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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旭東和唐飛都是為了他好,他也知道自己身上那麼多的傷口,已經不適宜再打了,說不定怎真的會掛的。
“去吧!”張旭東擺了擺手,伸著懶腰說道。
“我草你瑪的,開門,開門。”外面一頓破口大罵和砸門的聲音。
張旭東提起一個玻璃杯就走了過去,猛地一開門,就罵道:“你瑪沒教過你怎麼敲門嗎?草。”話音剛落,頓時玻璃杯就砸了過去,頓時最前面的那個小子被砸的滿頭是血,血和不要錢是呼呼直冒。
下一秒,一把刀從張旭東的腋下刺了過來,那滿頭是血的小子還沒來來得及捂著腦袋,那刀已經刺穿了他的身體,他瞪著驚恐的眼神,估計在死的那一秒前肯定想,下輩子再也不做出頭鳥了,真他瑪的命苦啊!
那些人一看到張旭東和唐飛,立馬就瘋了般地撲了過來,手裡的鐵棍砍刀紛紛朝著張旭東的身上招呼,為什麼這麼拼命?因為他們的頭兒說了,只要抓住張旭東身邊的兩人中任意一個,賞金十萬,抓住張旭東本人,賞一百萬,為了錢也是拼了命了。
可張旭東往門口一站,門本來也就是一米五寬,加上唐飛不斷刁鑽地從後面捅刀,基本就是衝上一個倒一個,衝來兩個倒一雙,即便他們人再多也完全施展不開,更多的人用傢伙敲著牆在後面破口大罵,好像在助威似的。尤其是一個小光頭,聲音和破鑼一樣,那罵起來是一套一套的,好像在唱二人轉似的。
張旭東一拳砸倒一個人,指著那個小光頭說道:“我草你瑪的,你給老子等著,一會兒讓你知道什麼叫求死不能。”
那小光頭被張旭東的眼神一瞪,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連手裡的傢伙都丟了,那眼神真的太嚇人了,彷彿他已經好像一具屍體。
有些搞不清狀況的客人,從自己的房間裡紛紛探出頭來,可一看到這一幕,又立馬縮了回去,不過東三省的人對打架不懼,自然留個門縫繼續看,這也算是一次難得的火拼鬥毆吧。
當然,也有些倒黴的傢伙,只見一個身上好幾個游泳圈的胖子,身上只有一塊浴巾,紋著好像是什麼黑龍的紋身,一開啟門就罵道:“我草,讓不讓人好好地辦事了?叫喚你瑪個大玉米棒子啊?”
可當他看到那一群精壯的流氓,而且個個都拿著傢伙,嚇得轉身就往自己的房間裡鑽,可已經晚了。那個小光頭本來就有氣沒地方撒,正好碰到這麼一個裝13的,一腳就踹開了門,罵道:“你剛才給老子罵什麼呢?草,看你這股衰樣,也配得上這麼漂亮的大妹子。”說完,也不顧那胖子的求饒,上去就是就幾刀,那胖子之間倒在了血泊中。
而床上的那個所謂的大妹子發出了尖叫,然後就暈了過去。而小光頭笑嘻嘻地過來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然後對著一個暈厥的女人辛苦地耕耘著,一會兒那女人醒來,看著手裡拿著刀的小光頭還在身上,然後又嚇得暈了過去。
“哎呦喂,怎麼這麼熱鬧啊!”這時候,一個臉上戴著貝殼面具的男人從電梯走了下來,身高一米七五,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裝,有著那麼一絲絲的神秘,正是葬天的首領平衣駕到。
“滾開,這裡沒你的事。”小光頭提著褲子走了出來,說道:“別沒事找事,要不別怪我不客氣了。還戴個狗屁面具,神經病。”其實小光頭就是怕平衣報警,可是他不知道,侯志亮早和警局打過招呼,就算有人報警,也不會很快見到警察的。
張旭東一看那貝殼面具,就叫道:“平衣,幫我個忙,就那個小禿子,剛才讓他能叫喚,給我宰了他。”
“我可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如果你給錢的話,我就做。”平衣用那種戲謔的語氣說道。
“行,就算試試你,開個價吧!”張旭東爽快地答應了,一手一個,又拗斷了兩個人的脖子。
“撒旦你還真有錢。那行,一百塊吧!”平衣笑著說道,然後看向那個舉起刀的小光頭。從張旭東和平衣的對話來看,小光頭確實他們是一夥兒的,直接便揮手砍向了平衣。
面具上兩個窟窿中一道寒光閃過,頓時就見平衣的身影一閃,居然朝著小光頭衝了過去,然後肩膀往上一抬,直接就抗住了小光頭的右胳膊,然後不急不緩地將他的胳膊放了下去,猛地一壓,只聽見“咯嚓”一聲,小光頭的胳膊立馬扭曲了,在手裡刀落地的同事,發出瞭如殺豬般的慘叫。
殺人如果可以稱作一門藝術,那麼平衣將是這門藝術中出類拔萃的人,他殺人講究技巧,不像張旭東他們那種快準狠,只要能幹掉對方就行,這就是殺手和僱傭兵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