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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暗了又暗，剛剛的馨香彷彿還留在鼻翼間，挑動著他的神經，心裡劃過失落，她就在眼前，自己卻動不了她，這失落真不是一點點。

小宇很乖巧，安靜的站一旁。

海燕把一杯水遞給向陽。“喝點水，先潤潤喉嚨。”

向陽沒有伸手接過，深邃的眸光看著海燕，散發著海燕看不懂的光芒。

海燕想了想，把杯子遞到他嘴邊，向陽低頭就著海燕的手，慢慢地把杯子裡的水喝了個精光，清水滑過喉嚨帶來清涼的感覺，緩解了喉嚨的燒灼感，喉嚨舒服多了。

海燕看著杯子裡的水被他喝完了，眨了眨眼眸，她沒讓他喝完啊，本打算讓他喝一半，留一半吃藥的，看了看矮櫃上的藥，海燕十分無語。

“我先吃粥，吃了粥再吃藥。”向陽突然說道，海燕抬頭看著他，眼神透著迷茫，向陽看出她的迷茫，解釋道：“空腹吃藥傷胃。”

海燕看著向陽理所當然的表情，心裡忍不住嘀咕，現在知道傷胃了，喝酒的時候做什麼去了。

想歸想，海燕沒說出來，放下杯子，改端起粥碗，遞到向陽面前，向陽沒接，只是和剛下一樣看著海燕，海燕以為他是怕燙，說道：“不燙的，我是見冷的差不多了才端上來。”

“我沒力氣。”誰在乎這個，他根本不在乎粥燙與否，只要是她喂的，就是滾燙的粥，他也一樣能吃下去，因為是她喂的。

剛剛她喂自己喝水的感覺，真是美妙極了，他只想留住和享受她喂自己的時光，至於吃什麼，都無所謂。

“什麼？”海燕不是沒聽清楚向陽的話，而是不敢置信，他連粥都要自己喂，剛剛喂他喝水，她已經覺得不妥了，自己和他畢竟不是原來的關係，他現在是她丈夫的哥哥，做什麼都要避嫌。

“我沒力氣。”重複了一遍，向陽凝視著她的眸子裡出現複雜的光芒，男人最忌諱的幾個字就是“我沒力氣”，向陽此時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