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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然後叫了兩個人開了我們的車,冒充離開廣州了。”
“我們被抓走後,杜心毓逼著你爸爸立遺囑,你爸爸不立,她就一直折磨你爸爸,叫人打他……”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蕭媽的心都難受得揪成一團。
杜心毓叫了個人來對付亦婁,每天都叫他立遺囑,把遺囑全給老太太,他不立,那個人就把亦婁吊起來打,有時候也會打她,但是她跟亦婁說好了,就算是死,也絕不立遺囑,就算被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也寧死不屈。
然後。
亦婁就被他們活活打死了,死前亦婁緊緊抓著她的手,叫她要好好活著,九九還小,需要人照顧。亦婁死後,他們怕警方起疑,就把亦婁的屍體泡在浴缸裡,達到腹部積水的溺水效果。
亦婁死了後,她也在不斷受折磨,突然有一天,杜心毓就不再打她了,說是九九已經過繼給她了,財產也將由她來支配。易珈嘉一直被軟禁在淺水灣的別墅裡,那段時間,她一度是痛苦了,甚至有點恨九九,他們夫妻倆寧死不屈,不肯籤遺囑,卻換來這樣的下場。
後來有個傭人見她可憐,告訴她其實九九有段時候瘋掉了,後來又被杜心毓關在蕭宅,一直用各種手段逼迫九九籤合約,也是那時候她才有了意志力,她試著逃跑過幾次,都被抓住了,後來杜心毓叫人給她上了手鍊腳銬,她就徹底失去自由了。
起初她每天只能吃一兩頓飯,但她都咬著牙熬過去了,為了能夠在見到九九,她什麼都可以忍受。
一個女人結了婚,她的世界就變成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了,而如今她的丈夫也過世了,她活在世上的唯一寄託就是九九,九九還年輕,她得活下去,才能見到她,照顧她。
聽到這,九九心中又冷又熱的翻滾著。
一想到爸爸被活活打死,她的心臟就驟然抽緊。
一股鑽心的痛楚湧上來,九九臉上蒼白,用力抱住蕭媽,在心裡暗暗道:媽,我一定不會讓杜心毓死得那麼痛快的。
蘭仲文坐在一旁。
強烈的陽光裡,他的面容有盛盛的陰影。
心中亦是冰冷寒極。
杜心毓。
他的眼神暗了暗,站起身,悄然離開了病房。
顧融站在過道上抽菸,他是蘭仲文的左膀右臂,蘭仲文走到哪,他就得跟到哪。
喬漠先回公司去了,剛收購了代中,有太多事情要做了,不僅要重塑代中的形象,還要把亂糟糟的人員清理一遍。
“誰讓你在醫院抽菸了?”蘭仲文立在過道上,眼底沒有一絲情緒。
“沒點燃呢,我可是個良好市民,知道醫院不能抽菸。”顧融笑著把嘴裡的煙拿下來,“小九九怎麼樣了?醒了嗎?”
“嗯,醒了呢,跟伯母正在敘舊呢,兩人已經六年沒見了。”蘭仲文嘆了口氣,心中漲漲酸酸的,遙望欄杆外的藍天白雲,聲音淡淡的,“顧融,你幫我開一張法院傳單,六年前的遺囑案要重新上庭,杜心毓現在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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