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好喝好睡伺候的就是景鑠這個主兒!
“是我。認出我來了?”景鑠盯著她,眼中滿含期待。
“這兩天是你在招待我們吧?多謝了,不過,這副神神秘秘的模樣做什麼,要不是出了這個岔子,你就不準備露面了?”晏恣瞟了他一眼。
景鑠的笑容滯了滯:“你把我忘了?”
這話聽著有點不太對勁,還沒等晏恣細想,那五個軼勒人大步走了過來,為首的那日松臉色灰敗,神情卻依然倨傲。
“哎呦,那日松俟斤,我還以為你跑了呢,原來還在這裡啊。”晏恣譏諷著著說,“你倒是再嘲笑我們大梁人膽小如鼠啊。”
那日松咬緊了牙,憤然道:“願賭服輸,軼勒人從來不做言而無信之事。”
“那你們這是準備磕頭叫我爺爺了?”晏恣揹著手吊兒郎當地在他身旁走來走去。
那日松一語不發,臉憋得通紅,認輸倒是可以,可要是對著眼前這個小孩兒磕頭叫爺爺,他以後就不用回軼勒了。
“放屁!”包圖魯一直站在那日松的身後,忽然大喝了一聲,右手往腰上一抽,一道銀光朝前閃過。
辛子洛眼疾手快,拽著晏恣的衣袖往後一拉,晏恣後退了兩步,定睛一看,一把匕首落在了她原來位置前方。
“怎麼,你要殺人滅口不成?”晏恣驚愕地看著他,“殺我一個可不夠,在場這幾百號人有本事你都殺了!”
包圖魯的雙眼通紅:“我早就說了,有本事我們一個對一個單打獨鬥,非要比這什麼蹴鞠!”
“單打獨鬥你就能贏?”晏恣不屑地看著他,就剛才場上的衝撞來看,包圖魯也只能欺負一下她和景鑠。
包圖魯慘然一笑:“和你說了你也不懂,我寧願被人一刀斃命在對決中。沒什麼好說的,輸便輸了,讓我磕頭叫爺爺卻是萬萬不能的,你殺了我吧。”
說著,他指了指地上的匕首,拍了拍胸脯,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晏恣。
晏恣撿起那把匕首,只見刀柄繁複,鑲嵌著大大小小的寶石,而刀刃鋒利,指尖還未觸到便感到一陣寒意。
在手心把玩了片刻,她朝著包圖魯走了幾步,匕首在她指尖漂亮地轉了一圈,被頂在了包圖魯的胸口。
辛子洛的心一緊,忍不住叫了一聲:“小恣!”
那日松和另三個軼勒人倒抽了一口涼氣,卻只是死盯著那匕首沒有吭聲。
“性命被人捏在手裡的感覺如何?”晏恣嘲笑道,“你從前打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也會有這麼一天?”
包圖魯的嘴唇泛白,閉上了眼睛。
晏恣的手一鬆,匕首“啪”的一聲插入了泥中。
她聳了聳肩,遺憾地道:“哎呀手滑了。”
包圖魯倏地一下睜開眼來,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嘴唇微顫。
晏恣後退了一步,拍了拍手,朝著那日松幾個看了過去,一本正經地道:“我忽然想了起來,你們沒法叫我爺爺。”
那日松不明所以,愕然道:“你……什麼意思?”
晏恣的嘴角一翹,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我是個女的,你要是叫我爺爺,這豈不是亂了套了?”
那日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個女子?”
晏恣揚了揚眉:“眼拙了吧?算了算了,你們認輸了就好,記著,以後見到我們大梁人都規矩點,你們說對不對?”
她衝著圍觀的人群大聲問道。
“對!”人群一陣鬨笑,有人又叫道,“好樣的,小恣!”
“來你家吃芝麻糖用不用付銅板了?”晏恣回道。
“不用了,愛吃多少拿多少!”那人應道。
旁邊的人再次鬨笑了起來,一陣七嘴八舌地叫道:“來我家裁衣服也不要銅板。”
“每天給你留串糖葫蘆,不要錢。“
晏恣意氣風發地衝著大家拱手致意:“多謝,我可都記下了,趕明兒就一家家打秋風過來。”
“你來看病抓藥也不要錢。”有人又叫道。
旁人大笑了起來:“你這烏鴉嘴,這不是在咒小恣嗎?”
“呸,誰說我咒她?誰沒有個頭疼腦熱的,小恣對不?”
晏恣噗嗤一樂,衝著人群揮了揮手:“對對對,好了趕緊散了,幹活去了,看熱鬧可沒銀子賺。”
沒熱鬧可看了,人群漸漸散去。那日松二話不說,將自己的雞血寶石從脖子上拿了下來,戀戀不捨地遞給晏恣:“你不會把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