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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明白過味兒來,估計就是因為當初那個摸骨先生的這話才讓他爹蕭將軍對小小的他厭棄。
殷天齊挑了下眉,這事兒他倒是聽說過一二,不過還是第一次在他嘴裡說出來,伸手捏著他的下巴使他垂下的頭抬起,“繼續說下去。”他倒是要聽聽,這小孩兒又想了什麼么蛾子。
“不能練武不代表不能殺人,既然奴才決定要在主子身邊呆一輩子,那就已經做好了為主子去死的準備,奴才要跟孔太醫學毒術。”
他的聲音帶著孩童特有的清脆,這話說的鏗鏘有力態度認真,殷天齊愣了下,嘴角的笑意慢慢的越來越大,到最後更是仰著頭哈哈笑了幾聲,很明顯,蕭亦然這話取悅了他。
“你這小東西倒是還挺會討爺開心,行,既然你要學那爺就答應你,不過你可給爺聽清楚了,仔細著別把自己給毒死。”
抬了抬下巴,蕭亦然從鼻腔裡哼了一聲,“奴才沒那麼蠢笨,主子你記著奴才的話,這天下,奴才一定幫你坐穩了!”
小孩兒的眼裡透著晶亮亮的光彩,這話要是換個其他孩子來說估計殷天齊也不過就是笑笑的一聽一過就算,可現在被蕭亦然說出口,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張嚴肅漂亮的臉蛋異常的有說服力。
“成,爺記著。”用拇指輕輕磨蹭了幾下他光滑細膩的臉頰面板,殷天齊微微眯了下眼,眼底的神色變化了一下,隨後轉過頭看向明顯被蕭亦然說出口的話驚到的孔彥,嘴角勾起笑意,“孔彥,有些事爺不問,不代表不知道,你也別藏著掖著了,把家底晾晾也讓爺瞧瞧的你誠意?”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基礎可是建立在他把對方身家摸清的條件之後的。
前陣子薛平夜探皇宮,一部分原因是他想試試那男人到底身手如何,結果還不錯,雖是驚動了幾個大內侍衛卻也沒被逮到。
另一部分就是來給他送查到的孔彥的情況,這皇宮的水,可真深啊。
孔彥抖了一下,嘭就跪在地上,“主子,奴才……定將這一身本事全部傳給蕭公子。”他的心因為剛才蕭亦然與三皇子的對話早就提了起來,而現在,也是他徹底表忠心的時候。
“嗯。”擺了下手示意他起身給蕭亦然拔針,孔彥麻利的照辦,然後彎腰行禮告退。
這期間殷天齊一句話也沒再說,見他不說話,蕭亦然也不吭聲當了小啞巴。
等到蕭亦然住的這件偏殿就剩下他們倆以後,殷天齊才冷下臉來看著他,眼神冰冷。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爺?”他知道蕭亦然從小就聰明心思細,可突然說出什麼殺人這話還是第一次,他不可能不去懷疑。
☆、第17章
蕭亦然心裡一緊,乾笑了兩聲搖搖頭,伸手把被子蓋到腿上,“沒事瞞著你。”
那雙桃花眼裡全是滿滿的真誠,要是換個人估計沒準兒就會相信他的話,可惜,對面坐著的是殷天齊。
跟他在一起形影不離三年多的時間,不說能知道他肚子裡有幾根蛔蟲,但是就他那小心思還是能拿捏的準。
殷天齊瞄了眼放在他枕頭邊的夜明珠,拿起來一揮手就摔在了地上,啪的一聲,主子四分五裂。
蕭亦然一哆嗦,心疼的小臉兒都皺了起來,這個可是他好不容易才跟主子磨來的,現在就這麼給摔了,他當然不捨得。
“主子,你有氣就回你寢宮撒去,摔我主子做什麼!”眼睛一瞪,他還有理了。
“爺是見不得你這樣兒!再不說實話信不信爺讓人把你屋裡的東西都給砸了!”
這才幾天的功夫,居然學會了陽奉陰違?別以為他弄個可憐兮兮的表情自己就不知道,也不看看剛才是誰那眼珠子轉的都快成陀螺一樣,沒事兒瞞著?鬼才信。
撇了下嘴,眼瞧著自己再不說屋裡的那些個玉器都得被這位主子給砸了,他只能偷偷瞄了一眼陰沉著臉的殷天齊,小聲的開口嘟囔,“小白死了。”
小白?哪來的小白?殷天齊有些莫名其妙,這祁陽宮裡的奴才不能說他都記得叫什麼,不過叫小白的可還真沒有。
“就是昨天主子送來的那條小狗,你忘啦?”一見他那樣子就知道,這人肯定不記得,蕭亦然仰著頭撅嘴看他。
還說是特地找來給自己解悶的,轉臉就忘。
被他這麼一說,殷天齊倒是想起來昨天傍晚的時候讓小栗子送過來的那條白色的小狗,問題是……小白?他記得那隻小狗叫福祿,要不是當初聽著名字喜慶還長得可愛,他也不能同意祁陽宮裡養只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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