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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口袋裡掉進一張,給我老婆發現了,我要跪洗衣機了。”
旁邊一個跟許世朝熟悉的打趣,“許部,你一向跪搓板的,現在還升級了?”
“與時俱進嘛,搓板淘汰了,現在改為跪洗衣機。難度提高不少啊,你們想想,洗衣機的邊沿跪上去要不掉下來,十足真本事。”許世朝嘻嘻哈哈回了一句,一把拉著吳越走到一邊,指指兩個面色大變的記者,問:“吳書記,你不準備挖點內容出來?”
“受人錢財,為人消災唄。這種貨色你指望他們能知道些什麼?不曉得轉了幾個彎的中間人給他們透的風。許部,看看呢,哪裡的記者。”
“都市經濟日報平亭記者站。”許世朝摸出記者證瞧一眼,嘴一撇,“土記者,基本等同上門拉廣告的。你給他三五百,他幫你在報紙上登幾行字,然後湊齊一個版面印個千把份,僱幾個人三十塊錢一天塞在人家門縫裡。
依我看,這兩個敗類像今天這種事肯定以前也做過。”
“嗯。”吳越點點頭,”許部,你辛苦點先把他們送到派出所,等到陶正回來整理點材料出來,報市勞動教養管理委員會。別的不要管了,就從這幾十張**照片人手。”
“好,我去教育教育。”許世朝走了幾步又回頭,“對了,剛才只顧欣賞三級片了,拍你的照片我還沒看到暱。”
不看不知道,一看,許世朝呵呵笑了,“這叫政府幹部毆打記者啊,分明是流氓記者追打政府幹部嘛。來來,大家都來看看。”
邊上的人全湧上來,幾個人一張搶著看:
真的,張張照片上都是如此,吳越到處躲,流鼻血的手舞足蹈追。
“貼出來。”許世朝手一揮,順勢給了拍照記者一個耳刮子,“三級片攝影師。”又踢了流鼻血的一腳,“天天捏一個長話筒瞎神氣,你自己的話筒倒不長。”
“呵呵一一”押了記者的幾個巡防隊員掩著嘴笑。
“笑個屁啊。”許世朝眼一瞪,“實事求是就是老子的風格。”
大樓裡,董輝透過辦公室玻璃窗緊張的盯著大門口的動向,一看到記者被許世朝押走了,趕緊給黨政辦撥了個電話,要求派個人跟去派出所,理由記者都是無冕之王,要注意政策,批評教育幾句就算了,千萬不要把事情搞大,影響袁橋鎮的聲譽。
接電話的工作人員一陣納悶,董鎮長啥時也溫柔起來了,袁橋鎮不是沒碰到過上門動歪腦筋的記者,從來都是扭送派出所了事,有幾次董鎮長還親自動手狠狠教訓過他們。
大門口,吳越和談順根握手告別,“談廠長,鍾煥良的事情一解決,我就打電話通知你。以後還有什麼需要跟鎮政府協商解決的事,你帶幾個代表過來談。談出了結果,再辛苦你跟工人師傅們傳達。”
“吳書記,今天來了,我們就放心了。”
談順根緊緊握住吳越的手,“我回去還要跟他們好好說道說道,過去所謂的集體企業職工的身份都是空的,有手有腳還怕日子一天不比一天好?”
袁橋輕工機械廠的案子市公安局提前介入了,鍾煥良未到袁橋就被押送去了市局。
臨近中午,吳越把手頭的事跟姜文清交代了幾句,驅車去了市裡。昨天夜裡,今天一大清早,他父親吳慶榮連著給他打了幾次電話,說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想叫他回家吃一頓飯。
春節去過一次之後到現在大半年了,吳越再沒去過他父親家,只怕連他已經調回平亭工作的事,吳慶榮還不知道。
每個月一千塊給父親,吳越一次也沒延時,沒忘記過。給錢吳越願意,這是做兒子的義務,可彼此間的關係始終不冷不熱,沒有大的改觀。
血緣不過割不斷的紐帶,但是親情的培養卻非一日之功,生疏久了,就很難再融合。
吳越回到市裡,沒先去豐饒小區父親家,而是直奔糧食局糧庫乾爸的小院。
“小越兒,今天又不是禮拜天,你昨中午就過來了?”看到吳越,肖黨生老臉上道道皺紋都盪漾開了。
乾爸的身體看來一天比一天好,聽醫生說,照這樣下去下個月也許可以進行化療治療,這讓吳越心裡多了些安慰,也多了點幻想。
“乾爸,我老子的生日到了,他要我回去吃頓飯。”吳越放下手頭拎的東西,拉過一張板凳坐在肖黨生面前。
“你小子過年後還沒回去過吧?”
吳越點點頭。
“這樣不好。”肖黨生搖搖頭,“小越兒D嗣,你現在回來上班了,認識你的人也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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