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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盡了天時地利與人和,而且夜晚戰鬥,給戴著夜視儀的殺手來說,那就是如魚得水,張旭東也不得不承認,單純殺人角度來看,葬天要比zo傭兵團強一些,也比龍幫天殺高明一點點。
戴著面具的平衣,幾乎不怎麼用眼睛,就可以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做別人無法做到的事情,完全就是憑藉感覺殺手,這是最難訓練的,這也讓他輔助了慘痛的代價,全身的面板凹凸不平,就好像畸形的怪物一樣,這也就是他為什麼戴面具的原因。
和切諾夫機打了招呼,侯志亮便帶人去了醫院,他的兒子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雖然還活著,可說句不好聽的話,還不如死了。侯小樂可是侯家三代單傳,侯志亮還準備把自己的成就都給了侯小樂,可現在怎麼能夠交給一個植物人呢?
進了重症監護室,侯志亮看到侯小樂插的管,眼神中憤怒更盛,如今的侯老大再也不會露出以前的笑,那怕是裝出來的,他的整個人都浸泡在了怨毒之中。
侯志亮抓起侯小樂的手,說:“小樂,你快快醒來,只要你能醒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爸爸再也不會管你,我要你能醒來。不過,你放心,我會讓張旭東付出最為慘痛的代價。”
過了一會兒,忽然侯志亮兩道悔恨的眼淚流下,輕輕地伸出了手,然後掐住了侯小樂的氧氣管,顫抖地說道:“孩子,我受不了你這樣活著,看著心裡太他瑪的難受了,你先走吧,我讓那小子給你陪葬。”
侯志亮的左右手一愣,看到這一幕他們都吃驚地張大了嘴,但也不敢說什麼,所謂虎毒不食子,而侯志亮居然要殺死他的親生兒子,不過以侯小樂這樣,剛剛醫生也說出了實情,不可能醒過來了,腦神經大規模破碎,醒來的希望幾乎等於零。侯志亮覺得與其受苦,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過了很久,心跳儀器成了一條水平線,侯志亮緩緩地把氧氣放心,他的臉上早滿是眼淚。忽然就發現了一聲傷痛欲絕的叫聲,宛如一隻狂怒的野獸在咆哮一般。
在侯志亮停下嘶吼之後,抹了一把眼淚,對身後的人說:“給我查出張旭東的地址,越快越好,如果明天太陽落山之前查不出,你們自行解決吧!”
那兩個手下一個比一個顫抖的厲害,他們自然知道侯志亮沒有開玩笑。可h市這麼大,要是張旭東真的躲起來,就算全部的小弟去找,他們也無法在一天的時間內找出,可命令就是命令,除非他們不想活了,連忙答應下來。
侯志亮最後看了一眼侯志亮的屍體,然後給他蓋上了白布,他這樣做就是打算不管不顧地報復,他要把先解決掉張旭東,然後弄死戴敏和白鶴,一統了東三省之後,接著把和張旭東所有關係的人全部幹掉,一個都不留。
醫生和護士接到了病人病危的警報,趕過來卻被侯志亮的手下攔阻,直到侯志亮出了病房,他們才慌忙進去,可已經無力迴天了。但心裡卻是一喜,這樣的結局對醫院來說是個天大的好訊息啊!
開車回到自己的家中,侯志亮放了一房間的酒,不斷地往肚子裡灌著,喝到吐了為止,吐完了再喝,彷彿是一個無休止的死迴圈。期間他不斷怪笑連連,彷彿已經看到張旭東痛苦到死的表情,而他就是要慢慢地折磨他,他要讓張旭東慢慢地死去,以最痛苦的方式去給侯小樂陪葬。
而另一邊的張旭東,已經喝了七八杯的牛奶,走出酒吧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一點。
平衣喝的也不少,因為和唐飛不斷地拼酒,兩個人誰都不服誰,這一次雖然痛快,但沒有分出勝負,約定下次見面繼續接著喝。
平衣打了一個電話,調動了一下人手,然後看著張旭東和唐飛說道:“年輕人的夜生活才剛開始,我們一起再轉轉?”
張旭東嘴角一揚說:“隨便你,反正有你在多一份保障。”
“東哥,給我支菸。”唐飛伸出手拿走了兩支,點燃給了張旭東一支,自己悠哉悠哉地抽了起來。
三人行走在燈火闌珊的街道上,四周都是各類還在營業的店鋪,誰也沒有說話,正想著個子的事情。
許久之後,平衣想到了什麼似的,說:“哎,我還沒有見過狼吻刀長什麼樣子。”他那次雖然是無意碰到,但也沒有見到,只是和張旭東、烏凌影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場。
“估計一時半刻你是見不到了,那狼吻刀給了我兄弟。”張旭東輕描淡寫地說道。
平衣微微愣了一下,也沒再說什麼,既然狼吻刀已經送了人,他就沒必要糾纏下去,說不定張旭東有別的用處,只是不方便說出來。無語了片刻,平衣又說道:“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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