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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兩個人守著,警惕四周的動響。
回到吳越身邊坐下,章武龍遞煙給吳越,幫他點上火,頗為尷尬的笑笑,緩緩開口道:“小吳,老章家是如何發家的,也許你知道些……”
吳越沒有答話,也不去看章武龍神色,只是眯著眼抽菸。
“當初發家難說很乾淨,這一點我不否認。”章武龍端起茶杯送到嘴邊,卻沒有就喝一口,彷彿只是用這空當去斟酌詞句,“這十幾年了,該斷的都斷了,畢竟咱華夏國政府不可能容忍章家這樣的家族存在。有些不能賺的錢,哪怕最多,最容易賺我也只能選擇放棄。可是有一樣,雖說也不便公開,但不放反而更好……”
哦?吳越轉過身子看著章武龍。
“咱華夏南端有個以賭為生的小島,想必小吳也知道。每年華夏去賭的人數以百萬計,呵呵,十賭九輸,贏家只有一個——賭場。輸了沒錢付的,賭場可以讓他先回華夏,賭債以後自然會派人去收。當然有些人也可以出國不帶錢就去賭場賭……”
哦?!吳越不太明白了,錢輸光賭場追債可以理解,但賭場怎麼會接納不帶錢的賭客?
“這些人在華夏都是有身價和身份的,賭場會根據他們的身價、身份給出一個價碼。比如我章武龍在華夏身價一個億,那麼即使我空手去賭場賭錢,他也會給我八千萬以下的賭籌。這筆錢是根據我的身價暫借的,輸了,我回國後就要拿出來真金白銀來償還。賭場是如何知道這些人的身價、身份的,自然有不為人知的渠道,但負責收債的,基本是華夏本土人。”章武龍終於喝了一口茶,接著說出一個令吳越震驚的內幕,“南部五省一市歸我老章家負責,賭債十分之一是我老章家的,另外在賭場還有五張賭桌的租賃權,這五張賭桌一年的收益也歸為老章家……”
華夏南部五省一市可是整個華夏國的經濟中心,飽暖思淫*欲,飽暖後更需要刺激,賭絕對是大刺激,可想而知章家光是靠收取賭債,一年的收益就是個天文數字。
“是不是有人眼紅,所以……”聯想到今天的一幕,吳越問道。
章武龍點頭又搖頭,“這只是其一。”
“哦?”
“以前賭場是有分寸的,絕不會輕易把一個有身價賭客的口袋掏空,何況章家做事的手段一向懷柔,所以追債有,逼債無,也沒鬧出什麼大動靜。可最近幾年賭場當地出現一個大幫會——濠江社,一舉承接了所有賭場的追債業務。濠江社手段狠辣與章家格格不入,所以破裂在所難免,濠江社正在南部五省一市培植新的代理人來逐漸取代章家。江南省,選的就是龍城魏東。不是章家捨不得,而是一下放棄交給魏東這樣的,老爺子實在擔心。”
“章哥,這麼說那個女人就是濠江社的嘍?”吳越恍然大悟。
“不,老爺子說,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女人應該是天劍黨的殺手,這樣的手段他見過……”
天劍黨?好陌生的名字。見章武龍一臉凝重,回想生死關口的驚險,吳越也不再掉以輕心。
73章 英雄流血又流淚?
“‘天劍黨’是東瀛人的軍中暗殺組織。。解放前,‘天劍黨’率領**幫會‘太平洋軍團’、‘在華青年同志會’成員在上海灘屢屢掀起血雨腥風。三十年代,家父曾與‘天劍黨’殺手交手多次,據他回憶壽宴上那個女人刺殺的手法和當年‘天劍黨’殺手的手段如出一轍。”
“章哥,現在還有‘天劍黨’?”
三十年代那是多麼遙遠的事,一個軍國主義的殺手組織生命力竟然這般頑強?吳越不敢相信。
“東瀛人投降後,‘天劍黨’並沒有隨之消亡,而是改頭換面流亡到東南亞一帶。不過,它極難涉足港澳臺,畢竟華夏人的圈子是不可能接納它的。這次濠江社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勾結‘天劍黨’,看來決心已下定了。如果讓濠江社得逞,在賭場推行無限制賭籌,又用魏東這樣不顧道上規矩的人去收債,整個華夏不知要多少人家破人亡。”
“破家的只是些賭博的吧。”對於賭博吳越深惡痛覺,不過處於他的地位,他也無力去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只能說說而已“要想根本解決,只有堵住源頭。沒有賭徒也就沒有一系列連鎖反應了。”
“小吳,完全杜絕恐怕不夠現實,兩害相較取其輕吧。”章武龍無意與吳越爭辯,雖說兩人彼此欣賞,但一些價值觀還是無法保持一致的,“章家不會坐視不理。”
從現實的角度出發,章家能這麼幹,也算盜也有道。吳越笑了笑,暫時認可了章武龍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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