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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出手。
“你那麼燒錢就是為了把我整回來,無不無聊啊。請停止這麼做,不然我不客氣了。”斐聞說話的聲挺大,以前都是避免和父親正面衝突,結果越避著人家越是得寸進尺。
斐將軍一聽這話笑了,他平時臉上都沒什麼表情的,可能覺著斐聞的話太可樂了幾十年都沒聽過,冷不丁的還挺懷念被人威脅:“哦?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你做你的生意,我做我們的生意橋歸橋路歸路你上我家鬧是想怎麼樣?”
講道理不通,權勢比不過,打也打不過。斐聞走進了死衚衕,不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說他鬧是吧?那就鬧給他們看。斐聞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然後……一用力直接掀桌子。
實木桌子死沉死沉,倒在地上的時候發出巨大的聲響。
☆、第一百三十三章拼酒
斐將軍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身前的桌子側翻在一邊,一對桌腳倒置朝上。他黑沉的瞳孔裡的一抹狠厲一閃而過。表哥跳起來拖拉著斐聞往外走,再不攔著就要上演父子相殘的戲碼了。
隔著門,外面的三個人也清清楚楚的聽到大動靜。陌曉美大跨步邁到書房門口,運了一口氣用全身力氣拍出一掌,幸好斐聞進去的時候沒落鎖不然這一掌非把手崴了。
裡面的氣氛面臨冰點,陳和國趕緊的上去一起拉人。後頭跟過來的斐老將軍手裡還捏著個ipad,裡面的劇情自顧自的繼續播放,緊張的音樂聲旋律伴隨著主角大哥一聲“啪”的槍響,銀子彈打到怪物身上濺了滿屏的血。
欣慰的是斐將軍並沒想真動手的意思,這邊這麼大動靜幾個人圍著斐聞又是勸又是拉的,斐將軍就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看著眼前的鬧劇周身佈滿低氣壓。
好不容易將人拉出門來的時候,陳和國都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他現在對這筆投資那麼自信了。好在這筆錢只是他身價財產的一小部分而已,而且投資嘛哪有又穩賺不賠的生意。
斐老將軍搖搖頭將三人送到岸邊,對陌曉美說:“下次再一起看美劇。”他對這個挺執著的,因為家裡沒有其他人肯陪著看。等船的時候斐夫人挽著袖子套著圍裙,手裡還抓了一把帶血的菜刀就追出來了,她剛正殺雞就聽金管家說書房裡少爺和將軍吵起來了。
斐夫人拎著菜刀慌慌張張的出來追兒子,知道的是斐夫人疼兒子留吃飯呢,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斐將軍派手下來繼續追殺呢。
放下菜刀的斐夫人拉著斐聞說了半天的話,等船到了她也要上船要把人送對岸被斐聞給阻止了。送上岸之後肯定又要送上車,都十八想送了。斐聞給了戀戀不捨母親他的住址:“有空我回來看您的,您可以來我住的地方。”
有驚無險的上了陸地,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周圍沒有居民也沒個路燈,黑燈瞎火的只有幾隻螢火蟲帶著微弱的燈光在水草叢中飛舞。摸上車打上火,黃澄澄的車燈瞬間照亮前方的道路。
斐聞手中抓著方向盤問:“去哪兒?”
現成的飯沒吃成三個人坐在車裡都飢腸轆轆,當然是要找地方吃飯但斐聞更傾向去喝酒。單方面的跟斐將軍吵了一架,他現在腦子沸騰的跟在油裡滾過,尼古丁也壓不住了,只有大量的酒精才能讓這腦電波稍微平復下來。
小老闆坐在後座,扒在前面的兩個椅子之間提建議:“我知道有個地方,就在我住的酒店旁邊有個小酒吧,也有提供食物。我晚上基本都在那裡解決的。”
陳和國經過這麼多年酒桌上的洗禮,不管原先是什麼愛好反正現在養成了喝酒配菜當晚餐,餐餐如此。他每到一個城市第一找的是落腳的酒店,其二就是這種有小菜的酒吧做餐廳。
“行。”斐聞狠狠的踩下油門。
酒吧像陳和國說的那樣就在他住的酒店旁邊,十來米左右,斐聞把車停到酒店停車場,三人步行小酒吧。酒吧很小,小吧檯、小舞臺剩下的都是供客人坐的小桌椅,看著挺擁擠。斐聞他們推門進來的時候才剛營業,舞臺空蕩服務員漫不經心的擦拭桌角,稀稀拉拉的兩三人。
酒保看見陳和國立刻拿著酒單就過來招待:“陳老闆您好,今天帶朋友來了啊。”
“照顧你們生意不歡迎嗎?”
酒保把酒單攤開放在桌面上:“當然是非常歡迎,請問需要些什麼?我們有剛剛空運過來的德國黑皮,要不要試一試。”
“那些都喝不慣,給上中國皮的,我們可是愛國人士。還有把你們的菜每樣都來上一份。立刻上啊。”
“好。”
酒保撤掉酒單,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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