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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如此的悲哀與無助,就像是一艘小船風雨飄搖在汪洋大海之上,戴敏決定離開這個世界。
而戴敏卻沒有注意到,在她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個青年人,正在用那種比她還淒涼的眼神看著她,臉上的表情非常的痛苦,因為這個年輕人的母親就是墜這條江而死,所以他經常來這裡發呆,看到戴敏的模樣,他彷彿又看到了自己的母親。
青年名叫喬文鴻,三十四歲,而當初的戴敏只有二十一歲。
雙腳一躍,戴敏投入江中,隨後一個身影也跟著下去。等到戴敏醒來的時候,她正在一個陌生的壞境中,看著眼前陌生的面孔,戴敏緊張地蜷縮著自己的身體,那個中年人給她留下的陰影,讓她對男人充滿了敵意。
而喬文鴻只是愣了一下,便露出的善意的笑容,或許這個笑容他一生中第一次露出了,看著微微發抖的戴敏,喬文鴻說道:“沒事了吧?我剛煮了碗薑湯,你要不要喝一點?”
戴敏堅定地搖了搖頭,她發誓再也不會喝男人遞給她的任何東西。
“能救回你,也許是我媽在天有靈,想聽聽她的故事嗎?”喬文鴻問道。
戴敏不說話,而是看著喬文鴻,這個男人也不管她想不想聽,把關於他母親的事情仔仔細細地和戴敏說了一遍,或許這些話憋在喬文鴻的心裡很久,碰巧遇到戴敏這麼一個忠實的聽眾,所以才一點不露地說了出來。
漸漸,戴敏的警惕放鬆下來,她對眼前這個男人有著一絲可憐,想不到這世界比她命苦的人多的是,看到喬文鴻淚流臉龐,她竟然也不由地跟著哭了起來。一直以來,戴敏是個堅強的女人,即便被那中年人奪走身子,即便起訴到處碰壁,還有被打手毆打。可她從未哭過,可這一次她居然因為一個別人的故事而哭,彷彿這個故事一下子就戳進她的心房,這淚是為別人而流,也是為自己而流。
喬文鴻卻愣了,他靜靜地看著戴敏,什麼都沒有說,可也知道這個女孩兒心中的痛苦,他一生無限囂張,做事情坦蕩不羈、心狠手辣,從來就沒有示弱過,可面對這個女孩兒,他那堅硬的外殼被擊碎,內心深處被觸碰到。
借了一個肩膀給戴敏,等她哭完替她擦掉眼淚,卻沒有理會自己臉上的淚痕,走近廚房裡端出了一碗薑湯,薑湯驅除身體的寒冷,也驅除內心的恐懼,這是喬爺第一次給別人親手做東西,味道實在不怎麼樣。
喬文鴻很細心地餵給戴敏,並勸解她人生的路才剛剛開始,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如果自己看不起自己,那別人又何嘗看得起你?確實,喬文鴻知道什麼用自己的一雙手打天下,他是東三省唯一一個稱霸全省的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戴敏居然把自己的遭遇,說給一個陌生的男人聽,喬文鴻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好像一切都無所謂,司空見慣了太多的人情冷暖,對於他來說,這點真的不算什麼,他有自己的想法。
可就在當晚,喬文鴻把戴敏帶到了一間暗房中,裡邊有著一個遍體鱗傷的中年年輕,此刻他雙手反綁,鼻青臉腫不斷地求饒。喬文鴻神色非常的淡定,說道:“這個人交給你了,要殺要剮隨便,剩下的事情我來收拾。”
戴敏看著前些日子還牛叉哄哄的中年人,心裡的憤怒和殺意已經到了極點,在這一刻她的內心發生了扭曲,她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孩子,而是一條毒蛇,誰敢威脅到她,她必須讓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
看在中年人的痛哭流涕,戴敏卻陰森地笑了,那笑中帶著淒涼、悲哀和痛快。戴敏脫的一絲不剩,從旁邊旁邊的一把刀,開始將中年人的鼻子、耳朵逐一割了下來,頓時鮮血充滿了整個世界,那中年人哀嚎的求饒和怒罵聲不絕於耳,要是再給他一次機會,打死他也不會選擇玷汙戴敏。
戴敏只知道凌遲處死是割上一千刀,她想要這個男人痛苦地死去,可在她割了幾百刀的時候,中年人便嚥氣了。看著中年人倒在了血泊一中,戴敏這才發生自己身體被鮮血染紅,那一刻她委屈地放聲大哭,是淋漓盡致的宣洩。
從那以後,戴敏發誓不再哭,即便在喬文鴻被送上斷頭臺的那一刻,她都沒有留下一點眼淚,有人認為戴敏太過的忘恩負義,可她完全置之不理,因為哭是弱者無能的表情,並不能解決實際問題,而且喬爺也不喜歡看到她哭。
喬文鴻走了進來,讓手下把屍體埋了,拿出一卷衛生紙給戴敏細心地擦拭身體,嘆了口氣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種畜生玷汙了你一次,為什麼還要他的鮮血玷汙你第二次?想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應該告訴我。”
而戴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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