌將注意力更加擊中在觀察眼前的蛛絲馬跡上,不多時她就不負眾望地發現陳雪兩隻手的手指看起來都無比正常,根本不像是經歷過何種骨折損傷。
“陳婆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死去的那個不是你女兒?”裴南歌試圖透過板起臉的方式讓自己的氣勢看起來更強大以此鎮住更強勢的陳雪。
“是……是的。”也許是覺得眼下一味否認只會適得其反,也許是因為陳婆對蕭武宥非常信任,她並沒有做任何的爭辯與反駁,誠懇地回答了裴南歌的問題。
蕭武宥清了清嗓低聲問陳雪:“既然如此,為何還要陷害羅衍害死了你?”
這樣的問話可以理解得更直白點,也就是說,既然所謂的“死者”還尚好地活在人世,哪裡來的什麼“兇犯”呢?
“我沒有陷害他,”陳雪緩緩地抬起了頭來,她微黑的面板令她看上去比其他女子顯得更兇一些,但她的聲音卻比其他女子更加柔弱,“羅衍真的將我推進了那口井裡。”
☆、第183章 人生自古誰想死(2)
第183章 人生自古誰想死(2)
而這個時候,裴南歌暗自覺得方才那句脫口而出說得太符合情境了。
“所以你稱能證明羅衍罪行的證據就是你自己的親身經歷?”蕭武宥的眉頭皺得格外糾結。
陳雪輕輕地點了點頭:“正如你們所知道的,那天我在後院裡懇求他向蕭……你大姐坦白我們的事,可是他卻說你大姐已經知道了一些蛛絲馬跡,而且因為這件事受到了很大的打擊,讓我不要再去刺激她……”
“我覺得大姐夫並沒有說錯。”裴南歌忍不住脫口而出,也許是同樣身為女子的一種同情心又開始氾濫開來。
話一說完,她就覺察到陳雪兩母女朝她投來的不善目光,她只得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摸了摸鼻尖,心裡卻忍不住開始懷疑是這個世界不正常還是她不正常,否則一個破壞別人感情和睦的始作俑者怎麼還能理直氣壯在這裡闡述自己的悲慘?
“是,你們都覺得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咎由自取,”陳雪說出的話不似普通的婢女,甚至於這種敏銳的觀察力也超過了一般人,“可這種事本身就是你情我願,如果只是我一廂情願,自然也就不可能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裴南歌自覺地陷入了沉默,她從來沒有否認,羅衍在這件事情中沒有錯誤,相反,她不止一次覺得這件事最應該擔負起責任的人就是羅衍。儘管如此,但裴南歌還是認為,羅衍和陳雪二人都做得很過分。
蕭武宥輕輕咳了兩聲,示意陳雪繼續將案發當日的情況說清楚。
“後來我們沒有達成一致,他還是不贊同我的提議,所以我就急了,他也急了,我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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