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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子合作事務的工作人員,另一個是日語翻譯。
青木雖說能講華夏語,不過具體溝通起來還是有些詞不達意,所以會見時,他也特意找了一個翻譯。
青木沒有想到這次合作方來的人竟然是吳越,他實在搞不明白華夏的政府構成,聽說吳越是個獄警,怎麼現在搖身一變威了合作方自勺最高決策者?
那次在明越飯店,吳越留給他的記憶太深刻了,斷了兩根手指不說,他還在拘留所待了整整一個禮拜,著實嚐到了華夏國專政機關的滋味。
不過這樣一來,他驕橫的毛病就去了大半。尤其當他回國後,有一次拜見一位修習空手道多年的前輩時,無意中談起他在華夏國的離奇遭遇。前輩告訴他,手指絕對不是盤子磕斷的,而是被對手用肉限難察的手法擊斷的,他碰上了華夏的超一流高手,萬幸的事,那位高手只是給他一丁點的教訓。前輩警告他,華夏千年傳承,超一流高手殺人於無形並非是傳說。
日本人向來崇尚武力,崇拜強者。吳越認為青木必定記恨在心,實質青木卻把他當做了偶像。
“吳先生,你的,辛苦了。”吳越還沒進門,青木就一個標準的鞠躬禮。
準備介紹雙方身份的經濟發展辦工作人員好奇的看了吳越一眼。
“華夏國有句俗語:不打不相識。青木先生,你好。”吳越伸出手,青木趕緊握了握,頭一低,“吳先生,我的,佩服。請。”
日本人這是啥性格?吳越被青木的態度搞得有些糊塗,看他w表情吧,又沒作偽。
雙方入座後,青木透過翻譯問,袁橋的準備工作是否能如期完威。
“這個沒有問題,不過我想跟貴方提一個合理建議。”吳越笑了笑。
青木頭又一低,一抬,“吳先生,請講。”
“我希望貴方能為失地農民提供一些合適的勞動崗位。流水線作業嘛,每個人不過負責幾道工序,相信只要經過培訓,大部分人應該能勝任崗位的。而且從威本方面考慮,就近用工,便於管理,也可以少些非生產性的開支。”
話說的長了,青木就不太理解,側著頭問了翻譯一陣,為難道:“吳先生,很抱歉。我的,無法答覆你。董事會的……青木一著急,嘴裡咕嚕咕嚕就冒出鳥語來。
“吳書記,青木說,佳美的產品是高科技的電子,他需要的工人必須是具有一定文化知識的,這一點佳美董事會早有明確規定。工人從其他華夏工廠調入,不吸納當地的農民工。”
流水線作業搞得像是獨自研發產品一樣,按理說一個熟練工帶一組人,幾天操作學習下來就可以完全掌握的。吳越聽著身邊翻譯的解說,朝青木看了一眼。
“吳先生,很抱歉,我的,願意和貴方全面的合作。董事會的,我沒有辦法。”青木站起連連鞠躬,神情很惶恐。
看起來也不像是這個傢伙從中作梗,吳越皺了皺眉,“現在的問題是失地農民需要一個工作的機會,這關係到佳美的專案是否能如期建成。農民提供土地,換取工作,這個要求並不過分。當然,我也同意佳美公司對用工人員進行挑選,只要有統一、合理的用工標準,相信一些沒能透過選撥的也不會有怨言。““吳先生。”青木猶豫了一下,說:“我的,向董事會彙報。請你,等一等。”
“謝謝。”吳越手一擺,“請便。“青木站起走到房中打電話,不過,並沒有關上房門。
吳越推了推身邊的翻譯,翻譯會意的點點頭。
十幾分鍾後,青木發出一連串的“哈依、法依”,結束了通話。
彙報的結果很不理想,佳美董事會斷然拒絕了吳越的建議,對袁橋方面進度的拖沓表示強烈的不滿,連帶青木也被狠狠臭罵了一通。
佳美的反應大大出乎吳越的預料,如果據實跟村民說,只怕拆迂工作又要陷入停頓。不解決這個問題,佳美就不能順利開工建設工廠,造成的影響是災難性的,鎮政府違約不說,對日後的招商引資也是一個打擊,誰願意跟一個缺乏契約精神的地方政府合作?
黨委會討論的結果分成了兩種,一種主張強拆,因為鎮政府許諾給農戶的各項補貼都到位了,沒有義務再為村民安排工作。另一種主張再去做村民的思想工作,要他們服從大局,從長遠利益出發。
這兩種主張,吳越都不欣賞,前一種容易激化矛盾,稍不慎就要釀成**;後一種等於無用功,農民要的就是眼前能得到的實惠,你跟他談將來,他啐你一頭一臉。
只是時間不等人,一時,吳越有些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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