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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的狂躁和渴望。晚餐叫了外賣披薩,準備的蠟燭也沒有浪費,吃外賣的時候給點了,一點都不浪漫。
關於訂下來的訊息第一時間需要告知的便是父母,趁著這個週末,陌曉美戴著戒指回了一趟島。不用看戴上的戒指,只要看兒子春風得意的幸福,斐家父母就知道好事近了。有媳婦茶喝了。
一向沒有多餘表情的斐大將軍那一天一直都笑眯眯的,和藹的不行。斐老將軍表達高興最直接,直接手舞足蹈起來。連拍著孫子的後背說:乾的好,乾的好。
“……”
晚上的時候斐夫人悄悄來到陌曉美的房間,私下給她塞了一包東西。
陌曉美掂了掂紅布包還挺沉的,開啟一瞅直接就嚇到了:“阿姨,這……你給我幹嘛啊?”趕緊的把東西塞回去。
一包的首飾。品種很多:珍珠項鍊,銀鐲子,翡翠戒指,觀音玉墜,鑽石胸針,連以前女人們才用的雀釵都有。不管材質怎麼樣,重點是這些首飾年頭都很老,和店裡新買的不一樣。
看著都很珍貴,很有歷史感。L
☆、第二百七十五章訂下來
斐夫人笑吟吟的把紅布包推回到陌曉美懷裡:“給你就拿著,這些是我太祖母、祖母、母親一輩輩留下的首飾。不在其價值幾何,是因為每一個物件對她們有著特殊的意義。”
她們說這段話的時候是在斐聞的房間裡,電風扇搖頭晃腦的把屋裡面凝滯的熱氣吹的流動起來,感覺就不那麼熱的慌。陌曉美戴上了陌家的戒指,兩人的婚事在長輩眼中算是正式訂下來了。所以今晚她住進了斐聞的房間,而不是客房。
“這麼貴重,那我更不能拿了。”懷裡的包裹紅豔又沉重,陌曉美小心翼翼的託著。
溫柔的斐夫人這一次卻很堅決:“這些首飾是我們家留給女兒嫁妝,但阿姨就只有斐聞一個兒子,你進了門兒媳婦和女兒一樣。拿著。”
就在兩人相互你推我往練上太極的時候,斐聞趿著拖鞋穿著短褲,溼漉漉的就進來了。
“媽,你這一包的東西曉美拿回去我們也沒地方擱啊。我們住的小區保安措施還行但也不確保萬無一失。就前些天對門著了小偷。”他走過來一屁股坐在床邊把拖鞋一甩,撈過陌曉美懷中的東西往自家老媽懷中一塞:“要被偷走了我們會內疚,你更心疼。”
人在自己家裡和在外面的狀態是不一樣,斐聞也是。並不是說在外面精神和身體有多緊張,斐聞回到島上回到自己的屋裡,坐直站直依舊筆直筆直的。但內心裡是完完全全的放輕鬆了的。
家,是人一輩子的避風港,家中父親母親是我們強大的保護傘。即使父親母親已老,自己逐漸成為家中的頂樑柱。年齡和能力都不代表你在家裡的身份,在父母眼中你依然只是個孩子。永遠可以孩子氣。
一直被保護的很好的斐夫人沒見識過世間險惡,但有電視普及常識也知道小偷的猖狂。有夜裡敲人車窗的,有在路上明目張膽割包的,最膽大的是入室的那一種。想想都恐怖。
這下斐夫人沒有再推回來而是動作利索的把首飾一包,揣在懷中:“那先放家裡、你們結了婚也回來住,家裡比哪裡都好。也安全。”
是挺安全的。兩代將軍雖都退休在家。這樣的家世政府還是需要派幾個士兵保護一下的。金管家就有軍職在身,合理合法的帶手槍。
讓兩個工作狂遠離工作地,花一個小時的時間在上下班的路上是不現實的。但斐聞還是先虛應了下來。時間越來越晚,平時這個時候斐夫人已經上床睡覺去了,今天她卻毫無睡意一直坐在床對面的椅子上不走,一心想和兩情侶討論婚禮的事情。
斐聞又說:“我們連婚期都沒定呢。是在冬天還是在夏天舉行婚禮都不知道,怎麼確定細節?這些都等以後再說。”斐聞千說萬勸的把他娘給勸走了。
古人秉燭夜談。說明晚上人的交流*是最強的。斐夫人談性正濃屁股黏在凳子上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兒子斐聞也不趕,只是張嘴打了大呵欠,把枕頭撈過來一靠擺出了欲睡覺的姿勢,他娘這才起身走了。
“這下我爹比較慘。估計要被抓著念一宿了。”斐聞十分了解母親,年輕時也是乾脆的一個人,年紀漸長之後嘮叨的習慣慢慢養成。她認為重要的事情一句話裡會出現三次。或者乾脆重複三遍。
所以人老之後,子女孝順方法之一就是對這樣的嘮叨要耐心。他們口中一再重複的事情或許在你心中無足輕重。但對他們來說是悠閒生活中揀起來的大事要事。平常斐聞會任母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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