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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拿毛巾咬著,她恨死他了!
像剛生了孩子似的,她虛弱的從衛生間出來,撞到了一堵肉牆,麝香味直接鑽進她的肺腑之中。
她抬起頭,困頓無力抬起頭來,譏諷道“總裁大人,你像門神一樣杵在這裡幹什麼?幫我避邪啊”。
“張嘴避嘴,能有句好話嘛”賀祟行真要被她氣死了,他拉起她的手,拖進自已的辦公室,外面的人偷偷的互相使眼色,而章婕的表情,則份外嫉妒。
“你把我拉進來幹什麼”祈如影甩了甩他的手。
賀祟行鬆開鉗制,淡淡的說道“把裙子脫掉”。
“你——,你去死吧你”她都這樣了,他還想,,,,
“我也真是快瘋了”賀祟行額頭青筋暴起,感覺隨時這腦子就要炸開一樣,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按到自已的大腿上,連帶著裙子跟內褲一起拉下來,拿起口袋裡的藥膏,給她抹。
祈如影被迫趴在他的腿上,以為他是要幹嘛,掙扎著要起來,看動彈不了,張嘴直接咬他的大腿。
“啊——”賀祟行吃痛,火大的朝她屁股打去“瘋婆子,你再咬我,我不給你擦藥了”。
擦藥!!
祈如影驚訝,趴在他腿上不再亂動。
賀祟行撥出一口氣,擠了一點藥膏往她傷口上塗去,藥膏清清涼涼的,讓她很是舒服,心裡的鬱悶燥火消彌了一些,疼痛了好幾個月的心,似乎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傷痛需要很大力,而溫暖只需不經意的輕輕觸碰。
“好了”他拉高她的裙子,把藥膏遞給她“一天三次,很快就會好的,拿去吧”。
祈如影不動。
“幹嘛不拿,你不會想每次都讓我幫你吧”賀祟行失笑“不過你實在很想讓我一天摸你三次,我也不介意”。
“下流——”祈如影搶過他手上的藥膏,朝外面走,臉上卻隱隱流露出笑意,有時侯,他也不是那麼壞的。
而這種感覺只保持了2分零30秒,當她看到金惠英像蝴蝶般飛進他辦公室,呆了三個小時,口紅褪盡,髮絲有些凌亂,裙子皺巴巴的從裡面出來之後,祈如影剛剛有些癒合溫暖的心,再一次被撕了一個大口子。
你想玩這個,你找男人去!
聖嵐泉下車,走進自已的別墅,樓下沒有人,這麼快就上樓睡了?!!
站在樓梯上,他想,萬一他們在樓上正上演著禁忌的畫面,那怎麼辦?他這麼貿然的闖上去,大家該有多尷尬哪,而且行也會發火。
可要是不去,他今天不是睡沙發,就是去客房睡,他堅決不要。
他一鼓作氣,提步走上去,來到房門前敲了敲,喊道“真的很抱謙二位,請問我可以進自已的房間麼?”
不到10秒鐘,門就開了,賀祟行臉色陰沉的站在那裡,看了聖嵐泉一眼,又轉身進去。
聖嵐泉見他臉色不對,走進房間裡,看到祈如影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不由的問道“表嫂她怎麼了?”
“昏過去了”賀祟行簡潔的回答。
“怎麼會昏過去的?她貧血麼?!”聖嵐泉不恥下問。
賀祟行實在解釋不了這個事,糾的長眉沉默了半晌,搖頭道“不是”。
“那是什麼?你把她氣昏的?”聖嵐泉勢有不問清楚死不休的意圖,因為他隱約覺得,這裡面有事情,行糾結了那麼半天,還是說不出口的樣子,讓他更感興趣想知道。
“聖嵐泉,你閉嘴,你是十萬個為什麼麼,幹嘛一定要知道答案”賀祟行被他逼問有點惱怒了,這事是真的不能說出來。
聖嵐泉上下看著他,賊笑起來“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了?說嘛,我是醫生,說不定我能幫你診斷一下的”。
“你實在沒事做的話,滾到樓下去看電視,我現在煩著,別來吵我”賀祟行沒好氣的說道。
“老兄,這是我家哎,你憑什麼趕我下去啊,我也要陪著表嫂”聖嵐泉一屁股坐在自已的椅子上。
約半個小時後,盧紫馨來了。
“什麼情況,簡單的說一說吧”她來到床上,看著床上的祈如影,問賀祟行。
賀祟行用手擋住嘴不自在的咳了咳,這要不說,盧姐沒法看,這要說,他還真開不了口“這個——,嗯——”。
盧紫馨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轉過臉來,聰慧一笑“需要跟我單獨談麼?”
“也好”賀祟行鬆了口氣,笑了笑,天哪,活了30年,他從來沒這麼窘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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