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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麼做，左右為難的。

“珊珊，你告訴媽咪，為什麼不住家裡？俗話說，在家千日好，出門半天難。外面的社會，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趙蓉芳還在極力勸說著。

“媽咪，你不懂，我現在最不想待的地方就是這個家，我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你們。我拜託你，你不要管我好嗎？我很討厭你這樣限制我！”終於，幾番的推搪和唇槍舌戰，萬沛珊崩潰了，把心裡不該說的都說出來了。

萬沛珊的猶如一枚強力炸彈，被趙蓉芳炸彈有些搖搖欲墜，還好餘蓮在一旁扶著她。

她的臉色瞬間蒼白了，難以置信的望著萬沛珊。“珊珊，我們跟這個家有什麼地方不好，讓你那麼討厭？你說，媽咪會改的，只要不走就好。”

“哈哈哈……媽咪，怎麼改？那些被你害過的人，你能讓他們身上發生過的事沒有發生過嗎？如果可以，我就不走了。”萬沛珊仰天一笑，然後說出了最尖銳的話。

每當她看到這個家，她的美好生活是以犧牲別人的幸福和生命換來的，她就住得不安穩。

“什麼……什麼害過的人？”趙蓉芳一聽到這幾個字，表情就緊張了起來，心裡更是慌亂。

是不是珊珊知道了什麼？

可是，這些陳年舊事，她只告訴兩個兒子，從沒跟女兒提過一個字啊。

“媽咪，當年那些董事想要爭奪我們萬豪集團，你一個沒有出去工作過一天的女人，是怎麼穩住局面的？使用了什麼手段？你不會忘記了吧？”萬沛珊的目光一改過去二十年的天真爛漫，一字一句都是重點，把趙蓉芳的心刺得生痛。

餘蓮聽著萬沛珊質問，臉色也不好，這些事已經好久沒有提起，小姐怎麼突然說出來了？

第368章　一人失道，全家遭殃【1】

“珊珊，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是誰告訴你的？是你的哥哥嗎？”趙蓉芳覺得問題大了，這些她人生中最黑的歷史，她是絕對不想讓她的小女兒知道的。

她是那麼的單純，一直對自己也很依賴和尊敬，一旦被她知道了自己做過的事，這可是比校花選舉的賄選要嚴重多了。

她們母女之間的關係就更加難以修復了。

“是誰告訴我不重要，但我想知道，媽咪，當你知道一個17歲的少女被人糟蹋的時候，你的心裡真的能無動於衷嗎？難道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就不會夢見那些被你害過的人嗎？你這輩子，真的能過得心安理得嗎？”萬沛珊撫著自己的心口，眼泛淚光，連連追問著趙蓉芳。

女兒把塵封了二十年的往事重新提起，趙蓉芳的心也真的亂了起來。

俗話說，人不做虧心事，就不怕半夜鬼敲門。

她做過的事，即使沒有人提起，沒有人再來追究她的責任，可良心的譴責，從來沒有停止過。

正如女兒所說的那樣，偶爾她會做噩夢，會夢見那些她對付過的人，會夢到他們是怎麼的悽慘。

可是，她不後悔，當時的情況，必須要這麼做。

“珊珊，既然你知道了，那麼，你應該理解媽咪才對。”趙蓉芳厲聲說道，既然他們是一家人，那就是一條心的。

自己當時也是被逼無奈，走投無路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

不然，她怎麼守得住自己的男人，怎麼守得住公司？

“媽咪，很抱歉，我不能理解。老師教育我，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而不是不擇手段。”萬沛珊拉起行李箱，往門外走去。

突然，趙蓉芳對著走了幾步的萬沛珊喊著。“珊珊，是簡斯晨慫恿你離開家裡的，對不對？”

一定是他，除了他，珊珊對別人都不會那麼聽話的，就連他們這些親人的話，她都不會那麼無條件的聽從。

“媽咪，在你的眼裡，真的能分好壞嗎？”萬沛珊停下腳步，淡淡地問。

一個做了那麼多壞事的人，有什麼資格批評其他人？

“你……珊珊，我是你媽咪啊，生你養你的人。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這麼對我？”趙蓉芳走到萬沛珊身旁，痛心的問。

捧在手心裡呵護長大的女兒，竟然倒戈了，作為母親，她心裡很不是滋味，卻更加的討厭簡斯晨。

“你不也對別人的女兒心狠手辣嗎？現在就讓你試試看，這到底是什麼滋味。或者，你就能明白受害人家屬的感受了。但願，你真的一輩子都不後悔自己做過的事。”說完，萬沛珊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往外走，瀟灑得不像是第一次離開家裡的小女孩……

外面，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