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部分(第2/4 頁)
中的電話被結束通話。
安岑握著座機,眼角眉梢帶著幾分殘忍的快意。
秦初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安岑慢悠悠接起,秦初立馬劈頭蓋臉道:“你他媽敢在掛一次,我永遠不會在給你打電話!”
安岑眼神一暗。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按下結束通話鍵!
她拔掉了電話插頭。
空曠的房間死一般寂靜。
她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膝蓋。
此時她是沒有理智的,她不想跟任何人說話,報復完,心裡只剩一片空蕩蕩的痛。
電話那頭。
秦初一頭倒在床上,眼神深處,燃燒著痛苦的火焰。
夜涼如水。
那晚,秦初沒有蓋被子,他發了很重很重的高燒。
臥室的落地窗大開,夜風混著雨水吹進來,窗邊的地毯被雨水打溼,濡溼的,冰冷的,浸滿了雨水的地毯有種暗色,就像窗外漆黑的夜。
秦初高燒著躺在床上。
他昏迷著,渾身滾燙滾燙,身體卻在靜靜地,恍如停住了呼吸……
這件事,不管是阿希一廂情願,還是秦初跟她兩情相悅,都已經傷害了安岑,就算她還跟秦初在一起,她也抹不去心裡的痛楚,引起秦初,確實瞞著自己跟阿希親近了。
而病癒後的秦初,臉色變回了一貫的涼淡,他生病的時候,託人叫了幾次安岑來看他,她一直沒有來。
他坐在安岑隔壁,蒼白的面容帶著凜冽的寒意。
阿希已經轉學了,安岑也在計劃著離開尖子班,她現在越發頑劣,又恢復了劣生的模樣。
秦初坐在她隔壁,恍如是不認識她的,眼底沒有一絲情緒。
這件事本不是他的錯,他卻還是低聲下氣去跟她解釋,電話被掛了一次又一次,生病了讓她來看他,她不來。
她做到如此絕情,如果他在去求她,那他就太沒尊嚴了。
兩人之間徹底無話,位置中間直隔了一條狹窄的過道,卻又似隔了一光年那麼遠。
不久,安岑離開了尖子班。
她過上了她想要的自由的生活,打架化妝辱罵老師樣樣參合。
聽說她一天只上一兩節課,其他時間都在逃課,成績爛得一塌糊塗,經常參與女生之間的恩怨打架。
聽說一個女生得罪了她的朋友,被她威脅得站在全班面前對她得朋友道歉。
聽說她在走廊上罵一班的班主任是矮冬瓜,氣得班主去抓她,她到處逃竄。
聽說有一對情侶分手,她上趕著去恭喜人家,惹得那個女生當場哭了出來。
她現在的行為已經不止是頑劣了,而是討人嫌了,到哪都被人談論,名氣大得很,幾乎全校都是她的朋友,三教九流,到哪都有人跟她打招呼,給她買飲料零食。
高三後,秦初越發冷漠,他的眼珠,涼淡得像是空的。
秦初安靜地學習,閉頻了一切關於她的訊息,當一個人不在稀罕你的愛時,千萬別乞憐,秦初每天醒來,都這樣告訴自己,只有告訴自己別犯賤,他才能熬過那絲幾欲穿透他的胸膛的痛苦。
愛不需要表現出來,不需要說出來,但如果對方不要了,那麼就好好的隱藏起來,與沉默做老朋友。
他將心思全神貫注在學習上。
距離高考只剩60天,尖子班陷進了空前的壓抑。
整個尖子班籠罩在高考的壓抑氣氛中,連空氣都彷彿被凝固了,放眼望去,一片黑乎乎的腦袋,不管是午飯還是晚飯,基本都是由家長送來,尖子班的學生幾乎沒離開過教室。
同學們有的低頭沉思,有的奮筆疾書,耳朵裡容不下任何八卦新聞,只有學習,他們雙眼放光地啃著書,教室裡聽不到一點聲音。
聽到的,只有壓抑的呼吸聲。
所有人眼前都擺著一沓高高的複習資料,練習冊,練習卷,秦初輕鬆地做完一張張練習卷。
他和安岑的戀情也隨著感情破碎那天,在校園裡煙消雲散了,各科老師反而放心下來,他們對秦初的期望太高了,眼下他不談戀愛了,反而能好好學習。
秦初安靜地彷彿是不會說話的,他填完志願表,神情有些恍惚。
他填了北京大學。
不知道安岑會去哪裡。
他們已經一年沒聯絡了,秦初嘆了口氣,拿起隨身杯去走廊的盡頭接水。
遠遠地。
一個女孩向一個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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