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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舞池的燈光太亮了,不太好下手,吳越向猴子招了招手,猴子趕緊附耳過來,“猴子,等會我走近許峰時,你有沒有辦法讓舞池燈光暗個半分鐘。”
“沒問題,小越哥,你瞧好了,嘿嘿,正巧燈光師黑子是咱哥們。”
吳越點點頭,走進舞池隨著迪斯科節奏搖擺。
離許峰越來越近了,吳越甚至能看到他嘴邊的一顆黑痣。
吳越腳尖輕輕一勾,許峰面前的妞“呀!”的一聲,直直往許峰身上倒去,與此同時,“啪”,舞池燈光滅了。
趁著許峰上下其手大佔便宜,吳越跟上,一指點在許峰小腹上。
舞池裡一陣混亂,許峰也跌在地上,媽*逼,哪個穿高跟鞋的臭婊子踩老子!許峰覺得小腹像是被刀子紮了一下,剛想罵人,怪了,不疼了。
“我操!黑子,沒喝高吧!”
“狗日的,慢三慢四不滅燈,跳個迪斯科你滅燈,你腦子生鏽了!”
有人開始罵罵咧咧。
“啪”,燈光又亮了,黑子從吧檯裡抬起頭,衝舞池拱拱手,“線路老化,諸位多包涵吧……”
剛才纏著他的妞一個個不見了,小腹似乎又隱隱作痛,許峰徹底沒了興趣,悻悻回到包廂繼續喝酒。
吳越拉著猴子離開舞廳,摸出幾張鈔票往猴子手裡一放:“我就待車裡,你幫我盯著點,他一走,馬上過來告訴我。”
猴子的手像被馬蜂蜇了,一縮:“小越哥,給你辦事,我還能收錢?”
吳越目光冷冷一掃,猴子立馬改口:“瞧我,把小越哥看成啥了?小越哥給的那是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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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強,你怎麼來了?薛小山呢?”吳越拉開車門,看到陳立強正躺在副駕駛座上聽音樂。
陳立強拿起一個小包往吳越手裡一塞,“胖子怕你身上錢不夠,叫我給你送經費來了。薛小山嘛,讓我打發走了。”
“你明天不用上班了?”
“老大,封閉一個月了,不給幾天假,誰受得了。”
兩人正說著,猴子跑了過來,“小越哥,許峰走了,看,就是前面那輛黑色的公爵王。”
“嗯,知道了,你幹得不錯回去吧。”吳越發動車子,一路悄悄跟著公爵王。
公爵王拐過幾個街道,很快在夢巴黎洗浴中心門前停下。
吳越在車上等了幾分鐘才下車,讓服務生開了個跟許峰斜對面的包廂。
包廂門開啟了一條縫,約摸二十幾分鍾後,吳越看到許峰披著浴巾,穿著拖鞋,踢踢踏踏從浴池上來,靠在包廂門旁抽菸,像是在等人。
一會後,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過來了,許峰摟了她的腰,“嘭”,關緊了門。
“老大,你這一招到底靈不靈光?”洗完澡找女人來很明顯是準備肉搏嘛。
“耐心點,等等看。”吳越表現得很鎮定,可心裡也有點不踏實,畢竟乾爸傳的這一手,以前哪有可能去驗證?
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
陳立強看看還是沒有什麼異常,“老大,要不我報警?讓治安大隊過來噁心這小子一下?”
治安大隊能為了這點小事跟市委副書記的兒子過不去?吳越搖搖頭。
又過了好一會,包廂門開了,花枝招展的女人整理著衣服,嘴裡嘟嘟囔囔走了出來。
“老大,你用的是偉哥牌點穴功?你看,整整搞了四十分鐘呢。”陳立強把手錶舉到吳越的面前。
難道真的沒用?吳越剛想張嘴說什麼,“啪”,許峰包廂裡突然傳出摔杯子的聲響,接著,“嘩啦啦”像是桌子上的東西被一股腦兒推到了地上。
有戲!吳越、陳立強相對會心一笑,沒再停留,趕在許峰下樓前躲進了桑塔納裡。
許峰很快也下來了,開著公爵王在市裡繞了一個圈子,最後把車停在湖濱大道上,一個人對著湖水發起了呆。
“老大,許峰想不開要尋死了?看來你這一手起效果了。”陳立強滿臉幸災樂禍。
“他要能尋死,老母豬也會上樹嘍。”吳越指給陳立強看,“他不走了嗎。”
“不開車走路,這小子搞什麼名堂,老大,快,跟上去瞧瞧。”
許峰沿著湖濱大道走了一段,突然改道鑽進了一條小巷子。
吳越遠遠的停了車,讓陳立強等著,他叼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