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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朝之中招募了無數的高手於此,廣開納賢,也正因為此,華夏國能夠在棋藝上歷經數千年而處於不敗之地,而這些年來,由於我國大力進行經濟性建設,大多數的隱士高手都因為自身的問題而融入到了經濟建設的大潮之中,因此近二三十年來,棋藝協會因為這些原因並未對外進行大規模的網羅人才,以至於咱們散佈在全國各地的賢能達士未能進入咱們棋藝界,也正因為於此,我們跳進了這麼一個怪圈之中,開始不再對外吸納人才,而是憑本能地選擇一些有天賦的孩子從小進行培養,以希望他們長大了以後能夠青出於藍而更勝於藍,殊不知,不能廣開納賢,所帶來的後果便是更加地侷限於固定的思維之中而難以跳出來,這才是咱們目前所遇到的最大問題所在。廣開門路,對外招賢納士,將各種棋藝理論綜合而加以利用,一家之言,終究難勝於百家千家萬家之言!”
袁弘林的話剛道完,立即引起了日韓媒體的不滿,今日他們受邀而來,雖然倍感榮幸,但在國家榮譽這上面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的。其中一個韓國記者笑道:“袁老爺子,你方才的那一番話確實很有道理,不過有句話我想問問袁老您,既然您剛才所說,圍棋和象棋都是華夏國人發明的,這麼說來,華夏國的後人更應該比咱們韓國人更懂得如何的去應用各式各樣的棋藝妙法,即便是如今的華夏國棋藝協會只剩一言,未曾廣開言路,可是協會里面的主要靈魂人物均都沒有退避下來,譬如袁老您,在您未退休之前,便曾連續二十多年得到過東亞棋藝大賽的第一名,您的師弟後來更是接替了你的衣缽而連勝日韓朝三國三十五名頂尖高手,在這等的光輝照耀之下,本應該教出更好更強的徒弟才是的,而如今咱們日韓兩國的棋手的師父輩們大都都是你們的手下敗將,日韓兩國國小人少,再比也比不過華夏國如此眾多的人口基數,怎麼十來年過去後,反倒一切都變了樣兒呢?呵呵!”
雖然很是懊惱於對方的大言不慚,但不管怎麼說,他的一些觀點還是很有道理的。是啊,自家的徒弟明明都是老一輩的棋手親自教匯出來的,而且這些老一輩的高手都是曾經在棋壇上叱吒風雲的高手,可是為什麼到了徒兒上場比賽以後卻連輸十來年呢?這般說來,倒不是任何地方出了問題,矛頭卻直接指向了這些老一輩的高手,徒兒之所以無能,要怪只能怪他們自己沒有教導好自己的徒弟,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因此韓國記者的話一道完,在場的一些棋藝界的老頭子們紛紛紅下了臉來,又羞又惱又怒。這些在場的老頭兒,不論哪一個,說出去都是赫赫有名的棋藝界高手,當年在與日韓棋手對抗的數十場大戰中都取得過不菲的戰功。可偏偏自己的徒弟不爭氣,一年比一年不如意,被韓國記者這般揭開了傷疤哪能舒服?
按照東亞四國的大賽規定,棋手在年入四十歲之後便不能再參加大賽,而需由其徒弟參與賽事。比賽雖講究自身的能力,但更講究的是教導別人的能力,若連徒弟都教導不好,本身的能力再強,那也是虛的,因為你終究是要老去的,而棋藝的路卻是無盡無窮的。
這麼些年來,除了袁弘林唯一的得意門徒能夠在每年的大賽上取得名次之外,其他的根本不堪一擊,甚至連前二十名都進入不了。而袁弘林唯一的女徒兒也最顯赫的戰績也不過是大賽第十五名。前十名全部被韓國和日本的棋手佔據,其中韓國的棋手更是佔據了前三名的寶座。也正因為於此,韓國的媒體記者們比日本的記者們顯得更加的活躍和興奮。
“樸記者,那麼根據你的看法,咱們華夏國棋壇界的問題到底出在什麼地方了呢?”袁弘林笑了起來,並沒有因為那韓國記者的一番頂撞之語而生氣,確實,他的話從某一方面來說,確實沒有錯。既然沒有錯的話,自己還有什麼好糾結的呢?也許旁觀者清,說不定他能夠說出什麼針對性的方案出來呢!
韓國記者輕輕哼了一下,趾高氣昂地應道:“咱們大韓民國古語有云,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溫故而知新,意思是,學的東西要經常複習,方才能夠倍顯威力。華夏國國人學習棋藝,若不多加溫習,水平自然要倒退。不過這倒也難怪,沒有豐厚的原創底蘊作為基礎,單靠模仿學習別人的東西,哪能夠發揮他原本的威力呢?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空想正如袁老剛剛所說,不過是一場空而已。咱們大韓民國自從將圍棋和象棋創造出來之後,一直在不斷創新和傳承著,正如咱們大韓民國的粽子,不論華夏國用什麼方法來做,都是做不出咱們大韓民國的味道來的。正如在華夏國,每年的春節也沒有咱們大韓民國那麼熱鬧,那麼有年味,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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