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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能掙脫。
踢了羅伯特兩腳說道:“你真是好運,唐飛要來伺候你,唉,真不敢想象啊!”
羅伯特嗚嗚了幾聲,想不到還有什麼厲害的人物,可他相信對方肯定是個精通逼供的高手,要不然以張旭東、惡魔、南宮曄這些僱傭兵高手都對這個如此推崇,絕非一般人物可比,想到他的骨頭就開始疼,對方還沒有來他真怕自己會奔潰。
在下午四點左右,唐飛便被李益康的兩名手下接來,接著就是一晚上聽到來自地獄裡的哀嚎聲,李益康的那些手下聽的是一個勁地起白毛汗,那個獨臂男人究竟對羅伯特做了什麼,能夠讓人聽的背脊發涼。
兇手唐飛的名號可不是沽名釣譽,曾經在他手裡死去的人那個對這個人產生恐懼,覺得這個傢伙就是一個變態,即便他現在只剩下了一條手臂,卻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成為了變態中的變態。
三天之後的夜晚,當惡魔帶著人回到了這裡的時候,幾乎每個人都是渾身的血腥,好像剛剛從血缸裡鑽出來一樣,他帶著二百個zo傭兵團的成員,回來剩下了一百左右,而天殺的成員也掛了十多個。
但結局是,暗黑傭兵團全軍覆滅,三天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那是因為惡魔做了特殊處理,把幹掉的人都埋了,也可能還有人能從土裡爬出來,但三兩個已經不足為據,而外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再看羅伯特在唐飛的摧殘下,整個人渾身是細密的傷口,那是用生鏽了的繡花針一針針地扎出來的,傷口無法短時間痊癒,而且還出現了稍微的腐爛現象,如果一兩個甚至幾十個這樣的傷口都沒有什麼大礙,可是羅伯特全身都是,那種疼痛和火癢只要當事人才能明白,比一萬隻螞蟻不斷地咬還要痛苦上一萬倍。
可是,畢竟羅伯特是一個僱傭兵的首領,經受過殘酷的訓練,他的意志力和忍耐力比普通的軍人還要高的多,張旭東不希望唐飛能夠把再痛苦的手段用上去,只要羅伯特老實交代僱主,他可以給算是一條漢子的羅伯特來個痛快。
張旭東帶著眾人走進了地下室,李益康沒有跟來,說他的身體抱恙,張旭東哪裡不知道,肯定是李益康心裡有些愧疚,畢竟羅伯特是他騙過來的,之前兩個人還有一些交情,到了現在他有些於心不忍起來。
當然,張旭東也能夠理解他複雜的心情,人心是一種最複雜而又最邪惡的東西,只要有足夠的利益,親兄弟都能變成仇人,這種事情很多見,因為錢可以出賣父母妻兒,更何況李益康和羅伯特還沒有這麼深的交情。
張旭東心裡也明白,自己因為惡魔和李益康見識,現在叫他一聲李大哥,他叫自己一聲撒旦兄弟,可是張旭東相信在足夠的利益下,李益康同樣也會毫不猶豫地出賣自己和惡魔,那怕他和惡魔曾經一起同生死共患難過。
人總是戴著虛偽的面具,迎合著不同的人,誰都不知道在一張看似邪惡的臉上,或者是一張善良的臉上,隱藏著什麼……最可怕的不是敵人,而是人心。
不過話雖然這樣說,這年頭出來混有多少是真心真意的,大多是建立在利益和威懾的基礎上,更不要說李益康這種人,張旭東也明白將李益康抬的越高,將來他反咬一口的傷害越大,所以在李益康想出這個主意的時候,張旭東心裡就開始提防這個人,做起了兩手準備,他要控制李益康,要做到怎麼把他抬上去,就能怎麼把他拉下來。
地下室裡。
看著羅伯特癱瘓在椅子上,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渾身都腐爛的散發臭氣,張旭東捂著鼻子冷笑說:“羅伯特,你還是不願意說嗎?我還是給你那個機會,只要你說了,我可以讓你馬上就死,沒必要受這種折磨。”
羅伯特想要說話,唐飛把繩子系在他口裡,防止他咬舌自盡,就聽到羅伯特有氣無力地笑了起來,咳嗽了幾聲才說:“還有什麼招數儘管給爺爺使出來,沒有就弄死爺爺,要是讓爺爺有機會離開,爺爺畢竟十倍償還。”
“啪啪!”
張旭東上去就是兩個巴掌,瞥了他一眼:“別廢話,你以為還能走出去嗎?我本來是不打算這樣做的,只是給你一點時間,你應該還不知道他是誰吧!”張旭東指了指一旁的唐飛,說道:“他叫唐飛,綽號兇手,我給你講講他還有什麼折磨你的辦法……”
張旭東隨意地說著,羅伯特不斷地哆嗦著,聽著一個個殘卷人寰的手段,他偷偷地瞄了唐飛一眼,被一瞪立馬打了幾個激靈,越聽心裡越怕!
軍人戰死沙場是榮譽,可被折磨的豬狗不如還有什麼榮譽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