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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幸福嗎?結果爸比就跟媽咪親上了,完全忽略了我。”
小男孩扶額,“你可以不要問這麼白痴的問題嗎?”
“為什麼?這是老師問我的,我回答不上來,哥哥,幸福是什麼?”
碎金般的陽光下,小男孩睫毛輕陽,眼珠美得驚心動魄。
“菌菌,幸福就是我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永遠快快樂樂,安安康康。”
其實幸福沒什麼定義,人若是懂得滿足,感恩,簡單,那麼無時無刻都會感到幸福。
世界充滿了希望,只要你開啟心扉,那麼你的心中也會充滿陽光與笑聲。
九九睡醒的時候已經下午了,她做了個美夢,心情大好。
蘭仲文坐在露臺上看報紙,白衣白褲,手邊一杯牛奶,頗為漫不經心。
九九的視線落在那杯牛奶上。
真好。
她微笑,蘭花兒已經不喝黑咖啡了,他不僅僅是改善她不好的習慣,也會嚴格要求自己。
原來他就是個工作狂,要是她不回來,恐怕郵輪之夜對於蘭花兒來說,就是多了個藉口加班吧。
現在,他也想活得更久一點了吧,所以調整自己的生活,勞逸結合。
九九穿過玻璃門跑出去抱住他。
她的短髮垂在他的臉上,笑容溫柔,“老公,我醒了。”
“嗯。”蘭仲文抬頭,九九把嘴巴湊了上去,與他唇齒相纏。
他把九九抱在懷裡。
單薄的身子小小的,軟軟的,抱起來特別舒服。
蘭仲文眯起眼睛,把下巴抵在九九的發上,笑容明淨,“睡得好嗎?”
“嗯,睡得很好,我還做了個美夢呢。”
“什麼夢?想和我分享嗎?”
九九搖頭,“不,說出來就不靈了,我要自己藏著。”
蘭仲文忍俊不禁,摸了摸她的臉,眼珠湛然。
面前是無垠的大海。
海天一線,藍得沒有分界限。
微鹹的海風吹來,蘭仲文把手邊的牛奶遞給九九,“九九,睡醒了我就帶你去個地方吧,有些事情來了總要解決的。”
九九知道蘭仲文說的是雲卿的事情,她點了點頭,“好,等我一下,我去洗把臉。”
陰暗潮溼的貨倉內。
大雄被綁在船柱上,安然無恙。
而云卿呈大字型躺在地上,頭髮和衣服髒亂,她的手筋和腳筋都被挑斷了,無法動彈。
她眼中充滿了恨意,瞪著坐在椅子上喝紅酒的安岑。
安岑搖了搖手裡的高腳杯,語氣悠然,“大雄,你跟蕭陌寒勾結,盜取了公司什麼東西啊?”
大雄抿著唇不答。
安岑見他死鴨子嘴硬,也不惱,輕輕挑唇,“大雄啊,這個女人到底長得哪點好?竟然讓你這麼神魂顛倒,居然背叛蘭少,還謀害九九。”
大雄低著頭沉默。
安岑跟大雄向來不熟,也不會給他面子,衝雲卿身邊的沈醫師說,“在挑掉她一條動脈,記得,別讓她死了。”
一個人要是死了,那就只能叫死人,毫無生氣,不好玩。
但一個人若活著,那就有千萬種折磨她的辦法,比如眼下,不斷挑掉安岑的筋脈,讓她受神經的蝕骨之痛。
痛不是在表面的,而是面板之下,你可以感覺體內很痛,可是你就是阻止不了這種痛楚的發生,這種痛不僅折磨感官,還折磨心靈。
每個人身上都有成千上萬條神經,看似複雜,但它們其實都是連線在一起的,只要這邊斷了,她就會全是都難受。
沈醫師面色冰冷,手術刀靈活一探一挑,雲卿手腕處一條暗紅色的血管就被他勾了出來。
雲卿驚恐地看著,拼命搖頭,“不不不……”
“大雄啊,喬漠現在正在公司清查系統了,就算你不說,喬漠也可以查出來的,但如果等喬漠查出來了,你的女人可就沒法死得那麼安逸了。”安岑循循善誘,就算斷了雲卿的血管也不怕,有生命危險,隨時做遊艇回香港動手術。
“你們眼裡還有王法嗎?”雲卿焦急大喊,“你們軟禁我,我要報警!”
“雲卿,你想你應該比我更明白,在公海殺人是不犯法的,你之所以選擇在昨晚對九九動手,是因為郵輪已經開到公海了,對嗎?”
雲卿猛地一震,縮了縮因為害怕而顫抖的身子。
這時候,蘭仲文和九九已經走到倉庫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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