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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練武之人比一比極為平常,吳越想到這一層,對章武龍的舉動也就理解了。
“吳先生,這位是?”章武龍把手伸向陳勇。
“章先生,這是陳勇隊長,他是章軍所在中隊的,章軍得救,也多虧了陳隊處變不亂。”
兄弟畢竟是兄弟,吳越這幾句話不但把他的責任全部推卸了,還給他也按上救命恩人的名頭,陳勇感激的看了吳越一眼,走上一步,握住章武龍的手,“章先生,章軍在我班上受傷,我心裡實在很不安吶。”
“陳隊,你多慮了。小軍年輕氣盛,出事是他咎由自取的,再說巨石壓身只是傷了骨頭,也算幸運了。”章武龍一手握著陳勇的手,另一隻手輕輕拍拍陳勇手掌,“陳隊,等小軍傷好後回中隊勞動,還得麻煩你好好教導他,我這裡先謝謝你了。”
混黑*道混到一定層面,胸襟氣度也與平常人眼裡的混混流氓截然不同,就衝章武龍這番話,一般官面上混的也不一定能講得出。看來他以前碰見的黑*道人物檔次實在太低,因而黑*道給他的整體印象就是一群沒腦子的混混整天喊打喊殺的。不知不覺中,吳越對章武龍的評價提高了幾分。
章武龍又看看躲在吳越身後大氣也不出一聲的薛小山,“這位是?”
聽到章武龍叫他,薛小山趕緊站出來,鞠個躬,“三爺,我是薛小山,去年我去龍城也拜見過你,呵呵,當然你忙沒見上,哦,對了,三爺,我是跟小越哥混的。”
這個人稱他為三爺,肯定是道上兄弟,怎麼會跟著吳越混呢?章武龍有些疑惑。
薛小山啥時跟他混過?這小子扯塊虎皮就想當大旗!吳越瞪了薛小山一眼,唬的他往後連退幾步,險些一跤跌到荷花池裡去。
吳越笑著對章武龍說:“薛小山在我兄弟的公司裡當保安隊長,跟我兄弟混也就和跟我混一個樣。”
“還是早些走上正道好。”章武龍感慨起來,章家雖說這些年很風光,實際麻煩一直不斷,他接手以後,章家的產業大部分由暗轉明,可家族事務涉及面太廣,浸潤黑*道年歲太長,一下子斬不斷也不可能完全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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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勇心事了了,急著去人民醫院交接班,薛小山在章武龍面前露了次臉還得到了勉勵,也感覺已經不枉此行了。兩人都想走,章武龍也不勉強,但還是派了一輛林肯送他們離開。
套房獨院很大,有一座小亭,一方水池,亭子緊靠水池,品茗之餘可以觀魚。亭子裡有石桌石凳,石桌上一杯茶還冒著熱氣,一本書攤開著,風吹來書頁“刷刷”亂翻。
這是一本《資治通鑑》,吳越眼尖還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寫著批語,想必章武龍常常翻閱,紙張邊角都有些捲曲了。
“章先生品味很高啊。”
“哪裡,哪裡,我從小受的是私塾教育,只能看看古書,現在那些情啊愛的,讀不進去嘍。”章武龍笑著請吳越坐下。
手下人撤去了石桌上的東西,重新端來兩杯茶。
“吳先生,我一身功夫是家父親傳。家父練的也是大力鷹爪功,當年縱橫江湖罕有敵手,唯一輸得一次是在大上海,據說對方只用一招就把家父右手拇指捏斷。那件事是家父不對,事後家父擺了酒席請罪,對方也來了,家父和他交談過幾句,得知對方名叫阿四,練的是南少林鎮寺絕學拔山功……不知吳先生練的是?”
“說來也巧,我練的也是南少林拔山功,不過我的功夫是我乾爸肖黨生教得,和那個叫阿四的前輩沒有關係。”
“難怪,我輸得不冤,你說鷹爪能拔山嗎?呵呵……”章武龍大笑,他隱隱覺得吳越好像隱瞞了什麼,南少林絕學豈是隨便一個人就會的?不過每個門派有每個門派的規矩,吳越既然不願說出來,他也不能追問。
“啪啪。”章武龍拍了兩下手。
一個手下拎了密碼箱匆匆走過來,把箱子往石桌上一放,又趕緊轉身離開。
“吳先生,這是章家人的一點心意,請你務必收下。”
“章先生,裡面是錢吧,多少?”吳越嘴角掛了一抹笑。
“不多,五十萬。我也知道救命之恩不能用錢來比較,所以日後還請吳先生經常去我章家走動走動。”
五十萬還不多?照他現在這個工資水平幹到退休也掙不到五十萬。章家真夠闊氣大方的,看來陳勇的謹慎是必要的,這五十萬不也體現了章軍對於章家的重要性?
吳越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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