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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不斷地思索著找一個最為安全的地方藏起來,不管是暴露在張旭東還是侯志亮的面前,那絕非是周濤願意發生的。
夜,黑暗的有些可怕,烏黑的天空中沒有半點的月光,也沒有半點的星光。風,嗖嗖的吹著,搖曳著樹枝,彷彿是在張牙舞爪扭動的魔鬼。
周濤可以想到,以侯志亮的性格,一旦發現了針吻刀的存在,那他就會不擇手段地將這件寶物據為己有,並且為了保密必然會殺人滅口,要不是情形完全超出了周濤的意料,他絕對不會選擇投靠侯志亮這個小人,可形勢所迫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周濤經歷了虛驚一場,他知道這件事情一定瞞不過侯志亮多久,相信不出十天半個月就會出現破綻,但他已經心裡盤算好了,只要等到外面的風聲一鬆,立馬就去俄國去,將這針吻刀出售給俄國方面的買家,到時候就算是侯志亮有天大的能耐都沒辦法奈何自己。
握著刀柄比劃了幾下,周濤能夠感受到自己的鋒利,說:“聽說你叫針吻是吧?可為了你這麼一把刀,老子的性命都快不保了,還真是個不祥之物。”
這話要是被外人聽到,一定覺得可笑至極,刀無好壞善惡之分,主要是看使用刀的人,周濤完全是他的貪婪,把他自己一步步逼入萬劫不復之地。雖然嘴裡抱怨,但周濤的眼神中的炙熱不減,由此可見他對這把刀的狂熱和喜愛,因為一把死物,殺了兩個活人,現在黑白兩道都在找他,幸好刀在手中,就有希望。
四處打量一下,周濤開始尋找下一個藏覓的地方,即便是在侯志亮的地方,他也不是非常的放心,幾乎每天都會換一個地方藏起來,他料所有人也不會想到刀就在這裡,到時候自己只要隨便找個藉口回來,也可以把刀拿走。
所以這一次,他打算找一個能藏很久的地方,經常可能挪動了地方他是不會藏了,現在就找一個可以長時間藏起來的,最後他把目標定在了地磚下面,用針吻刀塞入縫隙之中,然後一點點地沿著縫隙切開,針吻刀的鋒利程度對這完全是綽綽有餘。
很快將一塊地板拆卸出來,就在他準備把刀放進去的時候,忽然門就被一腳踹開,周濤暗自驚叫,連忙將針吻刀塞入懷中,可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侯志亮已經出現在門口,並且看清楚他的動作,接著幾步而來,順手就從他懷裡奪過了針吻刀。
事情發展的太過出乎意料,周濤根本來不及做太多的反應,愣在了原地,旋即露出尷尬地笑容,然後苦笑地說道:“侯老大,您這是幹什麼?”
侯志亮能夠讓曾經執掌東三省的白鶴都失控,可見他的手段和計謀之高明,他混到這個地步,不單單是依靠身手和財力,他的腦筋也是出了名的好使,白天在和周濤的問話中,侯志亮已經感覺到這下子不老實,為了知道事情是怎麼樣的,他便索性裝作相信了周濤。
在一起吃晚飯的時候,侯志亮讓手下的人在周濤的房間裡安裝了針孔攝像頭,並讓人一直監視他的一舉一動,等到周濤露出馬腳,至於說和張旭東女人又什麼關係,侯志亮才不會相信,以張旭東的相貌和實力,人家的女人憑什麼喜歡上週濤這個其貌不揚的傢伙,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侯志亮冷冷地一笑說道:“我還要問你幹什麼,我家的地板怎麼了?你為什麼要拆下來?”
“呵,呵呵……其實是我看到這塊地板有些鬆動,要想重新安裝一下,您看我來勾縫的水泥都買好了,畢竟我不能白在侯老大的家裡住,這種小事作為倒斗的我,還是很在行的!”周濤指了指旁邊一小包的水泥粉,覺得這是現在最能解釋的話,可他自己心裡非常沒底,不知道侯志亮會不會再一次相信他。
雖說周濤心裡暗暗打鼓,知道自己怕是躲不過去了,可人在遇到問題的時候,總還抱著一絲僥倖,比如說被自己的老婆抓到和別的女人親密地舉動,也會百般地找藉口,就是希望矇混過關。而針吻刀是他不惜一切代價拿到收的,他又怎麼捨得白白送過侯志亮。
侯志亮瞟了一眼手中的針吻刀說的:“周濤,你小子還把老子當傻子玩呢?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有這麼好心嗎?”雖說侯志亮不是什麼古董專家,對這類東西也不怎麼感冒,可他畢竟是道上混的,對於刀的研究絲毫不遜色於侯志亮,這把刀入手的感覺非常沉穩,而且彷彿能夠讓人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強大。
如此一把好刀,以現在的製造工藝非常難打造的出,就憑這個感覺,侯志亮就能夠感覺到,這是個不可多得的短兵器,而且從周濤略帶一絲慌張和蒼白的解釋來看,估計這把刀和張旭東有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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