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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起,那手已經耷拉下來,血流不止,倒在地上打滾。
張旭東用腳一捏,那鐵棍直接到了他的手中,冷狠眼眸掃了一下嘴角揚起,手裡的鋼管直接對準那人的頭砰地一棍子下去,那人直接昏死過去。
一看張旭東這麼狠,一聲從頭盔的怒罵聲叫了起來,道:“c他媽的,兄弟打死這小b!”
可是他的話剛說完,直接便是撕心裂肺的慘叫,鋼管尖頭直接貫穿了頭盔,將他的耳朵硬生生撕了下來,又是幾鋼棍甩出,不斷有人悶聲倒地,都是那些衝在最前面的。
單單是一個狠字,就將剩餘的飛車黨嚇得連連後退,地上已經倒了七八個,有些開始已經顧不得什麼兄弟情義,跳上摩托就準備逃命,被張旭東又掄下了幾個,剩餘跑的一溜煙沒影了。
張旭東冷哼道:“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他如果再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保證去他家把他鳥割了喂他自己吃,給老子滾!”
第十五章 玩新花樣
那些人咬著牙爬起來,唯唯諾諾點頭,很快後半夜醫院和摩托修理廠就忙碌了起來,幕後的人自然還是李然,上次那個青年,早已經被打怕了。
李然慷慨地掏腰包,給這些人治傷修車,收到張旭東帶的話有些害怕起來,但心中的怨氣更加的強烈,不將張旭東弄死,他怕是連一個安穩覺都沒法睡了,這時候一個青年說道:“然哥,我聽兄弟們說了,這次是他先動的手,我們可以報警!”
李然心中一亮,確實是,以他的人脈,就算不能把張旭東一輩子放在裡邊,兩三年肯定不是問題,說道:“行,你去報警,我來打通關係,看看他再厲害,還能厲害的過警察!”
這一點,張旭東自然沒有想到,還沒有睡下,警車就到了門口,二話不說,直接便將他拷了起來,然後帶回了警局。
湊巧,全國正在嚴打,審訊張旭東這樣一個人打傷十幾個的人,是總局派下的二級警司,還是一個漂亮的女警司,年約二十三四,無論是樣貌與氣質乃至嬌軀上來看,都屬於人中傲鳳,想來也對這般年紀有這樣的成就,足以讓同齡人羨慕。
女警司坐下,將帽子放在桌上,一頭幹練的短髮被他輕輕一甩,旁邊那兩個輔助辦案的男警察都看呆了,而她不以為然,習慣性地開啟了文案,態度還算平和。
從詢問中得知了張旭東的大體資料之後,女警司問道:“在美容院門前打傷那十三個人,毀壞五輛摩托車的是你吧?”
張旭東供認不諱,道:“是我。”
“說說原因吧!”
張旭東淡然道:“我是保安,他們來門口鬧事,我出手制止。”
旁邊的一個男警察措了措辭,道:“現在那十三人告你故意傷害,你有什麼說的?如果沒有其他說辭,就籤個字吧!”
張旭東樂了,笑的肩膀都有些顫抖,道:“這麼明顯的事情,你們還說我故意傷害?我憑什麼籤這個字?”
那男警察也暗自苦笑了一下,這事情確實很明顯,他也知道那十三個人不是什麼好公民,都有些案底,而且十三個人被一個人打成這樣,反過來報警的事情,他還是頭一次見。
其實這案件,放在以往,那十三個飛車黨想要避開警察還來不及,不過這事情有外在的壓力,聽說其中有一個人和北城區的局長有關係,而且正是風口浪尖的時候,他們只能將元兇帶回,心中發虛的依法處理。
讓張旭東將整個案件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但現場又沒有目擊證人,就算有也不一定會出面作證,從監控上來看,確實是張旭東先動的手,但對方攜帶了武器卻被忽略,張旭東冷哼道:“警察都是慧眼,果然是以事實說話,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那女警司說道:“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你,如果你拿不出有力的證據反擊,那隻能認罪了!”
張旭東一臉無所謂,反正也說不清,道:“在哪裡耗時間不是耗,正好有罪名扣在我頭上,我倒是願意到監獄裡享幾年清福。”
那女警司俏臉有些動容,誰是誰非瞎子都能看的清楚,不過她只是個警司,還沒有權利就把張旭東放掉,說道:“你也不要著急,這件事我會反應給總局的,一定不會冤枉好人的。”
她的話很委婉,已經說明了裡邊有貓膩,也在提醒張旭東,只要他不簽字,一切都有緩和的餘地。
女警司看著資料,說道:“十三個人,不同地方的骨折,有的地方是拳頭造成,有的地方是堅硬物所致,現在昏迷不醒的還有五個……”大體說了一下,看向張旭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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