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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柔聽了這話,不著急對此事下結論,先是問楊允之道:“你不同意?”
楊允之鬱悶道:“元至已經絕了從軍的路子,元澈那個小書呆子我就沒指望過,元畔現在看來功夫還不錯,可他被你當成女兒養了兩年。再配上他的長相,我一直擔心他長歪了。如果元棟不去武營,那麼我們雖然有五個兒子。將來從軍的只有元初一個。”
小柔笑道:“這不是很好嗎?正好元初接了你的位置,其他人各有各的前程。是兄弟就能相幫,不見得一定要在戰場上相幫嘛。試著想,如果有那麼一日元初任主帥,按規矩官家至少派一個樞密副使跟著吧?如果是元至去了,那這仗就沒人拖後腿了。元棟再貢獻出大量金錢製造良好的武器。嗯,甚至你可以讓元棟去養戰馬,這不是很好嗎?”
楊元棟極其崇拜的看著自己孃親,他就知道跟他爹說多了沒用。果然,他就說了自己的想法,他娘連未來都規劃好了,忙道:“爹,兒子一定學著養戰馬。”
小柔都這麼說了,兒子都這樣表態了,楊允之要是還不同意,那就白瞎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將軍了。心不甘情不願,卻又不得不道:“元棟不去武營就不去,爹那裡我去說。”
小柔這時卻道:“元棟,那你去書院讀書還是去國子監?”
楊允之詫異的看著小柔,元棟的功課跟元至比差遠了,送了書院恐怕也沒什麼用。依小柔的性子,不是應該把元棟送到國子監嗎?這有什麼好問的?
果然,元棟道:“國子監。”
小柔追著問道:“原因何在?”
元棟知道孃親是考自己,認真答道:“去書院主要是讀書,次要是結識將來的同僚。這兩樣我都不需要,我去書院做什麼?國子監裡的人雖然讀書可能不是最好的,但歷年出狀元的機會也不小。更何況國子監的學生大都是功勳或者有地位的人家,認識他們要比認識貧寒學子有用的多。”
楊允之無奈地嘆了口氣,元棟的確適合經商。小柔同樣滿意的點了點頭,楊元棟自此開始了他一邊在國子監混日子,一邊隨小柔或曹四娘學習經商的生活。
新年之後的第二件煩心事是,王安石夫人吳氏雖然生了個兒子,但其過程是真正的兇險。吳氏產後身子弱不說,新生兒王霑身子更是孱弱。餘氏一邊費力照顧吳氏,一邊努力爭取把王霑養活。王安石見繼母如此辛苦,又值變法商議之事已進入尾聲,只待江南東路給出實驗結果,他少不得多幫襯家裡一些。只是他心有餘而力不足,不管是照顧新生兒還是管家,他都不行,餘氏還是自己累著。
小柔有心相幫,總不能把自家的活計丟給曹四娘,她去管孃家的事吧?曹四娘也不幹啊,她都憋了小半年了,就等著擴大事業版圖呢,如何肯放她幫孃家管事?
進入二月後,小柔和曹四娘陸續開始買地規劃等一些列動作。雖然此番不怎麼缺錢,曹四孃的身價都過了十萬貫;也不怎麼缺勢力,不說別的,恆正帝知道小柔又要開闢新的事業後,直接道:“若是經營的是宮中所需之物,楊夫人有優先權。”
饒是如此。眾人做的還是不是很得心應手。原因無他,之前好之意的成功。與其說是經商成功,不如說是小柔所建造的房子格局成功,經營方式獨特,且客棧酒樓是傳統的行業,小柔做的僅僅是一點點創新而已。現下這些新的計劃。幾乎都是超時空的存在,做起來十分費力。
眼看已過兩個月有餘,事情卻沒捋順。這日乃是今科狀元榜眼探花遊街之日,好之意店面臨街,因此店面爆滿。小柔和曹四娘窩在後院的“辦公小院”,鬱悶的探討著生意上的事。
小柔更鬱悶的是,外面的轟轟烈烈跟她胞弟王安世啥關係都沒有,王安世連省試都沒過。雖說自家七娘不見得靠王安世兩兄弟養老。但是一有王安石這個哥哥在,二有她這個有名的“才女”姐姐,自家弟弟連考都考不上,有點太丟臉了。
曹四娘見小柔毫無精神,鬱悶的不行,憋了半天最後怒拍桌子道:“你行不行啊,不行我們不幹就是了,大不了陪了這點銀錢進去。又不是賠不起。買來的地皮轉了他用就是,比如跟楊家的四嬸搶槍布莊什麼生意什麼的,都是小問題。”
小柔無力道:“不是這個事了。你看。隔著這麼大老遠我們都聽得清街上的熱鬧,可這種熱鬧跟我家無關啊。我那個胞弟連落榜的資格都沒有,你不知道嗎?”
曹四娘十分不信這女人竟然糾結的是這種無聊的事,王安世連今歲的省試都沒過,她當然知道,問題是:“我說小柔。你胞弟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