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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旭東冷笑道:“那小子本來就應該受到懲罰,那麼多花季少女被他糟蹋都敢怒不敢言,我這也是為民除害,好事嘛!”
唐飛也表示同意:“在道上混,你不殘忍一點,那最後別人就會對你殘忍,而且三合會還和倭國有聯絡,你知道那是什麼嗎?那叫漢奸、走狗,這也算是咱們兄弟給三合會提個醒,讓他們知道玉都市應該不適合他們了!”
陳威無奈地點了點頭:“你們說的都有理,但是弄死多沒意思,如果你們能控制一下毒品量,那小子不就成了植物人了。我聽惡魔說,現在國外很少有死刑,最多也就是終身監禁,活著要比死了痛苦的多!”
“瑪的,剛才還裝假清高!”三個人嘿嘿地笑了起來,邪惡的計劃開始醞釀著。
張旭東對唐飛說:“老子有點下不去手,就交給你去辦吧,一定要把握好毒品的量,讓他到了警局,死或者是植物人隨你的便!”
“我也不敢保證能控制那麼正好,但肯定讓這小子後半生不是睡著,就是躺在棺材裡!”
錢被綁匪帶走的那一刻,小王爺就有了極度不好的預感,不過他還是在自我安慰自己,一是祈禱綁匪說話算數,二是希望警察能夠追上綁匪,畢竟還有跟蹤器在錢裡,眼下他只能到警局去等情況,三合會的所有人一刻都沒有停止尋找。
開車前往警局的路上,小王爺有著從未有過的心亂如麻,這感覺就像是他老子三王爺被砍死的那晚一樣,他的陣腳沉底亂了,眼下只能希望有好的訊息傳來,他覺得要和那些白痴警察瞭解一下情況,總比自己毫無頭緒強上一些。
空中幾片黑雲擋住了陽光,顯得有些晦暗,小王爺到了警局,就立馬詢問了負責這次營救的王局長,當他被警員帶到辦公室,王局長此刻正眉頭緊鎖抽著煙,他忙問:“王局,孩子有訊息了嗎?”
王局長現在最怕見到的就是小王爺陳雄,可是又不得不面對說:“陳先生,事情要比我們預計的不妙啊!”
陳雄哪裡顧得上和他打擦邊球:“綁匪拿走了錢,但我的人還沒有我兒子的下落,我實在不放心就來警局看看!”他給了王局長一根菸:“王局,到底怎麼樣,你說吧!”
王局長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說,不說三合會的實力,陳雄本人那可是和他上邊還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自己得罪了陳雄就相當於得罪黑白兩道,原本是萬無一失在計劃之中,可現在失去了綁匪的線索,他的心情不必陳雄好上多少。
無奈,於公於私這件事怎麼也要和當事人說,他只能儘量地把事情說的委婉一些告訴陳雄,可是陳雄越聽表情越難看,最後直接把後腰的槍拍在了辦公桌上,怒吼道:“操你瑪的,你就是想說是失去綁匪的線索,我操,老子的兒子怎麼辦?錢怎麼辦,操!”
王局長辦事不利而且理虧,忙道:“陳先生你別生氣,局內一句做出了下一步的措施,是從那些麵包車尋找線索,只要找到一輛,我們就能找到綁匪的藏身之所。”
“找你麻痺,現在老子的兒子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你們需要多久,不會等你們找出來……告訴你,我兒子要是有個什麼好歹,就這裡!”陳雄指頭咔咔地敲著辦公桌:“老子一把火燒了,讓你們都給我兒子陪葬!”
陳雄說的話,是王局長一直擔心而又不敢想的,先往好一點的地方想,他們能找到,但萬一陳雄的兒子出事了,他肯定這個局長的位置不保,再壞一點綁匪找不到,人財兩空,那麼他的小命肯定是兔子的尾巴。
陳雄後悔了,而且發瘋的憤怒,早知道這些警察這麼的白痴,那還不如自己破財免災,這下綁匪也知道了警察的介入,如果換成他是綁匪,肯定是殺人滅口,拿著錢遠走高飛,一想到這樣,他就快氣暈了。
在王局長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救星終於來了,省廳特使專案組的李組長,雖然他們的肩膀一樣,但是人家畢竟是省廳了特派員,李組長把事情的詳情瞭解之後,一面呵斥王局長,一面讓陳雄把槍收起來。
李組長不愧是省廳的,立馬就分析出案件的情形,至始至終這次營救任務警方就沒有佔據主動權,一切都在按照綁匪設下的圈套在走,還自作聰明想要一網打盡綁匪,現在落個人財兩空,這是行動指揮的無能。
王局長自然不斷點頭承認自己的不足,也說了綁匪的詭計多端,說綁匪絕對是那種國際上專業的,所有都是防不勝防,但他也狠狠地自我批評了自己失職,願意接收上級的任何處罰之類云云。
這叫打孩子給他爹看,兩個孩子打架,弱的一方老子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