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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我答應你，公司我一定……”

“你不過是我要離婚的男人。”莫希月冷眼看著齊夜，不屑地打斷他的話，“我的事情，你沒有資格管。”

“月兒！”

她想將手抽回來，可是，他卻握得緊，憑她的力氣根本就推不開。

“我是你丈夫！”齊夜一字一頓，語調裡，是不容拒絕的霸氣，“這輩子，都是！你要逃，也只能等到下輩子！”

“呵！”莫希月冷冷一笑，“這輩子，我的丈夫會另有其人。就算這次法官也幫著你，等我們自動分居幾年，婚姻也會名存實亡。”

“莫希月！”

“是你逼我的！”她恨恨地瞪著他，聲音也不自覺地放大，“如果你非得給我貫上你妻子的名分，那我死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當你的妻子了？”

聽著莫希月的話，齊夜嚇了好大一跳。

他抓著她手的力氣都變得格外力不從心，不管他怎麼用力，他都抓不住她。

他彷彿只能看著她在他的指尖，慢慢地消失、慢慢地墜落，慢慢地……退出他的生活。

為了跟他離婚，難道，她都不惜……死亡？

莫希月將手抽了回來，看都沒再看齊夜一眼，對莫盛芸說：“明天早上八點，我會準時報到。”

“學校那邊，你辭職吧。”莫盛芸冷聲，“我不接受臨時工。”

莫希月呼吸一窒，猶豫了會兒，再點頭：“好。”

“真好！”莫盛芸上前一步，“以後，我們姐妹倆，就都是大學沒畢業的人了！”

頓了頓，她再在莫希月耳邊沉沉一句：“看見了嗎？你讓我得到的下場，最終，也會落到你自己頭上。哈哈哈——想想都覺得好開心啊！”

話音落下，莫盛芸就上車離開。

望著莫盛芸離開的背影，莫希月深吸一口氣，雙手揪成拳頭，心裡就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沉沉地，讓她快要喘不上氣來。

她該怎麼辦？

擺在她面前，彷彿根本就只有答應莫盛芸的這一條路可以走啊！

但是……輟學？

看著莫希月臉上不自覺散發出來的悲傷，齊夜怒道：“我不准你輟學，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