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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所,在什麼位置想什麼事,其他的以後再說。”吳越心裡也明白,陶正單純幹業務絕對比行政、業務一把抓要順手,也容易出成績,不過目前也沒有太多人選可用,只能暫時委屈他了。
許世朝雖說也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可畢竟官場上混的時間長了,吳越剛才三言兩語解決的問題,在他看來等於地雷沒排除又挖了個坑放下一枚威力更大的定時炸彈。
“吳書記,三天是不是有些急了?”藉著遞煙點火,許世朝湊近吳越小聲道。
“沒問題。走吧,車上說話,苟鎮還等著開黨委會呢。”風大,許世朝用手遮著火苗,吳越低頭叼著煙點著火,手掌輕輕拍拍許世朝的手背,抬起頭,看著附近幾個臉上帶著拳頭、巴掌印子的拆遷小組成員,提高聲音,“回去吧,工作不細緻、冒進,受點教訓也好。有問題先談嘛,帶那些拆遷公司的過來幹啥?什麼時候鎮政府成了拆迂公司的下屬部門?你們想用暴力解決問題,群眾也會用暴力對待你們!”
轉過身,吳越掃了一眼在場的各個部門負責人,“回去及時總結工作中的教訓,袁橋正處於高速發展期,以後還有大量的拆建工作需要你們去做。這一次,群眾回答你們的是拳頭,下一次呢?我在這裡宣佈一條紀律,我在袁橋一天,就一天不允許出現強拆事件。誰因為強拆造成**,我就處理誰!”
苟威本來準備上車了,看到吳越訓話,就站在車門邊豎起耳朵聽。老實說,他的傷最重,誰讓他一出場就成了群眾酋選的打擊目標?
吳越一字沒提他,卻字字句句在剝他的臉。他跟許斌好幾年了,所到之處哪一個不是曲意逢迎的?他可沒受過這種委屈。苟威嘴角抽了抽,張嘴想反駁幾句,可再一想,他點了一把火險些燒到自己,沒本事滅火要等吳越到了才行,現在說什麼也沒說服力。
得意吧,三天之後,看你哭!苟威突然想笑,想找個地方一個人痛痛快快大笑幾聲。
黨委會前,苟威終於撥通了許斌的電話。
“小苟,芳西村的事怎樣了?”許斌劈頭就是這一句,顯然他已知道防暴大隊出動的訊息。
“許書記一一”拿著手機,苟威像是被人踩疼尾巴的狗見到了主人,又是訴苦又是撒嬌,還不時狂畎幾聲,來洩憤,來博取主人的同情。
“小苟,變被動為主動,你做得很好嘛。”許斌安慰了幾句,輕笑道:“幹工作不是拍著胸脯賭神發咒就能成的,欺騙手段更不是不足取。燙手山芋誰愛接就給他,見分曉就這幾天,到時說大話可是要出洋相的。”停了停,又說:“這還不僅僅是洋相,這要出大亂子的。某些人必須要為這個亂子負全責,市委絕不會聽之任之的。這是嚴重的工作失誤,這也反映出某些人華而不實的工作態度、能力。
能者上、庸者下,對於這樣的人,該拿下必須拿下!”
通完話,苟威好比吃了一顆靈丹妙藥,心口不堵了,臉上的傷也好了t八成。
上一次黨委會分工,苟威一副包打天下的架勢,才過去幾天卻又主動要求卸擔子,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不過既然當事人不要臉面當正事提出來了,與會者也只能當個正事來看。
太不嚴肅了,黨委會是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沒幹之前恨不得一把抓全摟進去,幹不了了,就往外推。陶旭輝面露慍色。
秦鈺辰低著頭,雙手捧著保溫杯,擰開蓋子又把它蓋上,反反覆覆,好像這比苟威的發言有趣多了。
“苟鎮剛從機關下來,一時不適應基層的工作,也是正常的,擔子我分擔一點,也應該。”吳越等苟威說完,接過他的話頭,“苟鎮富有理論經驗,我也相信苟鎮能很快適應基層工作的強度,找到切合實際的工作方法。”
這是什麼話?不就是等於說他只有一張嘴,實際啥也不會麼?還有擺出的那副架勢,完全把他當做了附耳聽命的下屬。就按照排名來說,一個黨委一把手,一個政府的實際一把手,也不存在誰是誰的真正下屬。
本來苟威是陪著笑聽的,聽著聽著,臉就成了一塊鐵板,好不容易忍到吳越端起茶杯喝水,趕緊開口,“吳書記的發言我虛心接受,芳西村的工作我接手是不太妥當,呵呵。”笑了笑,語帶諷刺,“芳西村的工作進行到現在完全是吳書記的成績,那就讓吳書記繼續推進下去嘛。”
苟威自認既幽默又智慧,可看了周圍一眼,喝水、抽菸、打瞌睡的都有,就是沒人和他共鳴。
“呵呵……”冷場的滋味不好受,苟威又笑了幾聲,他現在最想聽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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