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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在校期間談過一個朋友,在平亭電視臺工作期間只和許峰談過戀愛。除許峰外,死者和其他涉案人平時無單獨接觸。”
“這樣看起來,死者不存在生活作風問題。”吳越插了一句。”吳書記,案發距江潔自殺僅僅三天。案發現場在平亭大飯店,案發時間94年7月6號晚十一時,當時江潔下體大出血,被送進了平亭人民醫院。醫院報警,我去處理的。”
哦,吳越看了盧剛一眼。
“吳書記,我當時任刑警大隊副大隊長,當晚我值班。”
吳越問:”涉案人員怎樣處置的?”
“吳書記,還能怎樣?”盧剛苦笑笑,“許斌書記親自出面,加上江潔和他兒子是戀愛關係,就定了取保候審。三天後,江潔就從人民醫院跳樓自殺,並留下一封遺書。“吳越又問,“以後呢?”
“死者家屬幾次上告,局裡也為此成立了專案組,可是一到檢察院就被駁回,說證據不足,發回重新偵查。到後來,死者家屬也不告了,政法協調會又定性為江潔酒後亂性所致。
此案就不了了之。”
“盧局,你怎麼看待這個案子的?”吳越走過去,坐到盧剛旁邊,給他一支菸。
“江潔當時半昏迷,血液中有大量酒精,不排除灌醉後**的可能。這一點從江潔事後的過激表現也可以得到論證。吳書記,還有一件蹊蹺事,涉案只有四個人,可是從江潔下體分泌物中卻發現了五個人的精液。”
“第五個人是誰?”
盧剛搖搖頭,“死者的遺書和涉案人的口供均未有反應。平廳大飯店管理混亂,也無監控錄影,所以這個第五人就像不存在似的。”
“盧局。”吳越認真考慮了好一會,“這個第五人暫時不去管他。從現在起,你調集信得過的人手對涉案人進行監控,我一有命令,隨即實施抓捕。”
“吳書記,這個抓捕一一”盧剛有些為難。
“師出無名?”吳越笑了笑,“案情有了發展,重新詢問總是可以的。”又收斂笑容,”分開關押,嚴密看管,無關人員一律不得接近。要集中力量迅速撬開他們的嘴巴!”
儘管許斌心中認定吳越就是暗算他兒子的兇手,但是這個猜測他不會吐露給任何人知道,包括他的愛人和兒子。
不貪不佔,不犯站隊錯誤的幹部,要搞垮不容易。比他職位低,他還能想些辦法,現在吳越和他同級,一時之間,許斌確實有無從下手的感覺。
一擊不倒,後患無窮,許斌決定忍一段時間,好好來找找吳越的弱點。何況從全域性考慮,當前最重要的還是袁橋的人事安排。
毋庸置疑,袁橋不久後將會是震澤地區的典型,誰擔任袁橋的黨政一把手,誰幾年後就能進入市領導的階層。
韓陽調走,蔣之亞調進,震澤市委兩步棋就把平亭本土勢力的優勢削去了一大塊。
蔣之亞和他是分屬兩個派系的,許斌也沒有打算試探和拉攏。熱面孔去貼冷屁股,白白給人恥笑。
今天的書記碰頭會是應他要求召開的,談論袁橋人事安排的問題。許斌想要看看,蔣之亞到底是不偏不倚還是有所傾斜,如果他傾向俞夜白一方,那麼自己下一步的計劃就是要不惜一切代價和任常寒靠攏。否則的話,書記碰頭會上他的優勢將蕩然無存。
書記碰頭會沒開多久就結束了,因為蔣之亞強烈反對:袁橋的人事安排不聽取前任領導的意見是極不尊重吳越同志的,同時也是一種不科學的表現。
蔣之亞的態度得到了俞夜白和任常寒的支援。許斌見風使舵,當即提出:明天召開常委會,集體談論研究袁橋黨政一把手的任命問題。
常委會前的一晚,俞夜白和吳越通了電話,跟他談了明天會議的主要議題。
“俞書記,我個人的意見是黨委書記由陶旭輝同志擔任,鎮長由嚴美香同志擔任。”對於袁橋班子的人選問題,吳越早已有過打算,只是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如此之快,甚至還沒來得及和市委其他領導溝通。
“這兩個同志我看很適合。小吳書記,理由你明天去常委會說吧。”電話裡俞夜白的語氣並不輕鬆,”十一個常委要過半數同意你的提名,不容易。”
何止是不容易?吳越放下電話,暗自思忖:能夠確定支援他的,俞夜白、蔣之亞。不太確定的是任常寒。其他的除了許斌,他只和組織部長徐可中、紀委書記範睿斌打過交道,深交談不上不說,紀委範書記和他見面還是為了舉報的事。
吳越在紙上寫了幾個人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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