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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顧宇航說完，關上車門。

“海城…………”歐陽曉風依依不捨地看著顧海城。

“曉風，你會找到比我更適合你的人，我們真的回不去了，這段時間，謝謝你陪我演這出戏。”顧海城淡淡一笑。

“我要謝謝你，真的，你過去以後好好治療。”歐陽曉風似乎已經明白了，兩家的老人都是不贊同她跟顧海城在一起的。

而且顧海城也明確表示，他跟她在一起，都只是演戲，既然如此，她又何苦自作多情呢？

“曉風，再見。”顧海城衝歐陽曉風揮揮手。

“再見。”

“開車吧。”顧宇航對司機說。

車開出去了，歐陽曉風的眼淚也下來了，六年過去了，他們真的錯過了，他還是他，她也還是她，只是感覺回不到從前了。

“曉風，回來吧，外面冷。”歐陽靖見歐陽曉風站在門口吹風，沒有進來的意思，喊了一聲。

歐陽曉風回過頭，看著歐陽靖，說：“爸，你愛過嗎？”

“誰都年少輕狂過，爸也不例外。”歐陽靖平靜地說。

“是嗎，你從來沒有說過你和我媽的事，我媽媽為什麼要自殺？”歐陽曉風突然問道。

“到書房來。”歐陽靖長嘆一口氣。

這是第一次，歐陽靖肯正面回應妻子自殺的事情，當年，有很多質疑的聲音，說他脾氣暴燥，虐待妻子，妻子不堪受辱，最終選擇了自殺。

也有人說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所以妻子才自殺的，流言很多，但是沒有人知道歐陽夫人真正自殺的原因。

他不準歐陽曉風和歐陽臨風問，他們也不敢問，可是今天，歐陽曉風問了，他想，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有什麼是不能說出來的呢？

“爸，我媽為什麼會自殺？”歐陽曉風追問道。

“我打了她，那是我第一次打她，我沒有想到，她會受不了選擇自殺。”歐陽靖終於親口承認了，當年，他的確是動手打了歐陽曉風的媽媽。

“啊……原來外面的傳言都是真的，你虐待我媽媽，你怎麼可以這樣。”歐陽曉風恨恨地瞪著歐陽靖。

“你三歲的時候，你媽媽懷孕了，她說想去學鋼琴，還可以胎教。我同意了，她去學鋼琴，結果跟一個年輕的鋼琴老師搞上了，他們…………”

“不……你撒謊，媽媽不是那樣的人。”歐陽曉風打斷歐陽靖的話，她沒有辦法相信，那麼溫柔賢惠的媽媽，會做對不起爸爸的事。

“臨風出生以後，她把你送進了幼兒園，聲稱照顧臨風忙不過來。可是奶媽卻告訴我，她整天不在家，她把臨風扔給奶媽照顧，跑去上鋼琴課了。我覺得不對勁兒，就讓人跟蹤她，才知道，她跟鋼琴老師走的很近。”

歐陽靖痛苦地說，這件事，他壓在心裡很多年了，一直沒有說出來，因為這件事，對他的面子有損。

“媽媽上鋼琴課，鋼琴課都是一對一教學，跟老師走的近了，有什麼問題。你天天就知道訓練，一點兒也不知道關心她，你不該懷疑她的。”歐陽曉風還是願意接受母親外遇的事實。

“再後來，她懷孕了，我不確定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我勸她打掉孩子，我可以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而且，那時候已經有了你和臨風了。”歐陽靖回憶道。

“還有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呢？為什麼我一點兒也不知道？”歐陽曉風驚訝極了，母親又懷了一個孩子，為什麼她一點兒也不知道，那時候她已經五六歲了。

“我勸她打掉那個孩子，她和鋼琴老師的事，我可以當作不知道。可是她堅持要生下孩子，我一氣之下，就回部隊去了，再也沒有回來。她在醫院生孩子的時候，部隊領導給我放了假，我去醫院，醫生告訴我生了個女兒。我讓警衛員抱著孩子送給鋼琴老師了，她知道以後就跟我大吵一架，再後來，她便整日整日不說話，自言自語。那天下午，我在書房午睡，她突然進來掐住我的脖子，讓我把孩子還給她，我就打了她一耳光，再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歐陽靖說道。

“你居然讓人把孩子送給我鋼琴老師，你就那麼不信任她嗎？也許孩子真是你的。”歐陽曉風吃驚地看著歐陽靖，她沒有想到，父親居然如此霸道專橫，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媽媽。

“不可能的，我很忙，回家又少，她天天跟那個老師在一起，孩子肯定是那個老師，否則為什麼孩子送過去以後，老師沒有將孩子送回來。”歐陽靖問道。

歐陽曉風也被問住了，按理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