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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這樣子對我等於就是退縮,等於就是害怕,你贏不了我,所以你心虛了,你膽怯了!咯咯!別忘了咱們之前打的賭,我說到就做到,你要是男人,就痛痛快快的和我賭一場,要不然,你就認輸,這樣,至少我還能看的起你。”
我和她之前打的賭?關於那個到底是我先征服她還是她先征服我的賭約?
我不由冷笑了起來,嗤聲說道:“你還配和我打賭嗎?神經病!”說著我轉身朝站在我身旁不遠處的火姐道:“火姐,咱們走。”
見我轉身離去,這女人反而樂不可支地雙手捧嘴對著我的背影大叫了起來,“咯咯!我就是神經病!你能拿我怎麼樣!既然我不配和你打賭了,那麼你就把我從你的名單裡面除名吧!不過,你會一直留在我的名單裡面的!你不和我賭,但不表示我不和你賭,秦浩!你放心,以後我會一直粘著你的,直到我賭贏了為止!”
可惡!她這話什麼意思?這女人臉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啊!我捏緊了拳頭,牙齒緊咬,真害怕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火姐姐!”就在這時,歐陽七在後面又喊了一句。火姐遲疑地站住腳步,轉身向著歐陽七看去,“怎麼了七七?”
“火姐姐,你脖子上面那塊紅斑不會是生的疹子吧?”歐陽七笑嘻嘻地問道。
“紅斑?什麼紅斑?”火姐一時愣了起來,不解地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撫了幾下,“沒什麼紅斑呀?”
我卻氣得渾身直顫,歐陽七這妞眼睛可真是毒啊!她這句哪裡是暗示什麼疹子不疹子呢,分明就是懷疑我與火姐之間的關係!火姐脖子上面那一小塊的紅斑其實是我吻吸而成的。
歐陽七這娘們確實是個厲害的角啊!完全將無恥和死不要臉這兩樣賴皮手段發揮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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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雨欣已經能夠開口說話了,但我一直還未完全放心下來,不過從她能夠從容下床甚至到廚房幫忙打下手這幾點來看,雨欣確實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
飯量一直不大的她竟足足吃了兩小碗飯,這可把我樂壞了,一掃上午被歐陽七氣了一肚子悶氣的陰霾,胃口大開地連吃了三碗飯,只不過我的碗比雨欣用的碗足足大了兩倍。看的在場的幾個女人直罵我是飯桶。
張雲深卻為我辯解道:“像我年輕那會,秦浩吃飯用的這個碗,我能足足吃七大碗!”
火啟罡也不落我的面子,嘿嘿笑道:“那倒是,想我小時候那會,沒東西吃,就吃樹根和野草,後來野草也吃光了,實在沒東西吃了,就吃觀音土。直到後來國泰民安,發家致富了,也許是餓怕了,我吃飯的時候都是用飯桶來裝的,要不是我現在年紀大了,這個小碗,我少說得吃十五六碗才能吃飽。”
“是啊,這個我倒是可以證明,我記得,家裡四個奶奶都在背後罵爺爺是老飯桶呢!”火姐趁機煽風點火地說道。
“胡說,不可揭爺爺的短。”火啟罡笑眯眯地裝著生氣地說道,“那四個老孃們可也不差,殊不知,她們的飯量是我的一倍呢!我要是老飯桶,她們不得稱為飯缸?”
火啟罡本就是個老頑童,為老不尊,說話的時候表情豐富多變。這一說完,逗的滿屋子的人均都咧嘴大笑了起來。
我爸和大伯父大伯母並不知曉我與雨欣這些天所經歷的事情,只知道我認了個乾媽,今天被叫過來認門不免有些緊張,加上火啟罡可是咱們W市鼎鼎有名的富豪,因此吃飯的時候很是拘謹。火啟罡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時地講幾個小笑話出來活躍氣氛,一面拉著張雲深陪著我爸和大伯父兩人喝酒。所謂男人親不親,全靠酒來定。我爸和大伯父本就屬於酒鬼型的男人,張雲深雖喝不了多少酒,但礙於場面加上心情舒暢,倒也爽快,幾個男人一來二往,很快就天南地北的敞開了話匣子。
大伯母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婦人,從未見識過什麼大場面,這輩子一直老實巴交地守著市郊那一畝三分地,根本很少出門,陡然間來到凌菲家如此豪華的別墅中,緊張可想而知。大伯母是女人,心思自然細一些,生怕做錯了什麼事給我丟臉。凌菲把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露出了和善的微笑一個勁地直呼我大伯母“大姐”,一面給她夾菜,一面找些話題拉瓜。有了話題,大伯母終於變得不再拘謹,臉上的笑容也開始變得自然了起來。
桌子上擺了一桌子的菜,這些都是凌菲和秦菲兒以及雨欣一上午的勞動成果,我雖三碗飯下肚,但卻好像不知飽意似地,照例風捲殘雲,就著桌子上的佳餚美味進行掃蕩。
“秦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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