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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了:“老弟,我們是想來跟你聽個事,你關係,這上頭到底要不要動煤礦?是走lu面呢?還是真動手?”
甘西省並不是產煤大省,以前也沒有聽說有什麼煤礦資源,倒是隔壁湖西省,主要是靠產煤為生,所以甘西和湖西雖然是隔壁,一個窮的吃土,一個富的油。
可是這次口煤礦都上新聞了,一不小心動作鬧大,人心惶惶。
柳長城是最知的,他這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面上卻還是一臉和煦狀。
“各位老闆,這次邀請你們過來參加慈善晚宴,是為了響應上面舉行的甘西省扶貧行動,你們莫要多想。”
“那就好,你不知道我們賺這幾個錢,真正是擔驚受怕,一會怕礦難,一會怕政策化。”
柳長城面上瀾不驚,心裡卻很想借著這次機會,把口煤礦給弄死,反正自己得不到。
雖然比錢,他是比不過這些煤老闆,但是柳長城還是個很有面的人,誰都認識,大家對他挺ke氣。
慈善晚宴,捐錢什麼的都是個過場,表達了這些煤老闆的心意,第二天上個報露個臉就行。
關鍵還是完事後大家一塊吃飯。
吃飯喝酒,才是之後的重頭戲。
柳長城也在飯桌上,聽著這些煤老闆都在講煤礦改革的事,一個個破口大罵口煤礦。
“你說,你們省不產煤,就恁小一個煤礦,然還做的跟企一樣,村民集資入股,又是安全又是環保的,也就小地方可以折騰,像我們那邊,這麼弄,我們都要去喝西北風了。”王學歷抱怨道。
“王總這句話說的好,乾一杯,我看那口村離我們湖西省很近啊,搞不好就是我們那邊的礦。”
“是啊,行有行規,這麼弄,不讓別人好好賺錢了。”柳長城一臉彌勒佛笑容附和道。
“喝酒,喝酒。”
酒一喝,就更熱鬧了。
但是柳長城說來說去,大家就只是嘴瓢,然沒有一個人真要動口煤礦的。
哪怕他透露了口煤礦沒有背景,大家也不接茬。
和柳長城關係比較好的王老闆,喝多了,開口道:“不是我們不想弄那小煤礦,那口煤礦邪氣的很,誰沾手誰倒黴,村裡集資的就是大家的,你搶大家飯碗,大家會跟你拼命,再說了,那口煤礦的老闆目光短淺的很,煤價定的高,每天晚上七點就不讓出煤了,對我們來說,造不成威脅,沒必要。”
一個個煤老闆然都一副慈善家的模樣,不願意手。
把柳長城那個氣的,你們這都聽了,還說不想手……以後有你們後悔的時候,那個姓周的小農民,才一個村的小煤礦,就弄出這個架勢,連礦難都能搞定,現在不收拾他,等他發展壯大,把你們全都吃了。
……
柳長城現在還真想多了,周木的心現在壓根就不在煤礦上。
小鎮上的電玩遊戲室,如同一個被惡開的潘多拉盒。
有了第一家遊戲室之後,又有了第二家,然後還有了錄影廳,有了迪廳,ok廳……
原本一到天黑就安靜的只剩下狗吠聲,現在卻是人聲鼎沸,熱鬧無比。
這一切總的來說,都是因為口煤礦帶來的。
大家手裡有錢了,人也多了,就要有地方錢,消費。
可是沒有想到第一個被影響的然是自家閨,那可就坐不住了。
小枝枝沒有特別喜玩遊戲,因為那些對她來說有些太簡單,玩幾次就不想玩了,但是奈何,她的小夥們喜,總是會拖著小枝枝去玩
為此,周木特別生氣。
然而平日做事利索,一點不拖泥帶水的周木,在育兒的這件事上,卻是完全束手無策的,怎麼做都覺得不好,不想讓枝枝天天玩遊戲,又不想她不高興。
為此,他跟老秀才私下都不知道商量了幾回了。
村裡人看到周木一臉憂慮,還以為他是在為口煤礦操心,十分感動。
以前周木老擔心閨就喜山裡玩,會和別人不合群。
如今閨很合群了,和小夥們成一片,哪裡熱鬧去哪裡,又擔心閨被壞了。
一箇中年漢子和一個老年老漢,兩人操碎了心。
老秀才在後裡養了一群雞,這會子端著一個葫蘆做的大瓢,大瓢裡面裝的是穀子,他把瓢裡的穀子一點點的撒地上,嘴裡“咕咕咕”的叫,喊那些雞過來吃食。
周木見自己說了半天,老秀才都沒有應承,就顧著餵雞,雖然雞好吃,但是好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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