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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病號,“聽說何俊峰在韓國有新歡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同伴,“可不是嘛,這才結婚幾天,就開始偷腥了,哎,說實話,我還真有些同情龍子昕。”
女病號,“同情她幹嘛,說不定龍子昕在家裡和前夫何煜滾床單,偷歡呢?”
原本聽她們談話,龍子昕還是很淡定的,但聽到這句話時,忍不住低頭咳嗽著,前面交談二人回頭,只見一女子戴著棒球帽,看不見面容,衣著簡單,卻很有味道。
兩人收回目光,繼續交談著。
同伴,“說歸說,我怎麼覺得新聞報道都是假的,你沒看何俊峰那天的記者招待會嗎?何俊峰說他愛龍子昕,還說他回江州市都是因為龍子昕。”
女病號,“切!你也不想想這話的深刻涵義,何俊峰是何耀華的私生子,他恨何耀華,恨梅紅,恨何家所有人,所以這些年都沒有回江州市,現在就是為了報復何家,所以才娶了龍子昕,龍子昕就是他報復何家的一枚棋子。你也不看看,自從龍子昕事件曝光之後,何俊峰何時和龍子昕出雙入對過?媒體上說何俊峰和龍子昕註冊結婚了,可他們為什麼不舉辦婚禮?按說五一,又是新婚,龍子昕應該和何俊峰一道去韓國,結果呢?兩人形影單隻著,韓國美女多,何俊峰可以一天換一個,說不定他和兩個女人玩雙飛……”
“何俊峰……”同伴忽然壓低聲音,打斷了女病號的長篇闊論。
女病號還沒反應過來,“是啊,我是在說何俊峰啊,他……”
有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輸液室門口,女病號那一眼看得散漫,也沒多想,但看到的瞬間,呼吸稍滯,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了。
一道挺拔修長的身影就那麼逆著光站在門口,明明風塵僕僕,卻一點也看不出奔波痕跡。
他穿著白襯衫,黑色長褲,襯衫袖子挽起,露出手臂,手腕間戴著一隻全手工機械錶,指間婚戒平實耀眼,在門口看了一眼就醫患者,最後目光鎖定在了某個位置,焦急的目光這才有了緩和的跡象。
步伐邁動間,女病號和同伴都屏住了呼吸:天啊!何俊峰竟然向她們走了過來……
龍子昕萬萬沒想到,會在輸液室裡看到何俊峰,昨晚他們還透過電話,他沒說今天回來,她也沒說她生病了。
何俊峰就這麼大駕光臨輸液室,她承認自己有些驚訝,下意識看了一眼門口的孟旭陽,他抱歉一笑,太太一直讓他報喜不報憂,但今天何先生回來了,而且何先生大概是看了今天的報紙,所以給打電話詢問,口氣充滿了責怪。
話說孟旭陽也為難,一邊是何先生,一邊是何太太,但他知道聽何太太的準沒錯,這不,何先生在輸液室的門口看了他一眼,沒有訓斥的話語。
輸液室,最驚愣的當屬那兩個年輕女孩,僵硬的看著何俊峰,這世上還真有這麼奇妙的事情存在,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說曹操,曹操到。
何俊峰確實朝她們走了過來,卻從過道穿過,直接到了後排,於是兩女出於好奇,連忙回頭眼巴巴的看著。
戴著棒球帽的女子已經抬起頭,是龍子昕,是最近風頭正旺的龍子昕。前段時間,“叔侄爭妻”轟動了江州市的整個商界,一天二十四小時,新聞播報焦點是龍子昕,報紙焦點是龍子昕,唯一的不同是,自從何俊峰召開記者會,禁止媒體轉載,刊登關於他太太的流言蜚語之後,市面上雖然不再有以訛傳訛的謠言,但網路是神通廣大的,想要肅清哪有那麼容易?
大街小巷,各個報亭,處處可見龍子昕的素顏照,此刻先不說其他城市了,就拿江州市來說吧!有誰不知道龍子昕長什麼模樣?
何俊峰的那雙眸子,女病號看到了,一如他在雜誌電視上那般冷漠和平靜,更有著商界沉浮歷練帶來的淡定和處變不驚。
女病號的同伴豎著耳朵,想要聽何俊峰對龍子昕說什麼,可是何俊峰什麼也沒說,只是坐在龍子昕身邊的一個空位子上,側著身,視線旁若無人的盯著龍子昕,那目光倒像是無形中把她禁錮在了他的臂彎裡。
幾日不見她,道不盡的牽掛和想念,還以為她真的像她電話中說的那樣,很好,卻不知她感冒好幾天了,還發高燒。
龍子昕似乎被他盯得難為情了,才隨口問了一句,“看什麼?”
何俊峰答非所問,“生病了也不告訴我?”
這話他說的平靜,別人聽不出來,但他聲音離龍子昕近,龍子昕聽出來了,似乎帶著股慍惱之氣。
“小感冒而已。”用不著大驚小怪。