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拿捏了這一點,她離搬進他公寓還遠嗎?
答案是,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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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床上做什麼!?”
男人暗啞的質問聲傳來,似乎是受了什麼氣,聲音中還有著一抹發洩的味道。
做賊心虛,在聽到他聲音的第一時間左汐便立刻從翻滾的姿勢變成了跪坐的姿勢。
猶如迎接晚歸的丈夫,擺著一張笑臉。
對,微笑,幅度再大點,繼續微笑:“老公,我想找你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可你不在,我又太困了,一不小心就躺上去了。”
談人生?
談理想?
這瞎話,還能編造得更靠譜些嗎?
“下來。”
“不要。”
“下來。”
“堅決不要。”
沒了耐性,靳司晏伸手,一副要將她給丟出去的架勢。
“你不準動我!靳司晏你特麼就是個混蛋!冒充醫生給我觸診把我看個精光,居然還一直把我矇在鼓裡!敢做不敢當是不是?你的眼睛吃我豆腐吃得很爽是不是!負責!你必須對我負責!我的貞操已經毀在你手裡了!你必須負責!……”
一大段控訴,在凌晨兩點的夜裡顯得格外蕩氣迴腸,哪裡還有幹掉兩杯白酒之後難受萎靡的虛弱樣?
如果樓下公寓的人聽力不錯,可能還能夠聽到斷斷續續的語句。
指不定會覺得鬧鬼。
無疑,對於左汐的指控,他是極為不自在的。
那場意外的尷尬,他努力想要忘記,可還是沒法完全驅逐出腦海。
尤其……是此刻左汐聲嘶力竭地控訴的那一項——他的眼睛吃了她的豆腐……
還真是……百口莫辯。
她身上那毫無遮擋的跳脫的兩團猝不及防地映入他的眼簾,完全出乎他所料。
可他,偏偏無法解釋。
怎麼解釋,都不可能讓人信服。
連他自己,都信服不了自己。
視覺衝擊太過於強烈所導致的後果,便是那白皙柔軟的兩團,總是時不時在他腦海中晃盪一圈,紅色的果實還不忘沾染上清晨露珠的芬芳,墜落一兩滴誘人採擷的水珠。
C這個字母,猶如烙印……
“咱們已經領證了,應該已經算是對你負責了吧?”靳司晏無力一嘆。
“有這麼敷衍的負責嗎?”左汐完全便不認賬。
怎麼可能這麼簡單!
領證明明是另一回事好不好?怎麼可以混為一談?
就這麼跪坐在他的床上,左汐身上還穿著他的白色襯衫,因著跪坐的姿勢,原本可以勉強覆蓋到臀部的襯衫,偏偏露出前面那三角地帶。
她裡頭的內/褲,在襯衫晃晃悠悠下,欲露不露。
靳司晏轉過眼,努力不去看她。只是,他發現,他在跑步機上的那一個小時的慢跑,完全便是做了無用功。
這個女人……
還真是……要命!
想到之前將她帶回自己公寓,又閉著眼將她那條被吐得一塌糊塗的裙子給脫了換上他的襯衫。
結果她卻抱住他的手臂便要吻上來。
那兩團柔軟,也是正大光明地以醉酒的名義耍流/氓,往他的手臂和胸膛上蹭。
將她往杯子裡胡亂一塞,他便回自己房間洗冷水澡。
可偏偏那股火氣怎麼都降不下來。尤其是想到她那隔著襯衫和他的手臂相抵的那個部位,他曾經在老賈私立醫院的科室內親眼瞧見過她內/衣底下的風情。
白皙的飽滿,顫動的風情,盈盈的玫瑰。
這女人,果真是,喝醉了酒也不安分。
洗完澡又去跑了一個小時的跑步機,這才稍微好些。
只不過,這剛回到自己房間,面對自己床上突然出現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對他說需要他負責的女人。
人生,還能再讓人措手不及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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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說,想要我怎麼負責?”
清冷的嗓音,靳司晏努力恢復正常。
“很簡單,只要你准許我搬進來住就成。其實對你來說沒什麼損失,畢竟我們已經算是夫妻了。哪兒有新婚夫妻還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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